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決定,對你,我不會放手。"他癡迷的看着她的容顏,笑的溫柔,"我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時光,抱歉,曾經那樣傷害過你,如果可以,請加倍還給我,只要你留在我身邊。"

    她暗暗咬了咬牙,實在做不出任何表情來迎合他的深情款款,她不是變態,一個傷害過她的人她不會再相信第二次。

    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她輕聲道:"司徒政,能先放開我嗎?我被你壓的難受。"

    司徒政鬆開她,月光透過車窗灑進來一片迷濛的清光,他手指如羽毛一般輕滑過她的臉頰,聲音輕的像夢,"婭婭,我愛你!你想象不到我有多愛你。"

    她輕輕撥開他的手,扭開了頭,"別說了,我知道在你心目中還有些東西比我重要,對不起,你的愛我不能要,也要不起。"

    "你太倔強了,婭婭。"他嘆息着,"相信我,你是最重要的。孩子的事我已經說了,我不介意,你如果喜歡,以後我們可以領養一些孩子。我可以爲你做任何事,哪怕我一無所有。"

    "一無所有?"她呆呆的望着窗外搖曳的樹影重複道,"我不需要你放棄什麼,因爲我沒什麼給你,你也知道我愛了他十幾年,心已經傷透了,那裏除了荒草就是一片廢墟。"

    "沒關係,我會你心裏照進陽光,讓你一點點愛上我。今天爲什麼讓我吻你,難道不足以說明你對我並沒有排斥和厭惡嗎?"

    "是,我不否認,你半夜從北京跑過來看我,第二天天不亮又飛回去,你還貼心的給我買袪疤產品,從來沒有人對我這樣好過,除了你。"

    他大笑起來,執起她的手放在脣親反覆親吻:"不討厭我就好,婭婭,把你交給我,以後我不強迫你,我們一步步來,直到你愛上我爲止。我會用我一輩子的時間去呵護你,讓你再也不會受到傷害。"

    面朝着窗外的容顏劃過一絲不容易察覺的陰暗,她轉過臉來,卻是淺淺帶笑:"給我些時間考慮行嗎?"

    她這抹笑如撥開陰雲望見太陽的笑臉,司徒政驚喜的又吻了吻她的手:"行,怎麼不行,你慢慢考慮,考慮好了給我答覆。"

    五分鐘後,米婭搖着手站在夜色中,看着悍馬車帶着興奮的聲音開遠,她眸中盛着的璀璨笑容變得森然,手慢慢放下,揣進了大衣口袋裏,垂臉埋着頭用鑰匙開了樓下的電子大門。

    每走一層樓,感應燈就會應聲而亮,她一級臺階一級臺階的上,脣齒間還留有他的氣味,冷着臉從口袋裏掏出紙巾開始擦脣,擦的用力,沒兩下嘴脣就火火的疼起來。

    這還不夠,她進門第一件事進浴室,水龍頭擰到最大,拼命往嘴裏灌冷水,再往牙刷上擠牙膏往嘴裏塞。

    當身邊出現一抹身影時,她只是淡淡掀了下眼簾,隨後繼續刷牙。

    秦桑巖手臂伸展,冷不防的攫住她的下顎,嗤之以鼻:"別刷了,再刷也刷不乾淨,只會讓你更髒。"

    她不理他,手中機械的刷着牙,白色泡沫一點點淹沒紅腫的脣瓣,他上前扳住她的肩膀,一把甩開她嘴裏的牙刷,對着她的嘴就狠狠的吻下來。

    這不叫吻,更像是一種廝殺,他咬着她的脣,瘋狂而狠戾,大有把她兩片脣硬生生撕掉的衝動。

    她一愣,不甘示弱,毫不躲避,張開脣就咬他的舌頭,反被他靈巧的閃過,乘機含住她的舌,用力的吮-吸,一時間兩個人滿嘴腔,滿臉都是牙膏沫。

    拿他沒有辦法,她恨恨的罵:"不是嫌我髒嗎?你這樣更髒!畜生!"

    "對,要髒就一起髒。"他無恥的笑着,扣着她的雙手力道放鬆,卻把她壓到瓷磚牆壁上,抵死進行纏綿的吻。

    這個吻一開始就兇狠而憤怒,長久下來變的激烈而煽情。

    不知誰碰到了花灑的開頭,瀑布般的涼水灑下來,她被淋的全身溼透,全身發冷。沒有咬到他,她不甘心,再度咬回去。

    不知是誰的血,融在脣中,蓋過牙膏的味道,水持續沖刷,如寒冰...

