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迫擡高去承受,細白的腿被分開到最大,緊攥在他手裏,她感覺自己像一頭被綁住手腳的小綿羊,身子白瑩瑩的,只能等待着被宰殺的命運。

    她疼,沒辦法不讓自己尖叫,卻引來他的訕笑,盯着她發白顫抖的小臉,笑的很是性感邪肆:"天,你可真會叫,吸的我好舒服。這下我總算明白爲什麼那麼多男人對南宮音念念不忘,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繼承了南宮音的一切,包括牀上的功夫。"

    被無情的頂撞着,研磨着,火燎火燎的熱,快要冒火了,除了那裏,身體是冰涼的,米婭欲哭無淚,不想讓自己再出聲,卻不斷的吸氣再抽氣。模糊的想着他對南宮音的言語不屑,與司徒政上次的口氣一致,可司徒政暗地裏恨南宮音情有可原,爲什麼他也會如此恨南宮音?

    秦桑巖被她的推拒和嗚咽搞的極不耐煩,捉住她的小腰一個翻身,他的堅硬在她身體裏整個轉了一百八十度,繼續刺殺她的柔嫩。

    那不停被他折騰的緊密連接處逐漸起了反應,她抱住一個枕頭,頭深深埋在裏面,一瞬間啜泣着哭出聲來,全身跟着他猛烈的節奏忍不住戰慄、尖叫、痙/攣、求饒。

    不完全是痛苦,她的身體好象早在等着他的臨幸,接納的動作雖遲,但心甘情願,她感到羞慚之極,又無法逃離。

    眼前是不斷晃動的景色,一會黑,一會白,一會有刺眼的陽光,一會充滿血腥暴力,一會又像在下一場沒完沒了的雨,她好象掉進了一個很長的夢裏,掉進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

    結束時,她如軟面一團癱在牀上一動也不能動,大腦呈現出長時間的空白,體力透支使反應遲鈍,不可否認,她剛剛得到了快/感,可那快/感像龍捲風,忽上忽下,她感覺這親密的關係是偷來的,從司徒嬌那兒偷來的。

    她成了小偷。

    看了一眼趴在身上的男人,她咬着牙用盡全身勉強把他推開,平常外面罩着衣服看不出來,如今脫掉衣服他滿身是健碩的肌肉,跟座山似的重,難怪她剛纔怎麼也掙不開,完全是小鳥與巨人的差別。

    穿上衣服打完修理廠的電話,回過頭他仍是剛纔的姿勢,撒完酒瘋,他整個人安靜的像個孩子,要不是雙腿處還疼,她真要以爲剛纔的激烈不過是自己的一場春/夢。

    心中雖埋怨,米婭仍做不到頭也不回的走掉,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把他的身體挪到正確的位置躺好,再蓋上被子,悄悄熄了燈,關上門離開。

    ?﹏?

    進家門前看時間,十點多,往常這時候司徒家的人都已經就寢,這會兒米婭一進大門便擡頭,大宅裏一樓的燈還亮着。

    心情又亂又難受,她加快腳步,低頭準備進去。

    "滴!"身後駛來一輛車,朝她按了聲喇叭,兩束車燈光亮太強,眯着眼睛看不到什麼,那車駛近,車裏坐着司徒政。

    司徒政不緊不慢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復雜,然後一踩油門,車子轟一聲衝進了大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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