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登基日孕吐,全皇朝都在找孩子他爹 >第33章 一開口就是老傲嬌了
    拓拔綾走後,豫國公還是有些接受不了這個設定。

    好好的外孫怎麼就變成了外孫女?

    “老福,快扶着我點。”他摸着自己的頭,站都有些站不穩。

    “我沒有外孫了?”豫國公問道,緊緊的攥着老福的手。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消息來的太突然了,他沒有一點點的準備。

    “國公爺,您還有外孫女。”老福只能這麼安慰道。

    “我就說她像個討債鬼,跟她娘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豫國公罵歸罵,嘴角卻有點收不住笑。

    “國公爺,有句話,老奴不知道當講不當講?”老福看他這模樣,忍不住說道。

    “講。”

    豫國公重新坐了下來。

    “您臉上的褶子該收一收了。”老福提醒道。

    他剛剛還以爲自家國公爺真的很不能接受。

    但這高興的模樣,簡直不要太明顯哦!

    “老傢伙,敢說我老。”豫國公瞥了老福一眼,心情疏朗,也不跟老福計較。

    只不過,從今天起,他也是有外孫女的人了。

    那些個老不死的總是嘲笑他,後繼無人。

    好歹他外孫女還是個皇帝呢!

    拓拔綾和豫國公商談完畢後,就轉去了周瓊玉那。

    周瓊玉聽聞她已經找到了合適的工具人人選後,也替她高興着。

    “瓊玉,你的親人有眉目了嗎?”拓拔綾問道,多想直接告訴她。

    御史大夫一家就是你失散多年的親人啊!

    周瓊玉搖了搖頭,不過她倒是沒有氣餒。

    “放心,他們定然很快就會出現的。”

    “嗯。”

    在周瓊玉那待了一會的功夫,拓拔綾纔回的皇宮。

    “皇上,您告訴國公爺您是……”餘下的話蘭嬤嬤沒有明說。

    拓拔綾點了點頭。

    如今她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即使讓周瓊玉幫忙易容,要想天衣無縫,瞞得住衆朝臣的眼,起碼在個性和長相上都要跟她有那麼幾分相似。

    再加上爲了杜絕後患,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也必須是她親近之人。

    她那個小表弟不學無術,可不就是最合適的工具人人選。

    “國公爺怎麼說?”蘭嬤嬤還有些擔心,雖然她也出自豫國公府,但是到底還是站在先皇后這邊。

    要知道,先皇后後面可是跟豫國公鬧得不太愉快。

    “還能怎麼說?”拓拔綾想着豫國公那個模樣,笑了起來。

    看起來像是氣的乾瞪眼,可嘴角那笑容感覺要飛上天了。

    “他其實很在乎母后,愛屋及烏。”

    拓拔綾對原書中有一段,記憶深刻。

    原主被趕下皇位後,被封爲涼王,賜封地涼州北地郡。

    新朝中有人上奏,讓她去封地,永世不得入京的那種。

    臨走那日,豫國公單刀闖皇庭,大聲的道,“那勞什子的皇位咱們不要也罷,涼王的封號也還給他們,帶上你娘,咱們回家。”

    所以,拓拔綾清楚,無論世人怎麼看她,豫國公鐵定是站在她這邊的。

    蘭嬤嬤不置可否,想起先皇后薨逝的時候,聽聞國公爺將自己關在府中半月有餘。

    起先她還沒有在意,如今看來,國公爺早已經不怪娘娘了。

    “皇上這麼說,老奴就放心了。”蘭嬤嬤嘆了口氣,又想到了先皇后的叮囑。

    “娘娘以往說,國公爺就是死鴨子嘴硬。”

    臨死都沒有見上一面,想來也是豫國公的遺憾。

    “嗯,演技也很棒。”拓拔綾點了點頭。

    一開口就是老傲嬌了。

    “皇上,少師大人請您去清暉殿。”七喜站在門口,開腔說道。

    拓拔綾挑起眉頭,心底一哂。

    狗賊,又想要怎麼折磨她?

    拓拔綾到了清暉殿殿中,並未看見謝晏之的身影。

    書案上擺放着棋局,拓拔綾閒着無聊,就用棋子堆了個小人和房子。

    她玩的不亦樂乎,壓根沒有注意到走進來的某人。

    謝晏之今日還穿着那身出塵的青色衣袍,如翠竹一般。

    好似自從上回拓拔綾誇他穿青色好看後,這青色就彷彿長在了他身上。

    他望向着被動的亂七八糟的棋子,眸光沉沉的。

    拓拔綾兀自笑開,一擡頭,就看到望着自己的謝晏之。

    模樣似是出了神。

    “少師,你來了。”

    謝晏之掀動着眼眸,回過神來。

    他的視線投射到棋子上,慢悠悠的開腔,“皇上可知,剛剛的棋局是什麼?”

    “是什麼?”拓拔綾反問道。

    不就是個棋子,還能開花不成?

    “珍瓏棋局。”

    他根據古書中記載,特意擺出來的,準備破局。

    如今全被她毀了。

    拓拔綾正拿着一顆棋子,準備給她擺的小人按上眼睛。

    如今她的手舉在半空中,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

    誰知道他閒着沒事幹,擺什麼珍瓏棋局。

    不過謝晏之這等毫無情趣之人,做出這種事情倒也不奇怪。

    “要不,朕再給你擺回來?”

    手有些僵硬了,拓拔綾放了下來,給自己揉了揉。

    “不必了。”那棋局已經烙在了謝晏之的腦子裏,擺與不擺,其實對他而言都沒有大礙。

    他在另一側坐下來,拿起書案上擺放的書,言辭淡然的道,“皇上的功課想來已經散漫了不少,微臣今日便考考皇上吧!”

    拓拔綾聽着謝晏之如同唸經一般的話,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她盯着棋盤上的小人,頓覺有些睏倦。

    迷迷糊糊之中,就閉着眼睛睡了過去。

    謝晏之說完,久久沒有聽到迴應。

    轉頭看過去,就見小皇帝撐着額頭睡着了。

    如果他記得不錯,他剛剛那段話不足百餘字。

    這麼點功夫她都能睡着,這是有多困?

    身形微動,謝晏之的戒尺轉瞬就要往拓拔綾的胳膊上打去。

    熟睡中的小皇帝卻揚起脣角笑了起來。

    少年面容乾淨,笑的時候嘴角弧度明顯,眼睫彎彎的。

    他想起那日洞中,餘光未盡,她躺在他胸膛之中的模樣。

    “主子。”

    門口傳來了聲音,謝晏之厲目看了過去。

    次北歇了聲。

    一件披風落在拓拔綾的身上,罩住了她嬌小的身軀。

    謝晏之隨即走了出去。

    次北看到後,腹誹道:小皇帝的待遇怎麼這麼好,主子竟然還給她披衣服。

    久久未等到次北的回稟,謝晏之眼眸深寒。

    “什麼事?”

    次北一個激靈,趕緊道,“主子,皇上下午去了豫國公府,還有周姑娘那。”

    “嗯。”謝晏之點頭,回頭朝着拓拔綾看去。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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