    等到他放開她,她已經張着脣沒有力氣說話。

    他們暫時無聲的凝視彼此,他伸手把花灑關掉,緊緊的摟着她,高大挺拔的身軀幾乎罩住她的整個身子,嗓音中揉着喘息:"我反悔了,不用你去接近司徒政,我另想辦法。"

    "你在說什麼,我根本沒答應與你的合作,何來接近一說。"她耷拉着頭冷笑,冷水中的大量寒氣鑽進身體裏,冷的她發抖,偏偏這個男人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冷眼看着她在這裏顫抖如篩糠。

    他重重一拳砸在她身側,牆壁上的水珠濺到他臉上,扭曲到猙獰:"你沒腦子是不是?我只讓你去接近他找證據,沒讓你用身體..."

    "是啊,我就用身體怎麼了?"她故意挺起胸,揚着慘白的臉放-蕩的笑道,"用身體最直接,最有效,最能使他意亂情迷,我還要告訴你用身體的好處,他已經說要爲我做一切,一無所有也在所不惜。瞧瞧,這就是用身體的好處。"

    "蕩-婦!你和南宮音一樣人盡可夫。"他的聲音裏透着莫名的傷痛,像是暴獅的嘶吼,一個耳光砸向她的臉頰,隨即大手的虎口扣住她的下顎,把她的臉砸向瓷磚牆壁,"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和他上牀,你簡直無藥可救。"

    米婭臉色大變,被他整個扼住臉往上提,如同砧板上被人開膛破肚的魚,就算是這種境地,她也不想讓他好受,朝他臉上吐出一口唾沫,牙膏的白色泡沫和血水濺了他滿眼,阻擋了他的視線,低頭擦時,她擡腿踢向他的雙腿間。

    "嗯哼..."他被踢中要害,悶哼着捂住雙腿間,米婭不覺得解氣,跑回去又還了他一耳光,當即摔門出去。

    反鎖房間,拉上窗簾,在瑟瑟發抖中迅速脫掉身上的溼衣服,脫到全身一絲不掛的時候,去拿乾毛巾擦身上的冷水。

    沒有料到的是外面突然有股猛力開始撞門,她心中咯噔了一下,加快擦拭的速度,門本來就不結實,在連番的撞擊下變的搖搖欲墜,一陣陣木屑往地上掉,發出咯吱咯吱的恐怖響聲。

    剛纔的舉止徹底把他給激怒了,他瘋了!他瘋了!她嚇的面如土色,六神無主,顫抖着去拿衣服穿,纔剛穿上內衣,門驟然如紙一般轟然倒下。

    背脊一陣寒涼,她措手不及,發了瘋似的尖叫着抱住自己後退,跨過牀鋪往離他最遠的窗戶那邊躲。

    秦桑巖的眼底佈滿血絲,臉上還留着她剛剛的傑作,五個細長的手指印赫然顯現,長長的沉默中,他嘎聲命令:"過來,我不打你。"

    騙人!過去肯定沒好果子喫,她呼吸急促,恐懼與惱怒交織在雙眸中,真恨自己是女人,如果是男人,她現在一定衝上去和他大打一架,即使打不過他,也要讓他得到點教訓。偏偏她是女人,根本打不過他,還會被他凌辱一番。

    此時,在秦桑巖的眼中她像一隻被剝了皮無處可逃的小白兔,誘人可口,如凝脂般吹彈可破的肌膚,慌亂抱在胸前的雙腿迷人性-感,她身上只有一件內-衣,任憑她怎麼遮,也遮不住那兩團圓鼓鼓的飽-滿ru房,嬌嬌嫩嫩的讓人恨不得埋進去,瘋狂的吮-吸。

    他嘗過這對飽-滿的滋味,美妙無比,喉嚨裏發出一股難耐的呻-吟,光想想下面就要炸開似的疼。

    米婭察覺到他遊移在身上的眼神放肆而不懷好意,慌慌張張的拉起身後的窗簾往自己身上遮,可沒等她遮到一半,他大步過來,一把扯掉窗簾,緊緊抓住她的肩向他懷裏扣過去,她尖叫撕打,無濟於事。

    他把她跟麪糰似往牀上一扔,她爬起來被他用身體壓下去,他兩隻手往旁邊一拽,瞬間用牀單把她的手腳裹了個密實,頓時她像個糉子似的被包裹其中,他一把將她甩到肩上,大步往外面走。

    識時務者爲俊傑,米婭放軟了姿態,在他肩上顛簸中哀求:"對不起,我錯了,不應該打你,放了我吧...求你放了我...我給你賠禮道歉,我讓你打回來..."

    "晚了!"他低嘎着聲說出讓她驚恐的話,旋即拉開大門出去。

    一陣冷風從薄薄的牀單灌進身體,米婭嚇的不輕,恐懼使她不安分起來,"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他狠狠的打了她臀部一下,"我不介意讓鄰居們出來瞧瞧教育局局長祕書是怎麼和男人鬼混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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