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婭吐到全身虛脫,被他抱起來都沒反抗的力氣。

    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某處大樓內司徒政所住的是獨層公寓,把她放到臥室的牀上,然後進浴室放熱水。

    藉此機會米婭掙扎着坐起來,剛站到地上便感覺到頭重腳輕,分辨了一下找到門口,腳下一軟滑倒在地。司徒政聽到聲音,把她抱到浴室,扔進了水裏。

    "司徒政,你發什麼瘋!"米婭本來就難受,被他這麼一鬧,火氣也上來了,浴缸豪華,又大,好不容易抓住浴缸的邊緣坐起來。

    "是啊,我就發瘋,怎麼了?"司徒政撲上來,一隻手擒住她的肩膀,一隻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服。他的力道很大,到最後幾乎是用撕的,嘴裏連聲哼着,"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要瘋也要一起瘋。"

    "你纔不知好歹..."她的聲音全部被他吞下去,他不管不顧,滿嘴的芳香,溫軟溼滑的脣瓣,他除了着魔,除了淪陷,毫無抵抗力。這個該死的司徒煙,他爲她做了這麼多,她居然不領情。

    她的脣被堵住,無法阻止,眨大雙眼,兩隻手用力廝打着面前的男人,他根本不爲所動,直到被她狠狠咬破了舌頭,才放開她。

    米婭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擡腿就踢向他,哪知道一時看錯,重重踢向了浴缸,疼的無以復加,剎那間滑倒,尖叫着撲通掉進水裏。

    司徒政沒想到她會來這一出,趕緊伸出手臂把人撈出來,又氣又好笑:"別鬧了行不行?"

    "誰鬧?司徒政,你說說到底誰鬧?要不是你我能到這種田地嗎?看着我在司徒家出糗,陰謀得逞,你高興壞了吧,你滾,你滾!"她一看到他笑如同在心口上灑鹽,瘋狂的推他。

    司徒政眉眼壓的很低,上下打量着張牙舞爪的女人,膚齒俱白,漂亮的脣瓣蒼白,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貼身內/衣,G罩胸跟着她的動作震顫的厲害,一下子奪走人的呼吸,腰線曼妙,像蛇一樣在水中扭動,兩條漂亮的長腿兒在水中若有若現,他有種強烈的衝動,想去再品嚐那美腿環在腰上的滋味。

    他跟個木偶似的一直不說話,猛然爆發起來驚人,褪掉身上的衣物邁步進浴缸,隨手用大毛巾擰成繩把她的雙手綁在一起,跟扎張牙舞爪的螃蟹似的,另一端系在了浴缸邊上的防滑扶手上。

    忿忿的用腿踢他又踢不到,狠狠的扭手又掙不開,米婭看這架勢知道怕了,嘴裏卻很強硬:"司徒政,你個變態,我和你沒關係,少來煩我!"

    "沒關係?"他停下動作眯眼,"怎麼沒關係,做不成兄妹,做情人豈不是更好。要不然你以爲我大費周章把你的身份與司徒家撕乾淨是爲了什麼?"

    被他這個問題吸引了,米婭喘息着暫時停下:"爲什麼?還不是你爲了看南宮音的笑話,結果你沒整倒南宮音,反倒把我整慘了,司徒政,你還是不是人?我根本從來沒惹到你,幹什麼老來對付我?"

    "什麼叫對付?瞧你這說話的口氣。"他盯着她波濤起伏的胸部眼底發紅,不贊同的搖頭,"我要是不把你和司徒衝的血緣關係摘乾淨,怎麼好讓你從司徒煙做回米婭,怎麼能和你名正言順的做夫妻..."

    "做夫妻?呸!"米婭一聽怒氣更大,連連冷笑,"難道你不知道婚姻自由嗎?我憑什麼要和你做夫妻,再說司徒衝那麼好面子,你以爲他肯嗎?我的真實身份頂多會低調處理,當初我回司徒家的時候他可是宴請了S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你這麼做豈不是在打他的臉。"

    "這可由不得他,反正我從來沒在乎過他的想法。"司徒政眼神陡然偏冷,篤定的口氣,突然扯住她的雙腿,腰部硬生生擠進去,同時猛烈的親吻她,吮的那小臉又紅又腫,宛如一顆豔麗的櫻桃。

    米婭臉上挨的司徒衝的那一巴掌還隱隱在痛,可遠沒有他這個吻難受,不停的扭動自己,卻讓自己的身體更加貼近他,聽着他享受般的哼哼聲,她又氣憤又無奈。

    他越來越放肆,吻越來越往下,耳垂、下巴、脖子...她顫抖的感覺到雙腿間一個硬物興奮的頂在那兒,不斷的膨脹、彈跳...

    想到這兒,她臉別開,身體扭趴在浴缸邊上又吐特吐起來。

    司徒政靜靜看着,沒說話也沒動手碰她,直到她吐到整個人癱回浴缸,若有所思的開口,"你是不是懷孕了?"

