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扎克·哈蒙特感嘆着亞托克斯對於摩斯電碼的博學,亞托克斯也在深深懷疑着艾扎克·哈蒙特是不是穿越者。
艾扎克·哈蒙特皺着眉頭,指着摩斯電碼表。
“這個不是大智者的發明嗎?但是很少有人能學會,整個納金也很少有人會,還有,你剛說的什麼……穿越者是什麼?。”
亞托克斯錘了錘剛剛一口水沒嚥下去嗆到而發疼的胸口。
“咳咳……,沒…沒什麼,那你認識這兩樣東西嗎?”
說着將兩份鍵盤模擬遞給艾扎克·哈蒙特。
艾扎克·哈蒙特仔細的看着兩份模型。
“我有印象,是大智者,他留下的三個遺物。”
亞托克斯皺着眉頭。
“遺物?他死了?”
“或許成神了,或許死了。”
亞托克斯嚥了口水,哈蒙特這個老前輩八成已經成神了,但自己該怎麼安排呢。
艾扎克·哈蒙特沒有理會亞托克斯的迷茫,兀自說着。
“他這輩子留下的除了詩集也就剩摩斯密碼和字母表,但這玩意沒什麼人學,因爲沒啥意義。”
亞托克斯將艾扎克·哈蒙特拖出辦公室告訴他照顧愛麗絲,自己點起燈,繼續做着解密的工作。
4194418141634192622374。
這些數字被排列組合在一起。
“二十多個數字打亂組合,這就是個天文數字,這些數字獨立起來並沒有什麼意義。
亞托克斯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所以,接下來,我該從哪裏入手呢?”
杯子裏的咖啡已經涼了,亞托克斯起身去找水壺,爲自己泡一杯咖啡。
流水的聲音從水壺到水杯的再到亞托克斯的耳朵。
“如果這個世界還有手機百度貼吧就好了……”
“百度……,百度……,對啊!沒有百度有手機鍵盤啊,也許,這個世界上不只我一個人會拼音九鍵呢?不,也許只需要字母就好了,不一定要會拼音!”
桌椅被再次挪動。
亞托克斯坐在椅子上,此刻距離天亮還有一個小時。
“41、94、41……”
一個一個組合被亞托克斯寫在紙上,卻越發頭疼,因爲解出的字母是gzgtgogxncs。
這一串字母是沒有意義的,可這個東西,或許可以再次組合。
亞托克斯這次的猜測沒有成功,數十上百個組合被批算,仍舊沒有有意義的詞和句子出現。
亞托克斯整個人累倒在桌子上。
“沒有線索,信上說,這東西和它手完好時一樣多,斷掉的是手指……也就是,五層?!”
“最後一層到底是什麼呢?”
亞托克斯睜着眼睛看着窗外逐漸變亮的納金。
“真美啊。”
納金經過十年的封鎖,沒有和外界認爲的一樣,滿地垃圾,瘟疫四起,而且逐漸發展的像一個小王國一樣的地方。
籬笆柵欄雖然不多見,但絕對不少。
“要是以後沒地方去,乾脆就在這打個籬笆柵欄之類的,當個農民也好啊……”
“柵欄……,柵欄,對啊,柵欄祕碼啊!”
亞托克斯好像想到了什麼。
“在哪?”
鋼筆的墨水漏到手上,一下一下的在紙上對比。
而看見希望曙光的亞托克斯的眼神也逐漸的病態的笑起來。
“馬上就好了……馬上……”
這一刻筆在紙上行走嘩嘩的聲音在亞托克斯的腦海裏是那麼的令人感動。
這個聲音讓亞托克斯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原來的世界,筆和紙還有高考。
那時候,亞托克斯最喜歡的,就是在每一張自己寫完的作品上寫上。
“願你在收筆的那一刻,有戰士收刀一樣的驕傲。”
而這一次亞托克斯也沒有例外。
落款,收刀。
辦公室已經陸陸續續的有人上班。
艾扎克·哈蒙特伸着懶腰,敲響亞托克斯的辦公室果木製的大門。
他沒有忌諱亞托克斯讓沒讓他進去,因爲在整座納金警局,他就是當之無愧的老大。
艾扎克·哈蒙特推開大門揉了揉眼睛,當他可以看清事物的時候,整座房間的草稿紙佈滿了他的眼睛,當然還有豎着黑眼圈的亞托克斯。
亞托克斯嘴角泛起微笑,整理了略微凌亂的衣服和雞窩一樣的頭髮向艾扎克·哈蒙特招了招手。
“警長,你來,我解出來了。”
艾扎克·哈蒙特的嘴角抽搐,扶着腦袋,覺得不太現實,他覺得這孩子可能被打擊了。
“亞托克斯,我知道這很難,但不要把擔子……”
還沒等艾扎克·哈蒙特說完,亞托克斯躺在椅子上,一隻手彈了一張佈滿密碼的紙隨後遞給艾扎克·哈蒙特。
“瞧一瞧。”
艾扎克·哈蒙特接過紙。
“otoeoiouyvl?”
艾扎克·哈蒙特思索一番。
“我們可以組合一下。”
“iloveyouto?你覺得這代表什麼?”
亞托克斯的瞌睡被艾扎克·哈蒙特打破,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窗戶前。
“或許是個地名,或許是個時間,亦或者,是個人名也不一定。”
艾扎克·哈蒙特走到亞托克斯的身邊雙手靠背,跨立在一側。
“我也愛你?我記得在幾年前一次案件,有一家酒館,就叫我也愛你,但已經廢棄了,但那個酒館已經被重建了,現在那個地方你也知道。”
亞托克斯側着眼。
“我知道?”
“神龍祭典酒館。”
艾扎克·哈蒙特坐在亞托克斯的椅子上閉目沉思。
規律敲擊桌子上艾扎克·哈蒙特的習慣,他覺得這有助於他思考,但這件事情過於複雜。
這些年奎恩·東特的勢力日漸擴大,也經常想賄賂自己,艾扎克·哈蒙特也的確是睜一眼閉一眼。
而他的人馬也越發膨脹,越發有力。
可是……
艾扎克·哈蒙特睜開眼
“難辦,這樣……亞托克斯,我先把那本卷宗給你,你研究一下。”
亞托克斯點點頭。
“可以,但是我想先喫點東西,喝了一晚上咖啡,苦膽都沒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