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下的一身警衣,穿上了街頭混混的服飾。
伊卡洛斯,哈里,大衛從原本的小混混轉化成了警察,又從警察轉化回的小混混,一時還是有些不適應。
亞托克斯依次拍了拍幾人的肩膀。
“不錯吧?沒想到你們還真是這塊料,裝壞人真是有一套,亞博隊長真是給了我一份驚喜。”
伊卡洛斯撓撓頭。
“只是皮衣是幾年前被隊長糾正過,之後就再也沒穿,但是也沒捨得,然後沒想到今天居然就能用上,哈里他們也是。”
“話說老大,你到底要我們幹什麼,難不成這次是咱們警局出了臥底,要出來刷臥底的嗎?”
哈里的疑問讓亞托克斯感覺很狗血。
“你們還記得之前那個信件的案件嗎?”
幾人點頭。
大偉皺眉。
“還沒結案呢,我們出來難道是這件案子有關嗎?”
“沒錯!”
亞托克斯確認的消息讓他們振奮,畢竟這些案子已經在他們那裏屯了有一個半月了,他們爲此到廢寢忘食的工作着,連很多年前的資料都被翻了出來。
如今努力要出結果了,怎麼能讓人不興奮呢?
亞托克斯把幾人拉在一起,肩搭肩背靠背,圍在一圈。
小聲的告訴他們一些真相。
“其實在很久以前,這件事情就已經結了,我把你們從艾扎克·哈蒙特警長的手上要過來,就是爲了這件事。”
“雖然那根手指和那個信念是人放的,並沒有查清楚,但是那個手指是誰的,已經很明確了,是那家酒館兒的主人,但是那個主人已經死了。”
“不過幸好,我從我也愛你酒館兒的原住址上建立的新酒館神龍祭典那兒查到了些蛛絲馬跡。”
“什麼?”
“而我扮演的是東大陸的角色,一個初來乍到的勢力,強大實力,不好惹,都是我扮演的代名詞。”
“而你們要做的就是扮演成我的爪牙。”
亞托克斯戴上銀影專屬的面具。
“我今天開始,各位都要帶着個銀色的面罩,這是祕銀製作的,至少不要被別人看出來防止殃及家人住址。”
祕銀製作的口罩被亞托克斯一人一份的遞出去。
至此,亞托克斯的東大陸團隊徹底成立。
統一的裝飾讓這些人看起來極其專業。
而通過警局訓練的他們至少要比一般的混混能打,這就減少了自己暴露的可能性。
並且一個人在強也不可能扮演一整個勢力,當然,掛壁除外。
舞廳開業……
龍神祭典。
奎恩·東特的住處。
紅毛和肯跪在地上。
現在的奎恩東特的幫派逐漸分成兩片。
一方是以肯和伯恩爲首,企圖將奎恩拉回到以前的正道上的兄弟,一方是以紅毛之類的新興人物爲代表的企圖讓奎恩繼續攻佔其它小首領地盤的,爲了利益,在所不惜的新興派。
而奎恩東特本人也對此非常的頭疼。
紅毛在頭上裹着繃帶,藥水刺鼻的味道刺激着在場的每一個人,他大肆辱罵着亞托克斯所扮演的銀影。
奎恩·東特在椅子上吐着菸圈,菸草的味道撲鼻,和刺鼻的藥水味道混合在一起,讓周圍的人感到不適。
“你不是說自己有把握留下那家舞廳嗎?”
“幾天?一天半你他娘將把舞廳給了個外來的小癟三?!!是嗎?紅毛!”
奎恩·東特憤怒的聲音刺激着紅毛的耳膜。
紅毛害怕了,只是不斷的道歉,承諾沒有下次了,可是已經變壞的奎恩·東特沒有放過他,直接一槍,結束了紅毛囂張跋扈的生命。
奎恩·東特對的神沒有絲毫變化,似乎已經從人類變成了不屬於人類的生物。
對於每個人來說,哪怕是頂尖的殺手,對於生命的逝去,也不會無動於衷。
即便藏得再深,心裏也總會有一點傷感。
兔死狐悲的道理,大概就是這樣吧。
肯站在不遠處,親眼目睹了一條生命的逝去。
就在昨晚,自己還和亞托克斯一起討論紅毛的事情。
可區區一晚,這段生命就已經走到了終點。
肯絲毫不懷疑,如果辦事不利的是自己,那把槍也會毫不猶豫的對準自己的眉心,給自己一梭子糖豆嚐嚐。
他不禁懷疑。
“這些年跟着奎恩·東特是對的嗎?奎恩·東特還是不是那個自己可以陪着砍十幾條街的男人嗎?”
那年的奎恩還很瘦,現在的奎恩,面目可憎。
沒有了雄心壯志,沒有的爲兄弟兩肋插刀的勇氣。
或許我們這些老夥計……
“該退役了……”
肯和伯恩,兩個人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夜晚。
伯恩正在酒吧和伯恩一起酗酒。
“伯恩,這牛頭人血釀的酒怎麼樣?”
伯恩眯着眼,似乎在陶醉着酒水的味道。
“雖然很好喝,但是我不得不說,時間稍微有點兒長了,老喝這種涼的,我會拉肚子的。”
肯笑了起來。
“得了吧,老吸血鬼還會拉肚子,你天天到外,在房頂上睡覺,吐出來還差不多,哈哈哈!”
肯爛醉的躺在椅子上,對着伯恩說着自己平日裏不敢說的話。
“伯恩,我們一起退隱吧。”
伯恩沒有立刻答應,而是將頭轉向另一邊。
肯看到伯恩表現如此抗拒,心裏有數。
過了一會,伯恩轉過頭,對着肯確認這他剛纔說的話。
“你開玩笑的吧。”
肯搖搖頭。
“我沒有開玩笑,我再說一遍,我們一起退隱吧。”
“我知道這很難,對擁有漫長歲月的你來說,非常無聊,可是現在他已經不需要我們了。”
伯恩皺着頭上的肌肉,恐怖的臉出現奇怪的表情。
“也許吧……”
“你也知道,他是我看着長大的,就在我洞穴的不遠處,那一年我剛一睜眼,以爲又是一個無聊的東天,他就在旁邊一直打的魚,力氣不夠大的他,每次都給別的孩子欺負。”
“撿破爛兒,賣命,殺人,偷盜,這些本事基本都是我交給他的,但是他走上了一條比這些黑暗的道路。”
“也許我們真的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