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從電椅上走下的詭祕神主 >第二十八章西地,善良的惡人。
    西地舞廳的周圍。

    人來人往,在下午即將黑天的時候,這是最讓人放鬆的時間。

    大人工作了一天,可以休息,小孩也被接回家,該溜子也要進入所謂的夜生活了。

    而夜生活的所在地,不是窯子酒館,就只能是舞廳了。

    無論在哪一個時代,娛樂永遠是擁有多餘錢財和時間的人的主題。

    西地舞廳的周圍,人來人往,亞托克斯沒有換衣服,只是將面罩摘了下來,在臉上用彩色顏料畫出了近似紋身的圖案,混入舞廳。

    “舞廳裏的裝飾很華麗,電燈將周圍的昏暗的地方照亮,舞廳中間的鋼管上一具迷人的年輕肉體正在肆意的舞蹈。”

    周圍的人聲嘈雜,都在起鬨讓鋼管上的人把最後一層遮羞布扯掉。

    “脫下來,脫下來!”

    “哇!!!!”

    至於結果,亞托克斯根本就不在意。

    亞托克斯坐在燈下,看着形形色色的男女肆意接吻,撫摸,旁邊的一個男人拍了下亞托克斯。

    亞托克斯轉頭,一個帶着牛仔樣式帽子的男人正舉起酒杯示意着乾杯。

    “兄弟,你還是雛吧?”

    亞托克斯笑了笑。

    “怎麼看出來的?”

    男人摘下帽子,仔細的擺弄着那個已經有些破舊的牛仔樣式帽子。

    “見了女人,感興趣,卻不行動,這是第一點。”

    亞托克斯對於男人的說法提起了幾分興趣。

    “哦?那第二點呢?”

    男人砸吧砸吧嘴指了指空空的酒杯。

    亞托克斯明白了,這是個缺了酒錢的酒鬼,但這並不影響他的計劃。

    亞托克斯打了響指。

    “winter(服務生),來一瓶好點的白蘭地。”

    男人很滿意的用手指了指亞托克斯,嘴角泛起微笑。

    “你很有悟性嘛~”

    “第二點就是,你給我買酒,哈哈哈。”

    男人的笑聲很爽朗,他本以爲亞托克斯會生氣,但亞托克斯並沒有,而是笑了下。

    “我問你幾個問題,回答了,我就把你今天的酒錢報銷了,你覺得怎麼樣?”

    男人愣住了。

    以往自己騙一個新人都會大發雷霆,可如今這個人來這的表現百分百是個新人,自己卻有些把不住他的脈。

    “好啊。”

    亞托克斯拿出一枚銀幣。

    “你覺得克萊爾這個人怎麼樣?”

    男人雙手和包在一起,審視着亞托克斯,過了半天才阻止好語言。

    “克萊爾嗎?我知道一些關於他的事,在年輕的時候是整座納金爲數不多的好人,是一個鑑定師,後來因爲救人,瞎了一隻眼睛,要知道眼睛對鑑定師是多重要。”

    “但是克萊爾是個老好人,他沒有抱怨,只是打着零工,養活從小收養自己的病重的爺爺,後來他爺爺也死了,因爲沒錢,連下葬都沒法子。”

    “直到克萊爾沒有辦法,去找那個自己救的人借錢卻絲毫沒有借出來。”

    “後來老爺子的屍體都臭了,克萊爾才湊齊錢,給下葬。”

    亞托克斯皺着眉頭,聽着男人的講解,竟然開始可憐起這個名叫克萊爾的男人起來。

    “你猜克萊爾的錢是怎麼湊齊的?”

    亞托克斯猜測着。

    “偷的?”

    男人搖頭。

    “借的?”

    “也不是。”

    “克萊爾投到一個地方小頭目的手下,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把那家自己救的人全都屠殺殆盡,而自己則只拿走了埋葬老爺子的錢。”

    亞托克斯思索着。

    “自己這麼做,對嗎?命運已經將這個男人推到懸崖邊上了,可如果不殺,自己又如何交差呢?”

    那個無賴男人看着發愣的亞托克斯,用手在亞托克斯的眼前擺楞了一下,亞托克斯回過神來,將一枚金幣遞給無賴男人。

    “夠了嗎?”

    “夠了!夠了!”

    男人跑開了,而亞托克斯也沒有留下,只是因爲暗殺的目標,從前門出現了。

    克萊爾身穿大衣,一條和臉同長的疤痕在臉上,顯得整個人猙獰恐怖。

    克萊爾走到鋼管前,將池子裏的錢拋出去。

    周圍的人都在不解的疑惑,只有舞女感到了安心。

    克萊爾將大披裏面的領帶扯松,清了清嗓子。

    眼神露出幾絲兇狠,像極了獵食的豹子,他巡視着起鬨的人羣。

    “舞廳是來跳舞,看娘們的,不是他孃的起鬨讓女人下不來臺下!誰要是再特麼喊脫光了,我就把他脫光了丟到臺子上,有本事自己脫!”

    亞托克斯看着眼前克萊爾的一舉一動感到反常。

    如果上正常的舞廳老闆,就算出來制止也不會破口大罵,而是祈求一般的態度,但是克萊爾就像是毫無顧忌一樣,難道西地這個地方對於克萊爾來說不算什麼?

    罵完後,克萊爾將衣服遞給舞娘,自己一個人喝着悶酒。

    亞托克斯看着逐漸活躍起來的舞廳,沒有理睬。

    剛纔無賴男人的話勾起了亞托克斯對克萊爾這個男人的興趣。

    亞托克斯走到舞娘的身旁,給他倒了杯酒。

    “小姐,你們老闆人真好,不過……這樣做,不怕生意不好嗎?”

    舞女剛剛穿好衣服,臉紅着看着亞托克斯。

    “老闆不是靠迪廳喫飯的,雖然人很兇,但是每次收保護費都是合理合規,是真的拿錢辦事,有好幾次和比他實力稍強的奎恩·東特一夥發生了火拼呢。”

    “火拼?”

    亞托克斯疑問的看着克萊爾。

    “沒錯,其實克萊爾先生很厲害的,好幾次把奎恩·東特手下打趴下呢?要不然在老闆庇護下的店鋪怎麼會這麼擁戴他。”

    亞托克斯嘆了一口氣,對着舞女揮了揮手,拿出一枚銀幣遞給舞女。

    “謝謝你,我想我該走了,這是給你的報酬。”

    說我亞托克斯一個人走回圓桌,他不禁自我懷疑着。

    “我真的該爲了自己去做這種迫害好人的事嗎?”

    “克萊爾真的是好人?”

    無數以爲讓亞托克斯不斷的發出憂愁的嘆息。

    克萊爾好像發現了亞托克斯困難的心情,主動走了過來,拍了拍亞托克斯的肩膀。

    “兄弟,怎麼了?看上哪個娘們了?我幫你說到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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