    米婭閉着眼睛,無視。

    他緊緊抓住她的肩膀,又問了一遍,嗓音嘶啞,"是不是?"

    推開他的手,米婭發現自己的雙腿還架在他腰間,形成曖昧的姿勢,背後是浴缸,他力氣又大,她無路可逃,索性不逃,冷冷的看着滿眼欲/望赤身裸/體的男人:"如果今天你碰我,我明天就弄死自己,你信不信?"

    司徒政咬牙,她竟然要脅他,他最討厭被人要脅,她偏偏要踩他的底線,可盯着她臉上的絕然,他該死的相信她真的會說到做到。

    又看了看她奄奄一息靠在水缸裏微微發抖的身子,心中驟然生出一股心疼,解開她雙手上的毛巾,手指又去碰她身上的衣服,她下意識瑟縮,他態度堅決,"是和我做/愛還是讓我幫你脫衣服,自己選一項!"

    她掙扎了一番,不動,別開臉去,身上的衣服被他剝了個精/光,她清楚的感覺到他留戀在每一寸肌膚上的目光,那麼熾熱、充滿了情/欲之火。他肯被她威脅,有點出乎意料,她以爲他會不管不顧,先得到她再說。

    這一閃神,他從浴缸裏起身,帶着一身的水出去了。

    她休息了一會,把浴缸裏的水放掉,重新又放了一缸熱水,慢慢洗起來。

    經歷了晚上的鬧劇之後,沒多少心思泡澡,洗完了便裹了浴袍出去,這件灰色的大浴袍明顯是他的,有他身上的味道,穿在身上長度幾乎蓋到腳面。

    司徒政似乎也洗完了澡,頭上頂着溼意,穿着睡衣歪在牀上看雜誌,米婭沒理他,徑自穿過去拉臥室的門,拉了半天拉不開,轉頭看他,"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說話算數,說過今天不碰你就一定做到。"司徒政丟了雜誌,拍了拍牀邊的另一側,"今晚你睡這兒,沒別的選擇。"

    "我不習慣和陌生男人同牀共枕。"她脣角勾起嘲弄,冷冷的站在那兒看他。

    "以後就習慣了。"他的臉沉下去,"再說都和我發生過關係了,那麼親密的事你都做了,睡個覺而已你卻做不了?"

    告訴自己只容許這一次,米婭暗暗咬了咬牙,憤憤的繞到牀的另一端掀開被子背對着他鑽進去。

    司徒政看着她隔自己遠遠的,只肯睡牀邊上,抿了抿脣沒說什麼,熄了燈躺下去,身邊女人的香味一陣陣往鼻子裏襲,身體裏的慾望咆哮着想要...

    閉了閉眼,黑暗中他調整了一下呼吸,"婭婭,你記住,我才適合你。"

    婭婭?米婭無聲冷笑,他改口倒挺快,先捅她一刀,再給顆甜蜜。司徒政,今晚的事你還真是計劃周詳,但你別忘了,這一切只是你的一廂情願,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死也不會嫁給你,任你擺佈。

    第二次早上,米婭醒來發現司徒政已經不在,要不是牀上有他睡過的痕跡,她真要以爲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個噩夢。

    想到被司徒衝煽的那一耳光,摸摸臉頰,已經不疼了,想必已經消腫。

    "醒了。"司徒政大概聽到裏面的動靜,推門進來,指了指臥室另一側的單人沙發,"穿好了出來喫早餐。"

    米婭去浴室看過,昨晚自己的衣服被他撕的不成樣子,又溼着肯定是不能穿了,只能忍辱負重穿上他準備的,從內/衣到外套尺寸居然完全合適。

    不自在的扯了扯衣服,這才擡腿出去。

    "你的行李和落在家裏的包我已經取過來了。"早餐桌上,司徒政指了指放在外面的東西。

    米婭早就看到了,歪了歪脣不想去問他是怎麼取出來的,司徒沖和南宮音又是什麼態度,反正她以後與司徒家不再有關係。

    喫完早餐,米婭起身去搬行李往外走,司徒政扣住她的手腕,"你去外面住哪兒?睡大街上?"

    她想掙開,沒掙的開,"別忘了我還有養父和養母,我可以住回去。"

    "你上班的單位離新區有大半個城市的距離,你覺得每天上下班方便嗎?"

    "方不方便與你有關嗎?"她反脣相譏,又去推他的手,"放開。"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犟?"司徒政強硬的聲音中透出少有的無奈,"這段時間你先住這兒,昨晚我出來的時候已經和司徒衝說了,他讓我照顧你,並且南宮音說今天會帶你去做個DNA測試,以證明你們不是母女。"

    呵呵,南宮音已經洗清了罪名,重新獲得司徒衝的信任,竟然還不放過她,要去驗DNA以示她南宮音所言非虛,可南宮音難道沒想過她的感受嗎?非要反覆強調她的身世,往她心臟上插刀子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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