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婉兒就有很高的經商天賦,這妹妹的應該也不差。
當然,秦家的目光很遠,並不僅僅爲月靈兒這個人,他們看中的是月靈兒身後的月家。
而月家能走到今天的這步,全仗着那位姑爺。
因此,他們當然歡迎月靈兒過來入職,就憑她是陳銘小姨子的身份,就是一張商業王牌!
秦家遭遇了恐怖的打擊,很多領域的產業都得重新開始,加上合作伙伴的參差不齊,想要重回盛況,還需要很長的時間。
雖然秦家已經表現出各種十分亮眼的背景。
但往往越是這樣,陰溝翻船的概率越大。
月靈兒來,那情況就不一樣了,就相當於有了一層保障,不論如何,秦家都絕對倒不了。
就在這時,秦老爺子興致沖沖的來到大廳,大聲笑道:
“哈哈哈我秦家的大運來了。”
此時,大舅正在跟月靈兒交接一些事宜。
而且當時還有不少旁支都在,雖然他們沒有什麼實際性的決策權,但他們越聽越覺得腦子發昏發脹。
秦穆作爲下一代的家主,給月靈兒這個外甥女交接工作內容,怎會如此駭人聽聞?
聽那節奏,恨不得把所有家底都交到月靈兒手上啊。
這會兒,秦老爺子進來了,這些人終於是坐不住了,其中一位較爲年長的男子急步走了上來,拉着秦老爺子到一邊去。
說起了秦穆這件事。
“老爺子,咱們秦家這一次能重新站起來不容易,秦穆他……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秦老爺子愣了下,但很快就釋然了。
“他這麼做,是對的。”
這個答案,讓不少人很不理解了。
老爺子也沒過多的解釋,能夠做到一家之主,站在的高度和這些人肯定是不一樣的。
所以,格局上也很有很大的不同。
他理解秦穆的做法,其實完全可以把整個秦家的命脈都交給月靈兒這個小丫頭,那也不是不行……
但這樣玩太大了,怕很多人不接受,偏偏這個事情還不能詳細解釋。
只能說,懂的都懂。
秦老爺子坐在大廳中央,門外陸陸續續走進來不少人。
他們都接到了通知,老爺子今天要宣佈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陳銘和婉兒呢?怎麼還沒到?”老爺子環顧一週,並未發現陳銘二人的身影。
“爸,已經讓人去通知了。”
秦穆說道。
其實他也很好奇,老爺子到底要宣佈什麼事情?竟然這麼興師動衆的把大家召集到這裏來。
不一會兒,陳銘和月婉兒進到了大廳裏,不少目光都凝聚了過來。
隨便找個地方坐下。
這會兒,一個老太太問道:“大哥,您把我們這麼多人召集來這裏,是有什麼事嗎?”
人到齊後,終於有人忍不住問了起來。
老爺子笑了笑,說道:“我秦家,祖宅是在上京,這件事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清楚,五十年前,我們這一支因爲那件事,所以被驅除了,但祖宅那邊,念在血緣親情,並未做的太絕,今天特地給了我們這旁支一個名額,一個進入祖宅的名額。”
真正的秦家主脈,在上京屬於前五的大家族。
而且,能夠進入祖宅祭祖的人,出來後必定收穫匪淺。
這個消息一經宣佈,所有人滿臉驚愕,甚至屏住呼吸,身爲秦家人,他們一直都沒有忘記自己的根在哪裏。
現在有機會迴歸,這是天大的好事啊。
“三天後,祖宅那邊會派來一位族老過來考驗我們的名額人選,所以,這三天時間我們一定要選出這個人。”
秦老爺子慎重的說道。
秦穆忍不住問道:“爸,我記得上京祖族是個武道世家吧?而且,進入祖地接受的是武道傳承和聆聽武學奧義,我們這一脈,都是經商的,從武的……”
聽着秦穆的分析,許多人都無奈的低下頭。
有時候,比起獲得機會更讓人絕望的事情,你沒那個能力去把握。
“唉,這話倒是說在理,當初家族的供奉方文,倒是一位古武高手,但是秦山那小子不好好學啊,不然,也不至於我們什麼都拿不出手。”老爺子嘆了口氣。
這是一個迴歸祖脈的機會,要是這麼錯過了,他這條老命哪天下去了,都無緣面對上一任家主。
“可惜啊,方文也在那場劫難中不幸身亡。”
秦穆環視一週,看看不爭氣的兒子在不在,果然在一個角落裏看到了秦山。
“臭小子,你給我出來。”
秦山被自己的親爹從人羣裏揪着耳朵走了出來。
“爸,爸,輕點兒,疼兒……”
秦山被帶了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這一刻他有種成爲家族罪人的感覺。
“你現在給我老實交代,當初方老先生都教了你些什麼,你又學到了什麼程度?”
秦山說道:“教了一些,但都沒學會。”
這話一出,立刻就遭到了不少家族長輩的訓斥,覺得他不務正業,不成氣候。
個別還想罵爲什麼要讓這麼一個紈絝去跟方文老先生習武,不過,這件事是老爺子安排的,所以就沒敢說出來。
不過儘管沒人敢說,老爺子也能看得出來大家都在想些什麼。
“我看,這短短的三天時間,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們可以找個人替代嘛。”有人站出來提議說道。
“等一下。”秦山打住了他們。
“你小子還有什麼話要說的?”早看不順眼秦山的人,就忍不住開口喝道。
“我雖然沒跟那老東西學多少,但我也沒說我很菜啊。”
秦山無比自信的說道,當初有七殺的調教,加上他回憶起方老先生的教導,實力突飛猛進。
現在,少說也有內勁的實力,如果再給他點時間,定能進入內勁大成。
“哼,你當上京的祖宅是什麼?你想進去就進的?三天後,那族老一來,通不過他的考驗,這個名額就跟我們沒什麼關係了。”
一位長輩呵斥道。
雖然很難聽,但這就是現實,他們這旁支等這樣的機會太久了,好不容易盼到了,結果卻因爲自身硬件不足被淘汰?這樣的恥辱,恐怕他們這一代人都沒臉擡頭見人了。
不過就在這時,陳銘突然開口說道:“他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