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後客廳一個人也沒有,米婭隨手關了燈,直接回房間,等她洗完澡出來,不禁發現牀上坐了一個人。

    "你怎麼在這兒?"米婭後退一步,抓緊身上的睡衣,怪自己沒反鎖門,拿這兒當自己的家,現在這麼一看倒是自己想的太好了。

    司徒政一手撐在牀鋪上,一手指間夾着一管煙,漫不經心的吸了一口:"晚上去哪兒了?這麼晚纔回來。"

    "晚上單位裏有應酬,我給家裏打過電話。"米婭心情不好,不想應付這個難纏的男人,沒什麼好氣的指着房門口,"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司徒政玩起了手中的打火機,斜睨着警惕的米婭,不鹹不淡的開口,"你以爲站那麼遠就會沒事?我要的東西,就算再遠,再不可能,也會弄到手。"

    他似乎在笑她的不自量力,米婭冷冷一笑,"是啊,你是誰,司徒家大少爺,要錢有錢,要官有官,你當然可以作威作福。"

    "你什麼意思?"司徒政聽出她話中有話。

    有些話,米婭不想明說,沒意思,拉開/房門,示意他出去。

    司徒政卻並不如她所願,索性往她牀上一靠,徑自抽菸,時間一點點過去,米婭扛不下去了,因爲她聽到外面有動靜,怕司徒衝或是南宮音發現,又掩上了門,"你到底想怎麼樣?"

    司徒政閒閒的閉上眼睛,嘴角一絲薄笑:"把剛纔的話說清楚。"

    米婭握住手心,有些嘲弄的:"我爲什麼大學畢業後找不到工作,這一點你心知肚明。"

    司徒政睜開眼睛,看她的眼神全是諷刺:"你想說是我做的?證據呢?"

    "我是沒證據,所以這也是我不想說的原因。"除了有人做手腳,她想不出自己爲什麼這一年多來一直找不到工作,要不是司徒衝插手,要不是她變回司徒煙,她現在還在爲找工作四處碰壁,只能接些零碎的活維持生計。想來想去,除了恨她和南宮音的司徒政,她想不到誰會這樣做。

    越看她繃緊的臉色,司徒政越覺得好笑,她現在這副理智的樣子他真覺得新鮮,他喜歡她在身下婉轉承歡的風情樣,更喜歡眼睛中的正色與清亮,精明的像只小狐狸。

    他哼笑出聲:"如果我說不是我,你信不信?"

    米婭沒說話,她沒話可說,反正事情已經過去,她現在也有一份正式工作,是不是他已經不重要,她只在乎傷害自己的人是不是自己最在乎的人,反則她根本不想去管。

    "算了,不說這個。"他擺了擺手,目光熾熱的盯着帶着沐浴後清香的玲瓏嬌軀,身體已經有了反應,沙啞的說,"過來。"

    "你別發瘋了,出去!"米婭再不想理也無法不去管他投在身上那種赤/裸/裸的情/欲眼神,握緊拳頭,忍的聲音隱隱在發抖。那一次是她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以後她不會再讓他碰自己,絕不!

    "纔來沒幾天,翅膀倒長硬了。"司徒政猛的坐起,一張臉沉了下來,"你好象還沒搞清楚狀況,這個家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我的名字,你說有權趕人的人是你還是我?"

    行,你要睡這裏你睡,我不侍候,米婭氣的拉開/房門跑出去,她還不信了,這麼大的屋子她找不到地方睡,只要將就這一晚,明天她就和司徒衝說要搬出去住。

    邁出去的腳步在看清門口南宮音的身影后陡然僵硬,她怔怔的喃道:"媽,你怎麼在這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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