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奇的穿上,從內-衣到外套全部合身,跟她親自試過一樣,不禁跑過去趴到他身上嚴刑逼供:"快說,你是怎麼做到的?"

    他薄脣緊抿,笑着就是不說,反倒把她身體往下一帶,堵着她的脣去親:"我得先要個新年禮物。"

    "等一下。"她從他身上起身,手伸到外套裏去拉內-衣:"好象大了,稍微一動就鬆了。"

    他仍躺着,一手放在腦後,一手扣在她胸部上:"你不是G罩嗎?怎麼就大了?"

    她甩掉他的手:"你、你才G罩呢,那我不成奶牛了。"

    他收回手也放在腦後,低笑:"那你穿多大的?"

    "E罩。"她沒好氣回答,當即想起了什麼,蹲在牀邊,手指捏着他的鼻子追問他:"你說,是不是你在外面的哪個女人是G罩,所以你把我和對方的尺寸搞混了?"

    "你猜對了。"他煞有其事的點頭。

    儘管他眼睛在笑,開玩笑的成份居多,她心臟還是漏跳了半拍,低叫着雙手扣住他的脖子收緊,"我掐死你!"

    他輕而易舉的就把她的手拉開,扣在掌心裏,騰的坐起來:"你還真信了。我要真在外面有女人,還能這麼容易讓你看出來?這說明我對女人的尺寸不瞭解,纔會弄錯,傻丫頭。"

    "你才傻,買之前不問問清楚,這麼大我怎麼穿。"她不舒服的從背後去扯鬆鬆垮垮的內-衣帶。

    "能不能調節?"他伸手要捋她的衣服去看。

    他眼神灼熱,不由想起前天下午被他在酒店浴室折騰的一幕,她頓時耳朵根紅了,躲開他的手說:"能調節內-衣還分什麼這罩那罩,統一均碼就好了。"

    "躲什麼?我就不能看看?"他沙啞着嗓音,她越藏着他心越癢癢,抓着她的手一勾一帶,就把她身子圈進懷裏,嘴脣貼在她已經紅紅的耳邊上吹聲:"不讓我看我就親你,親到哪兒我可不管。"

    "你敢!"她把臉轉過去,手拉着牀櫃想跑開,他趁這個機會飛快的把她外套鈕釦挑開,再將裏面的衣服一骨腦全部往上一推,白玉一般的雪峯像兩隻小山包似的裹在她嚷着說大的胸-罩裏,圓鼓鼓的如那白白嫩嫩的豆腐,看的人心頭髮緊。

    "我有什麼不敢,你是我老婆。"他推開上面的阻礙就是一陣搓-揉,酥酥嬌嬌的盈滿手掌心,只催的欲-火更盛,直把一雙玉ru揉變了形,臉往那中間埋,吸着ru香一陣陶醉:"香死了..."

    她讓他纏的沒法,又看他閉目着迷的樣子,也有股子壓抑不了的邪火往上躥,強自鎮定:"桑巖,別鬧了啊,前天不是給過你了麼?"

    他低頭叼含住一邊的小紅豆,大力吸-吮不算,舌頭還邊勾邊挑,嘴裏含糊不清的說,"前天你喫過飯了,今天還要不要喫?嗯?"

    "禽獸!"她說不過他,雙手情不自禁抱住他腦袋,本來被他弄的有些感覺,被他再這麼喫奶般吸着魂兒差點顫起來,嬌-喘連連,"別弄了,家裏真的不方便,到酒店再給你還不行嗎?"

    "那你還抱我這麼緊?"他依依不捨,在那小紅豆下方咂出一個紅印子,"給你蓋個章,記得秦桑巖所有。"

    她低頭一看,張着嘴也往他身上撲:"我也要蓋一個,米婭所有。"

    "行,給你蓋。"他把被一掀,動手要脫睡褲,她臉刷的紅了,跳下去:"秦桑巖,你不要臉,耍流-氓。"

    "不是要蓋章的嗎?來,多蓋幾個。"他眨了眨眼,挺着那昂揚往她手上湊,見她背過身去:"有什麼好害羞的,以後我只讓它喜歡你一個人,乖老婆,來給我蓋個章。"

    "你...你無藥可救。"米婭哪敢回頭,不禁想起了小時候有些小男孩喜歡脫褲子尿尿,路過的女孩稍不注意,那尿就可能濺到自己身上,他剛剛的動作真像那些隨地撒尿的小男孩。

    "這還不都怪你。"他沒皮沒臉的笑起來,拿起牀上她之前扔過去的衣服往身上套,接着站到地上套長褲,"你這麼美這麼嬌,讓我心癢,一看到就情不自禁想到你下面吸我的感覺,又緊又熱,一吸一吸的往裏面拉,拉的我又癢又爽,只好拼命往裏撞。都說美女廢夫,我遲早要短命十年。"

    "你還說。"米婭聽的心裏一抖,過電似的,不反感,就是覺得他太色了,說的太露骨了,衝過去捂嚴他的嘴。

    "瞧你臉紅的樣兒。"他笑眯眯的揪下她的手在脣上狠狠親了兩下,寵愛道:"這是夫妻情-趣,閨房之樂,我只說給你一個人聽。如果夫妻之間還弄的一本正經的,有什麼樂趣?不如不結婚,豈不是更好?"

