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婭的心裏緊張極了,她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她沒想過要引誘他,可剛剛他問她想要什麼,她不知該怎麼回答,當時走掉不是她的風格,所以她必須演下去。上次在車裏他不爲所動,甚至指責了她,這一次應該也不會例外。

    然而,她似乎看不懂他,他眼中的冰山陡然融化,出現一抹興奮,動作快的不容她反應,一手環過去扣住她的肩,一手捏住她的下顎,"那我得驗驗貨。"

    什麼?她不解的望向他,想過他可能的不屑、生氣、輕蔑...沒想到他會動容。

    動容?不可能!他不是這種人,她仔細看着他的臉,發現抿着的嘴角緊的厲害,他眼中的冷漠是沒有了,取而代之的不是意亂情迷,而是怒氣,壓抑的怒氣和絕望,像頭豹子向她撲過來。

    他在氣誰?氣司徒嬌?氣司徒嬌的若即若離,氣司徒嬌的反覆無常?絕望什麼?絕望與司徒嬌不能在一起嗎?司徒嬌到底和他說了什麼,令他如此痛苦?真的分手了嗎?她思考着他的反常,他猛然間壓上來,她措手不及,腦袋撞到了裝飾的水晶柱上,喫痛的皺眉。

    他真的像頭野獸,喘着粗氣,粗暴的吻上她,這不能算吻,只能算啃,毫不憐惜的咬着她的脣,咬出血來便像渴了一般發瘋吸/吮,品嚐她的慌亂、恐懼和濃濃的血味。

    "秦桑巖..."她虛弱的叫着,感覺腰間一涼,身上靴褲被解開,驚慌中被他推向門旁的禮儀鏡,背撞上冰冷鏡面的瞬間發出"吱——"的摩擦聲,蕾絲打底衫被往上捋,他冰涼的指尖硬到她的皮膚,引出一陣戰慄。

    "不行!"她掙扎,呼吸紊亂,這一切快的讓她應接不暇。

    他掀脣譏笑,"怎麼不行?剛纔恬着臉說要我的人是誰?這時候裝良家婦女不顯的多此一舉嗎?火是你點的,你得負責滅。"

    一句話將她堵的死死的,她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一時語塞,恐懼使她的聽覺格外靈敏,一門之隔,外面能聽到腳步聲、說話聲、和隱約電梯門開合的聲音。

    天哪,這門不隔音嗎?她全身的神經緊張起來,不知道他失控下會做出什麼,只能先轉移他的注意力。

    可事情卻滑向了她難以掌控的另一端,他放肆的手指沿着她松下去的靴褲腰滑下去,挑開褻/褲的邊緣,用手心包裹住那敏感的嬌花。她抗拒着想要合攏雙腿,卻被他的手摺磨的半身痠軟,彷彿被打了麻藥,呼吸凌亂,酸脹的小腹着火一般,只得胡亂攀住他的手臂。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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