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冷冷的別臉到旁邊去不理她,倒是女人轉而對她低聲說:"小姑娘,能不能讓我們進去,我要找人,一個叔叔剛纔進去了,他是我們桑巖的爸爸。"

    她圓圓的大眼睛一味盯着男孩:"是這個大哥哥的爸爸呀。"

    女人忙不迭的說:"是啊,是啊,小姑娘讓我進去好不好,我讓這個大哥哥陪你玩。"

    "進來吧。"她一聽說小男孩可以陪她玩,馬上讓看門的伯伯放他們進來,女人剛一進門,瘋了往屋裏衝,留下了男孩。

    "大哥哥,陪我玩。"她把手裏的撲蝴蝶的網交給男孩,哪知道男孩看也沒看一眼,雙手抱在胸前,扭開臉,"別煩我。"

    "大哥哥,陪我玩嘛。"她太寂寞了,難的遇到一個玩伴。

    "我說了不要煩我。"男孩很怕秦滔在裏面就打媽媽,想進屋去看看,不耐煩的用手一推,女孩倒在地上,撲蝴蝶的網罩在女孩小小的身子上,女孩越弄越纏的緊,大哭起來,"大哥哥,你好凶..."

    男孩沒有再繼續冷酷下去,折回來,把她身子上的網拿下來,又把她拉起來,拍掉她衣裙上的灰塵,"你真麻煩。"話雖這麼說,可他卻留下來陪她玩。

    ...

    記憶到這裏戛然而止,米婭眨了眨眼,那是她第一次有玩伴,因爲她是私生女,見不得光,南宮音在司徒衝的安排下幾乎過着與外界隔離的日子。

    那天他繃着的面孔,他秀氣的眉毛,他好看的眼睛,他出衆的長相,包括他的名字,從此就深深烙在記憶裏。當然,後面還有第二次見面,她救了他,他卻不認識她。

    看她恍惚的樣子,秦桑巖知道她想起來了。看他的樣子似乎知道的遠比她要多,米婭思緒混亂不堪,抓住他的胳膊,仰頭看他,"你是不是知道我的生父是誰?是不是秦滔?"

    "你以爲我會告訴你?"

    離答案只有一步之遙,她突然迫切想知道她與他是不是名義上的兄妹,幾乎是在乞求:"算我求你!"

    他指尖劃過她的下巴,笑一笑:"這可不像你,司徒煙,你不是一向驕傲,對什麼都滿不在乎的嗎?"

    可對你,我在乎,她望着他眼中隱去的笑,慢慢平靜下來:"你要怎麼樣才告訴我?"

    "很簡單,照我剛纔說的去做,嬌嬌有什麼動靜馬上打電話給我。"

    她毫不猶豫點頭,"好。"

    下一個路口,她下了車,秦桑巖繼續開車,鼻尖若有似無傳來一陣撩人的香味,淡淡的,像水果的那種自然清香,情不自禁的將手放到鼻前,他記起剛纔這隻手碰過她的臉。頓時想起指尖劃過那肌膚的感覺,滑而嫩,隱隱透出一股香甜,令人想要一摸再摸,甚至想要沉溺下去...

    夠了!

    瞳孔猛縮,理智迴歸,清俊的臉上出現惱怒,可惡,司徒煙和南宮音真是一對不折不扣的妖精母女,迷惑起男人的手段有過之而無不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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