“這什麼東西,也能叫珍珠?垃圾,配不上我家魚兒。”
“這個琴還可以,帶走。”
“還有那邊那個,那盒鮫珠成色不錯,帶走,還有那個紫珊瑚,夜明珠,哦,還有這塊澄湖玉,都帶走。”
宋驚寒指揮着,看到一個屬下十分大大咧咧的將那把天下第一的名琴冠古往肩上一扛,忍不住訓道,“小心點,別笨手笨腳的,這些都是送給你們少城主的,要是弄壞一點,就給本座滾回四方城去。”
幾個屬下頓時大驚失色,動作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生怕弄壞了什麼。
他們可不想回四方城,嚶嚶嚶,右護法好凶的,還總是嫌棄他們沒文化,非要他們讀書。
真男人寧願在這裏被城主嫌棄,被左護法罵,被生活壓彎脊樑,也不要回去讀書。
“這是什麼,寒水劍……天下第九的劍,嘖,跟我家魚兒的孤光差遠了……不行,光有劍也不太可,起碼還要找個與孤光同級的武器送給魚兒纔好。”
宋驚寒打開一個庫房的門,滿室冷光閃爍,是個兵器庫。
他拿去一把掛在最中央,一看就是很寶貴的那種的劍,嘀嘀咕咕道。
一個屬下指着最高的架子上一個錦盒道,“城主,您看那個玉盒子,那個玉盒子一看就很貴,裏面應該是個寶貝。”
“右護法平時應該有讓你們多讀書吧?什麼看起來很貴的玉,這是天水寒玉。”
不過,天水寒玉便已經是世間珍寶了,裏面裝的東西應該也不一般。
宋驚寒眼神看過去,隨手將那盒子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一套很如淬冰雪般閃爍着寒光的銀針,有長有短,有粗有細,冷光幽幽。
這針看起來不錯,但是他對這方面研究不多,也帶回去吧,看看對魚兒有沒有用吧。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宋驚寒沒有將那盒針給後面的幾個屬下,而是自己裝着了。
他欽點的那幾個拎包小弟手裏已經拿不下了,其中一個最可憐的,肩上扛了一株近一人高的紫色珊瑚樹,還有一個人懷裏抱了超大一坨珠乳石,即便他力氣大,可珠乳石的重量也幾乎要把他壓垮。
其餘的兵刃他也沒怎麼看,感覺沒什麼太值得重視的。
宋驚寒又走近一個庫房,還未開門,就聞到了一股子藥香味。
“喲,這裏是藥房啊,那可太好了。”
宋驚寒大手一揮,“所有藥,全部送到意園。”
“!!!”
幾個屬下相互對視了一眼,在看着那個放滿了藥材的庫房,忽然覺得眼前一黑。
噢,天啦,讓他們出去擡屍體吧!
他們願意!
……
時間恍恍惚惚一閃而逝,冬日裏本來就黑的快,蕭羨魚從鬧市上逛累了回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暗沉了。
姬昀跟在她身邊,除此以外,還有許久未見的墨楓也跟在他們身邊。
沒錯,墨楓。
剛剛他們逛街到一半的時候,墨楓來了,然後懷着壯士就義的心情接過了姬昀身上所有的大包小包,包括脖子上掛着的那袋炒年糕。
原來是姬昀特意把他叫過來提東西的。
將所有的東西都甩給墨楓以後,姬昀,終於又變成了一個輕輕鬆鬆的翩翩美男子。
毫無形象累成狗的,只是一個墨楓罷了。
途中他看到蕭羨魚見什麼買什麼的驚人行爲時,還是大驚失色的,試圖勸說蕭羨魚讓她少花些錢。
然而蕭羨魚輕飄飄一句,“哦,你說錢啊,沒事,是你家殿下出錢,我只負責買罷了。”
恰巧由車伕轉行爲財政助理的墨楓一口老血梗在心口。
感情花的是他家殿下的錢吶,難怪您這麼大手筆,一點都不心疼的!
可是……他心疼吶嚶嚶嚶,他是負責管理殿下錢財的人啊!
蕭羨魚終於逛累了回來的時候,心口鬆了一口氣的人,居然是墨楓。
他們剛剛走到意園門口,就見有一隊黑紅衣服都人正扛着一隻只箱子往裏搬。
而丁伯和左護法正在兩側“指點江山”。
“丁伯,這是怎麼回事吶,這些都是什麼啊?”
蕭羨魚好奇道。
左護法率先道,“哈哈,這些都是城主送給少城主的禮物。”
“禮物?爲什麼?”
這不年不節的送什麼禮物啊?
左護法道,“咱們今個把那血刃的老窩端了,這些東西可不就給少城主送過來了嗎。”
原來是這樣啊,血刃……
蕭羨魚道,“左護法叔叔,那你們在血刃組織那裏有沒有見到一個機關小人啊?”
“機關小人?好像是沒用的吧。”
左護法撓撓頭,他其實也不是很清楚,他只是負責送東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