    她嘴巴噘着,用另一隻手去捂他的嘴:"就算這樣,你也少說點,別弄的你跟外面那些媒體炒作的官員一樣,在公衆面前道貌岸然,一轉頭就暴露無疑,****,桃/色新聞不斷。"

    他哭笑不得,把她的手再度拉下來,捏着她的小下巴說道:"我怎麼能跟那些官員比,畢竟那是少數中的少數,要真像你說的那樣,這共-產-黨不早完了?再說了外面的女人哪能跟我老婆比,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我的魂早被你勾走了,再也跑不出你的手掌心,這下明白了嗎?"

    聽的她心裏甜如蜜,看他襯衣沒扣扣子,動手從下面一顆顆往上扣,嘴裏說着:"說真的啊,官場就是個大染缸,用我媽的話說應酬啊飯局啊以後是免不了的,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就..."

    他饒有興趣的接下去問:"你就怎樣?"

    "我就把你閹了,然後跟你離婚。"她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的警告他。

    他的身影挺拔俊逸,愛極了她喫醋的樣子,大手包住她的小手,溫柔的哄着:"行,反正我說了,我的小弟弟只認你一個,除了你沒第二個女人,你就是我的終結者,秦太太。"

    "哼,但願像你說的這樣。"她抽出手,把未扣好的兩顆釦子扣好,去把他的外套拿來扔給他:"自己穿,我要疊被子。"

    "做個交易,你幫我穿外套,我幫你疊被子。"她的腰剛彎下去,他就從後面抱住她,兩個人身體的貼合度極高,她不由又想起在浴缸做的情景,甩了甩腦袋,天哪,她在想什麼,都是這傢伙害的,她現在也學壞了,總是有意無意會想起那種畫面,無奈的說:"成交。"

    幫他穿戴整齊,他果真去疊被子,她去外面刷牙,昨晚一家人睡的晚,米利夫妻也剛起,米媽媽在廚房張羅午飯,順便問女兒:"婭婭,今天是大年初一,喫過午飯你去看看你婆婆,她一個人住院怪可憐的。"

    "嗯。"米婭洗完臉,爽快答應一聲,原本她和秦桑巖就是這麼打算的,"媽,我們晚上有可能不回來了,明天回來。"

    米媽媽通情達理:"應該的,應該的,你婆婆住院怪寂寞的,你多陪她說說話,增加增加感情,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喫過午飯,兩個人就出發了,秦桑巖將車停在一家精品內-衣店門前,摟着她指着一排整套的內-衣一口氣買了二十種,全是按照她的尺寸買的,其中不乏有好幾套情-趣套裝。

    "這下夠穿了。"他咬着她的耳朵,低語。

    她無語,拉着他輕聲撒嬌:"你買這麼多幹什麼,我穿不了,怪浪費的,買三套換着穿就行了,別的不要。還有那什麼透明的我也不要,要穿你自己穿,我可不穿。"那些什麼情-趣內-衣令人頭皮發麻,透明也算了,還東破一塊西破一塊,光看看就讓人臉紅心跳。

    "不行。"他咬着她的耳朵,"你身材那麼好,我等不及想看你穿上的樣子,肯定好看極了。"

    "不管,我不穿。"她使起了小性子,轉身要走,被他拉回來,哄着,"行,不買,不買還不行嗎?"

    他讓了一步,聽她的不買那些情-趣內-衣,她也讓了一步,聽他的買了二十套不同風格的內-衣,車子重新上路,他沒把車往奔園區的路上開,米婭一看正往那家酒店開呢,"你來真的?"

    "寶貝兒,你忘了,是你提議到酒店來做的,我才住的手,要是沒你這話,我當時就把你吃了。"他停下手,勾住她的脖子啃了一口,望着她驚嚇的眼神,感到一絲不可抵制的興奮。

    和上次一樣,米婭被他拉進去,這一次由他選,選了一間時尚空間的鏡面房,一聽這名字就覺得面紅耳赤,進去一看果然如此,四面牆全裝着鏡子,連天花板都是,彷彿掉進了一個鏡子世界。

    "上次走的匆忙,水牀還沒享受過,一會得好好享受享受。"他打量着房間的佈局,看上去極滿意的樣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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