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婁墨這麼說,婁夭夭只能暫時先把她和婁墨在牀上的那點事放到一邊。

    她要趕緊做完今天的學字任務,然後再回小木屋和婁墨聊聊。

    婁夭夭看向坐在教室裏的獸人們道:

    “我們之前的常用字都學得差不多了,今天來教大家記日記和寫書信。”

    之所以想到要教獸人這些,是因爲在婁夭夭離開部落的這段時間,櫳提議大家把每天的事記錄下來。

    等婁夭夭回來了,他們就把每天發生的事對婁夭夭說一說。

    婁夭夭發現,獸人們對記錄每天發生的事都很熱情,許多人都已經有記日記的樣子了。

    而且記日記和寫書信這兩種書寫形式,對獸人們來說,是最簡單也是最實用的。

    學會了寫這些,其實學字任務也就進行得差不多了。

    婁夭夭手裏還有系統給的造紙術,在新城建設的時候,紙筆什麼的也會跟上。

    以後大家書寫,會更加方便。

    當然了,在獸人們一心熬遊在知識的海洋中時,也有一個人在一臉懵圈中,那個人就是婁主。

    部落這麼多人裏,就屬婁主一個人是文盲,那滋味,可想而知有多寂寥了。

    森楊則是對婁主的到來,第一次感到由衷的開心。

    學渣的快樂,就是終於有人給他託底了。

    作爲三個部落中,最後一個學完所有人名字的獸人,森楊其實一直以來都有些小羞澀。

    現在遇到個大字不識一個的人,森楊覺得他又可以了。

    “大侄子,你放心,森楊叔叔以後每天教你認字,你的學習很快就能變好的。”

    婁主感動得眼淚汪汪的,“謝謝森楊叔叔。”

    另一邊,阿鮫暫時沒空管他大侄子的學習了,因爲他發現,今天的兔白和獅子實在是太親近了。

    在婁夭夭離開部落的那段時間,獅子就和他們後面一排的人換了位置。

    直接換到了兔白身後。

    以前獅子最多拉着兔白回頭和他說話。

    可今天,獅子竟然把沙盤放到了側面,他自己坐到了放沙盤的位置,還把兔白整個人都抱在了懷裏。

    而兔白則是窩在獅子懷裏,依賴得不行。

    阿鮫直覺,他的好朋友已經落入獅子的魔爪了。

    “兔白哥哥,你們……”

    兔白紅了臉,雖然害羞,但他還是堅定道:

    “我和獅子決定在下一個獸神祭結契了,就像你和森楊那樣。”

    阿鮫聞言,一陣心痛,水靈靈的大白菜還是讓豬給拱了!

    但兔白已經做了決定,阿鮫也不會做拆散人的事。

    他兇狠地看向獅子,警告道:“你要是敢讓兔白哥哥傷心,我和小木頭一定會打爆你的獅子頭!”

    獅子纔不怕森楊呢,但他也知道阿鮫把兔白當哥哥,都是一家人,他很認真地承諾道:

    “你放心,小兔白是我的命,誰也不能傷害他,哪怕是我也不行!”

    “哼!最好是這樣!”

    上午的學習時光很快過去,獸人們早就已經習慣一日三餐了。

    喫過午飯,婁夭夭就和婁墨回到了小木屋。

    不一會兒,獅子和兔白就來找她了。

    婁夭夭聽獅子說兔白懷了崽崽,她的大腦都宕機了。

    是她不對了,還是這個世界不對了?

    “巫,兔白會有危險嗎?”

    獅子見婁夭夭不說話,心裏緊張得不行。

    要是兔白髮生了什麼意外,那他一定不會獨活的。

    兔白的手心也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他和獅子纔剛剛敞開心扉在一起,難道幸福的日子註定短暫嗎?

    婁夭夭見這兩人一副要生離死別的樣子,意識到自己驚訝太久,嚇到他們了。

    她連忙解釋:“不是不是,沒有危險,我剛剛只是想了一些別的事情。

    有我在,部落裏的雌……人生崽崽,都不會有危險的。”

    只要不是本源受損,只要還有一口氣在,治療巫紋包治百病!

    獅子和兔白聽到婁夭夭這麼說,也都鬆了口氣。

    感謝獸神感謝巫,他們能長久地相守了。

    不過婁夭夭卻沒有他們這麼輕鬆,她想到的是,兔白是雄獸人,小崽子要怎麼生下來?

    難道她要解鎖剖腹產技能了嗎?

    在婁夭夭胡思亂想的時候,婁墨捏了捏婁夭夭的手心。

    “夭夭要不要用巫之力查看一下兔白的肚子?”

    婁夭夭不解,婁墨爲什麼要她看兔白的肚子?

    不過,既然婁墨這麼提醒她了,一定有婁墨自己的用意。

    婁夭夭讓兔白伸手,然後畫了一個巫紋到兔白手上。

    這個巫紋還是她和婁墨在織夢蛛的山洞那次,她在婁墨身上無意中創造的。

    沒想到現在變成了檢查身體的巫紋……

    婁夭夭有些汗顏。

    巫紋上的巫之力進入兔白的身體,婁夭夭牽動巫紋在兔白腹部遊走了一圈。

    恩?

    兔白的肚子好像和婁墨的肚子沒有什麼不同啊,並沒有多出什麼來。

    傳說中的崽崽好像並不存在。

    巫之力不多,很快就消失了,婁夭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剛剛獅子和兔白都很肯定地告訴她兔白有了,但現在看來,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巫,您看到崽崽了嗎?崽崽他好嗎?”

    兔白見婁夭夭不說話,沒忍住問起崽崽的情況來。

    獅子也一臉希翼地看着婁夭夭。

    雖然難以開口,但婁夭夭還是準備說出實情,這時候婁墨卻道:

    “問什麼問?你們快走,不要耽誤我和夭夭生崽崽!”

    獅子和兔白見狀,都懵了。

    巫纔有了婁主,現在婁墨就又要巫生崽崽了?

    不過他們和婁墨相處不多,婁墨開口趕他們,他們也不好再賴在小木屋不走。

    出了小木屋,獅子安慰兔白:

    “小兔白,你放心,等我找到機會,我就偷偷地找巫,去問一問崽崽的情況。”

    兔白小聲道:“那你小心一點,不要讓巫的獸夫發現了,他看起來好凶。”

    “嗯嗯。”

    ……

    小木屋裏,婁夭夭看着婁墨奇道:“婁墨,你是不是知道兔白沒有懷崽崽?”

    婁墨無奈,“我以爲夭夭聰明,知道雄獸人是不可能生崽崽的呢!”

    婁夭夭尷尬,穿越這種事她都遇到了,雄獸人生崽崽有什麼不可以的?

    她耍賴道:“你快說快說!”

    婁墨挑眉,“兔子這種動物,受到多種因素影響,有時候會產生間歇性假孕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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