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地舞廳。

    自從克萊爾死後,這裏就被奎恩·東特的手下小弟給佔領了。

    雖然奎恩·東特將西地舞廳給了亞托克斯,可是那是因爲莉莉絲的緣故,身爲地痞流氓的奎恩·東特,又怎麼會老老實實的對待亞托克斯,這個獅子大開口的人呢。

    舞廳內,亞托克斯帶着面罩,看着跟殺死克萊爾的那天一樣。

    跳舞的跳舞,起鬨的起鬨。

    就像歌裏說的。

    人就該被欺負。

    亞托克斯還記得,那一天克萊爾的身姿。

    他再次看向那天克萊爾從裏面走出的門口。

    好像克萊爾馬上就要如同天人下凡一樣,來救救這個被起鬨的鋼管舞女郎。

    可是,這次並沒有……

    舞池中間的舞女眼睛紅紅的,不想脫下最後的遮羞布。

    一個紅頭髮的男人從後臺走出來,穿着克萊爾的同款衣服。

    這讓亞托克斯知道,曾經在奎恩的身邊幹活,沒想到被派到這裏給自己下絆子……

    亞托克斯將嘴裏的煙按在菸灰缸裏,又點了一支,也是煙盒裏最後一支菸。

    香菸的薰陶已經無法讓擁有食屍鬼體質的亞托克斯感到絲毫的不適。

    亞托克斯他想看一看這個紅毛,到底想怎麼處理這件事情,與克萊爾相比,這個紅毛究竟差在哪在哪。

    紅毛的身體晃動,濃厚的酒精充斥着他的神經,讓他變得情緒極不穩定。

    紅毛走到臺前看着支支吾吾的舞女。

    周圍的起鬨聲讓紅毛的神經變的異常興奮。

    他用着色迷迷的眼神看着舞女。

    “他們都讓你脫,你爲什麼不脫啊,呵,呵呵。”

    濃重的酒精氣息,對着舞女噴涌。

    舞女嘁了嘁鼻子,滿臉害怕。

    “老……老闆,西地舞廳是不用脫下全部衣服的。”

    紅毛撓了撓頭,拍了下舞女的屁股,瞎的舞女不敢動彈。

    “不用脫全部衣服,這是誰的規矩?”

    “是……是……”

    “我問你是誰的規矩!”

    怒吼的紅毛將舞女嚇了一個趔趄。

    紅毛沒有收手,反而伸手大力拽起來舞女的頭髮,讓舞女發出一陣陣嚎叫。

    周圍的觀衆沒有制止,反而更加興奮的起來。

    典型的歐洲中世紀作風。

    紅毛拽起舞女,對她的耳朵說道。

    “我現在是這家的主人,我就是規矩。”

    “就算我們這兒強要了你,你又能怎麼樣?”

    “哈哈哈……”

    紅毛的笑聲似乎成了舞女的噩夢,她哭了起來。

    紅毛解下褲腰帶,但一雙手按住了他的腦袋。

    “什麼人!”

    還沒等紅毛說出這句話,整個人的頭直接陷入到吧檯裏。

    好在紅毛的意思並沒有喪失,頭破血流,並不能讓他這個身經百戰的老手立刻斃命。

    亞托克斯將正在眩暈的紅毛身上衣服剝了下來。

    向着舞女伸出手。

    “你還能站起來嗎?”

    舞女呆滯的看着亞托克斯的身影,顫顫巍巍的靠着亞托克斯的肩膀開始哭泣。

    亞托克斯用手安撫着舞女的情緒,將紅毛的衣服給舞女穿上,讓她到後臺休息。

    我周圍的看客剛想逃跑,卻發現了已經被封了。

    亞托克斯站在吧檯之上,對着所有人發言。

    高伉的聲音穿過了整個舞廳。

    “諸位歡迎來到我的西地舞廳,我是這間舞廳的新主人,奎恩·東特旗下的新主事。”

    “從今天起,舞廳只做乾淨的綠色生意,看可以,摸也可以,但是想要做卻不可以哦~”

    亞托克斯看着周圍鴉雀無聲的人們放大了音量。

    “你們都是聾子嗎?再不說話,我就隨機打死一名幸運觀衆,你們看怎麼樣?”

    說着,手槍被亞托克斯拿了出來,天花板上的玻璃燈被一槍打碎。

    周圍的人齊齊的說聽到了!

    亞托克斯笑着看周圍的來客再次發號施令。

    “大家跟我一起念,不可以色色哦~”

    “不可以色色!”

    “很好,很有精神!”

    “那麼今天各位的消費就免了,今天本店提前歇業,諸位請回吧。”

    周圍的人沒有停留,立刻飛奔了出去。

    等到人走完了之後,丫頭和思從吧檯頂上拿了一瓶酒水,酒水是剛從冰水裏撈出來的,喝下去絕對沁人心脾。

    亞托克斯不費力的打開了瓶塞,將一瓶就整整的倒在了紅毛的口鼻之中。

    裝昏的紅毛立刻就醒了。

    亞托克斯看着已經醒來的紅毛呵呵一笑。

    “怎麼不裝睡了?地板舒服嗎?紅毛老大?”

    “就你這種不入流的貨色,還妄想替代克萊爾,哎,簡直老奶奶鑽被窩給爺逗樂了。”

    紅毛用着已經面目全非的面孔瞪着亞托克斯。

    “我的兄弟去哪兒了?他們都跑了嗎?”

    亞托克斯微閉着眼,感覺有些困了,不是累了,而是無聊。

    “你說的是他們嗎?六個菜的跟狗似的,還想暗中拿我?簡直癩蛤蟆想喫天鵝肉,小母牛想變小公牛,癡心妄想。”

    隨着亞托克斯的響指打響,六個被打的鼻青臉腫,已經昏死過去了的人被噩夢拖了出來。

    紅毛看着已經被完虐的六人,默默地低下了頭。

    亞托克斯用手無聊的來回擺動着紅毛的頭,前一下,後一下。

    不斷的跟紅毛說着自己的感受。

    “知道嗎?我以爲奎恩·東特的手下都像肯一樣強大有原則,直到我看見你這種人渣,當混混把自己是人這件事兒都忘了,那你圖意個啥?”

    紅毛吐了一口痰在亞托克斯的臉上,這讓亞托克斯有點生氣。

    但是亞托克斯並沒有立刻殺死他,而是用旁邊的紙巾擦了下來。

    “知道嗎?死鴨子嘴硬這件事兒不好,並且你也沒有被我留下的價值,你能活到現在,全靠着奎恩·東特的點兒情面,更大的原因只是因爲我現在不想殺人而已。”

    “克萊爾很好,他至少做的比你的主子強多了,像他這種人,就活該做老大,而你們這種人,活該一輩子二流貨色。”

    說完的亞托克斯還一腳將旁邊兒已經昏死過去了幾個人踢醒。

    你和破裂的聲音在每個人的身上都響起一遍。

    一人一條腿,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給我的東西,他就別想要回去了。

    老子不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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