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說秦山可以,那就真的有戲。
“陳銘,你說些什麼呢?秦山這傢伙什麼德行你還不知道啊?比拳腳上的功夫,這不是上去丟人嗎?”
月婉兒也十分不理解的看着自己老公,她知道陳銘不會亂說話,不過秦山那爛泥扶不上牆的,何況三天時間,根本無法改變什麼。
“你們都看走眼了,這小子現在還是稍微……有一點厲害的。”
畢竟秦山是七殺親自調教的,是頭豬都給你教會上樹。
“陳銘,你難道知道些什麼?”秦穆忍不住問道,對於自己的狗兒子,他太瞭解了,爛泥扶不上牆。
要面對上京族老的考驗,這談何容易?
“不用想太多,現在秦山實力勉強入門了,通過那個什麼族老的考驗很容易。”陳銘說道。
但還是有很多人不理解,畢竟秦山那模樣,看着也不像一個藏拙的人。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秦穆表情微微變幻了下,回頭看了眼老爺子:“爸,您怎麼看?”
要不就讓秦山上去算了?陳銘既然都這麼說了,那就應該有那個可能性。
而且回想起來,當初陳銘從天海城到讓天池的時候,就是秦山去接應的。
而且,最近這小子早出晚歸,和之前都紈絝形象完全不搭邊。
莫非,陳銘一直在暗中指點秦山?
要是有這個可能的話,秦家還是很有希望的。
“既然陳銘都這麼說了,那就讓秦山去試試看吧。”秦老爺子開口說道。
很快,就有人站出來反對了。
“家主,我覺得這件事還得三思,事關家族迴歸祖脈的事情,不能有一點馬虎啊。”
這句話,說出了絕大多數人的心聲。
其實這不能怪他們這麼覺得,畢竟秦山過去的人設實在是太差勁了。
就算他真的有兩把刷子,一時內也很難讓人對他的認知有所改觀。
“那依你之見,秦山到底怎麼做,才能服衆?”老爺子也知道,如果單憑他自己同意,也很難讓其他人口服。
畢竟這件事事關到家族的聲譽,他們當初被驅除的時候,是忍辱負重的,現在有機會迴歸祖脈,當然不能白白放棄。
尤其是那些老一輩,臨死前都想上族碑。
他們不能再等了啊。
下次家族的名額開房時間,還得很久,而且就算開放了,也未必有他們這些被放棄的人。
這時,一位在家族中也有點威望的人說道:“秦山剛剛不是說,他也很厲害麼?那就去地下黑市,如果他能打上虎量級,就可以證明他有這本事代表我們這一脈接受族老的考驗。”
如果連族老的考驗都未能通過的話,他們這一脈將永遠的失去迴歸的機會。
“虎量級?”陳銘摸了摸下巴,然後看了眼秦山。
通過他的望氣術,這小子身上的氣息有些漂浮不定,這是無限接近內勁大成的節奏。
能打虎量級,但他的實戰經驗太少了,更何況在生死擂臺上,他會喫很大的虧。
“穆兒,秦山是你兒子,你的意思呢?”
去黑市打虎量級拳賽,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搞不好,真死人。
“我這……”秦穆也拿不定主意,此刻他十分的矛盾。
雖然實戰經驗匱乏,不過好在他有紮實的基礎,贏面能有五六開。
“好,既然你答應下來了,就抓緊時間吧,族老隨時都會到天池。”
此時,秦家上下的議論聲很大,畢竟要他們多年來的期盼託付有個毛頭小子的身上,心裏那關就過不去。
秦山轉身離開了大廳。
其實他早就想去地下黑市練練手手了,就是直接去打虎量級的話,可能稍微有點壓力。
但不至於,沒有贏面。
“你等一下。”
跟着出來的,還有陳銘,月婉兒。
秦山回頭看了眼,發現是陳銘後,立刻畢恭畢敬的說道:“姐夫,您還有什麼吩咐?”
“助你一程。”
陳銘說道,然後手上的玉針飛了出去,人體是一個巨大的寶藏,可以無窮無盡的開發,有時候也能通過外力來激發潛能。
秦山已經很接近內勁大成,所以他再小小的幫忙開發一下,他就可以直接突破。
“這種感覺,我……我難道突破了?”感受着身上洶涌的氣息,秦山忍不住驚訝起來。
當初方文那老東西努力了一輩子,也才這個高度。
而他年紀輕輕,就已經踏足這一步,老子不愧是個練武奇才!
“你可以不用着急去黑市,好好的熟悉一下你的力量,另外……”
陳銘說着,話到一半的時候他有打斷了。
“你跟我來。”
雙方來到了大後山,月婉兒站在不遠處,這一片竹林裏很安靜,但並沒有什麼風。
忽然這時,陳銘的周身邊無風自起,加下的落葉猶如活過來一般,紛紛揚起,只見他擡起一手,往前劈了出去。
轟的一聲!
恐怖的氣浪,彷彿凝成一把透明的大刀,竟然將前方的一塊巨大石頭劈碎。
那波及向四周的勁氣,將一大片的竹子攔腰斬斷……
“我只給你演示一遍,你自己慢慢悟,如果能在三天後領悟到一點皮毛,虐上京來的族老,沒有任何壓力。”陳銘說道。
這不是吹牛皮,這一擊手刀,足夠秦山學習一輩子了,未來哪怕進入了宗師境,一樣可以繼續學習,感悟,只要他對勁氣的氣感把控越來越精,那這一道手段,爆發力就越強。
“我,我知道了……”
秦山已經把剛剛那一副畫面記錄到了腦海裏。
他通過不斷的覆盤,再觀摩每一個細節,去體會那一招的恐怖之處。
夜色降臨。
秦山離開後山,前往了地下黑市。
按照家族內的要求,他要打一場虎量級。
所以他進去後,直接去報名了虎量級的拳賽,但一般情況下,必須要提供入門級和其他虎量級以下的規章纔可以。
而想要直接去打的話,也有辦法。
簡單粗暴,那就是籤生死狀,不論你是不是真有那個能耐,死在了上面,都是咎由自取。
“我來報名拳賽,虎量級!”秦山來到前臺,笑吟吟的開口道。
“你?”前臺看了眼秦山,並打算理會。
“恩。”秦山點點頭,然後手刀輕輕的砍在面前的大理石桌上,咔嚓一聲,石桌崩裂,空氣寧靜了下來,前臺的整個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