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婭身體虛的一塌糊塗,他要是再來一次她肯定被折騰的只剩最後一口氣,靈機一動,討好的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啄他一口,嬌軟的嗓音說:"我說錯了還不行嗎?你是男人大丈夫,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跟小女子一般見識嘛。"

    "現在知道道歉晚了。"他眸光一閃,架起她的長腿,她嚇的尖叫,撲騰撲騰的蹬起長腿,像只剛下水的小鴨子把浴缸裏的水弄的四下飛濺。

    他卻哈哈大笑,她這才發現上當,捧起水往他頭上潑,"讓你壞,壞蛋,壞蛋..."

    "來,多弄點,順便幫我洗個頭。"他不躲閃,反而迎着她潑的水靠過來,她氣喘吁吁,停下手,白了他一眼去拿洗髮精,倒了一些在他頭上,故意用力撓着揉出很多的泡沫,他舒服的眯起眼,"對,就是這兒,多撓幾下,婭婭,你的手真舒服,和你下面一樣讓人慾罷不能。"

    "臭流-氓。"米婭沒轍,既好氣又好笑,最後倒認真的幫他洗起頭來,畢竟頭皮是人身體裏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再撓下去是會弄出傷口的,她可捨不得他真受傷。

    等兩個人都洗乾淨了,他放掉水,從毛巾架上抽下一條寬大的浴巾包住她,卻聽她躲在他懷裏嘀咕,"別動,好睏..."

    他將她抱到臥室,塞到被子裏,一遇到枕頭就怎麼也不肯起來,呼吸柔軟如柳,竟是睡着了,秦桑巖坐在牀邊上幫她把溼發吹乾,親親她沉靜的臉蛋:"小懶豬,我下去做晚飯,你記的半個小時後下去喫。"

    "晚飯哪有那麼快,你先下去,我馬上到。"她含糊應着,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秦桑巖在廚房頭疼的看着她弄好的一堆堆食材,也不知道她要哪個和哪個配,他乾脆自己發揮,做了一個清蒸鱸魚、鹹肉蒸百葉,炒了一個清炒豌豆苗,再做了一個海帶蛋花湯。做完三菜一湯,發現還多了土豆絲、香菇、栗子、茄子,這傻姑娘不會做飯,菜搭配的也是亂七八糟,他看不懂她要喫哪幾樣菜,只得用保鮮袋一個個分類裝好,放到冰箱。

    做完這一切,他看看手錶,時間差不多了,與預料中的一樣她沒下來,他解了圍裙,上樓進臥室,大牀上小腦袋埋在被子裏睡的香。

    "婭婭,起牀喫飯了。"他掀開被子,她還閉着眼睛,身體蜷的像只可愛的小動物,一張巴掌大小的臉上還帶着情-欲後的疲憊,看起來惹人憐愛,他看的心中脹滿愛意,藉機欣賞起她美麗的胴-體,細緻如藝術品一般骨肉均勻,瓷器一樣白,細緻齊整的連一隻毛孔也找不到,最惹眼的是一對雪白的酥ru因爲側睡疊在一起,中間有一條深深的***,頂端嫣紅粉嫩,上面還有他曾舔弄留下的紅印,瞧的人熱血沸騰。

    他把大手貼上去熨撫着,一對美ru嫩的跟豆腐一樣,摩挲着這具像藝術品般的身體,託着她的臉,俯下身去兩片脣吸在一起,從她口中去吸蜜汁,享受的吸吮。

    "嗯..."米婭被他親的快沒氣了,悶哼一聲,憋紅了臉睜開迷糊的眼睛,一看是他在搞亂,擡起手就砸他:"別打擾我睡覺,大壞蛋。"

    他捱了打還挺爽,眯着野獸般的眼睛,流氓似的說:"你沒蓋被子,我還不是怕你着涼,幫你捂着,小沒良心的。"

    "你纔沒良心呢,得了便宜還賣乖。"她拿他沒辦法,擰他的胳膊,他吸着氣反而把她抱到懷裏,捧住她的頭,讓她無路可逃,嘴巴貼上去誘哄道:"乖,聽話,讓我親親,把嘴張開..."

    她只好張嘴,讓他早點親完早點走,他上半身將她壓在牀上,等她一張嘴,便狠吸住那頑皮的小舌頭,跟找到了蜂蜜的熊似的貪婪的舔-吸。

    這個吻激烈的讓她差點承受不住,嗚嗚的叫,他跟沒聽見似的反覆吸-吮蜜汁,纏綿的把她的脣吸的紅腫。

    吻到兩人呼吸都亂了,戀戀不捨的分開,她嗔他一眼:"好了,親完了,可以下去喫飯了吧。"

    他置若罔聞,摸上那潔白的ru房,"這裏還沒親。"那頂端嬌紅正等着他品嚐,他毫不客氣的含住一隻,舌頭一啜一啜的咂的高興。

    "啊...你...耍賴..."她看着他趴在胸口像吸奶的嬰兒,另一手揉着她另一邊的ru房,抓扁捏圓的玩,視覺的刺激軟了她的身體,全部的敏感神經一下集中在他挑-逗的頂端,微微呻吟出聲。

    正當兩個人沉浸在親吻帶來的肉-體快感中,手機鈴聲不識趣的響起來,她推他:"接電話..."

    "瞧你喘的,真想讓我去接?"秦桑巖纔不想理會什麼電話。

    "是你的。"她掙扎起來,"別鬧,去接完我們再繼續。"

    秦桑巖看她真有點生氣了,無奈的在她胸上摸了一把,心裏咒罵着誰這麼不識趣,下次他辦事前一定要把手機關掉,總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這都不知道第幾回了。

    他一跑到遠處的沙發上接電話,米婭就偷偷的快速穿上衣服,溜下樓去了,被他折騰一晚肚子早餓扁了,到餐廳裏一看,呵,整整齊齊的三菜一湯,口水都流出來,趕緊給自己盛了一碗米飯,坐在桌邊享用起來。

    接完電話的秦桑巖一轉頭,牀上凌亂不堪,哪裏還有她的影子,步到樓下,果真在餐廳裏看到她津津有味的喫相。

    米婭喫的滿足,一看他優哉遊哉的出現,跟看到狼似的馬上端着碗站起來,一副防衛的樣子,結結巴巴的說:"別鬧啊...我餓死了,要喫飯。"

    他拉了張椅子坐下,被她的模樣給逗樂了,指着飯菜道:"本來我就沒想做什麼,是你半小時還沒下來,我怕飯菜涼了纔去叫你,你倒好光着身子引-誘我。"

    "好,是我的錯還不行嗎?"米婭服軟,放下碗去廚房給他盛了一碗米飯出來,"喫吧。"

    這還差不多,他拿起筷子,見她一直在喫鹹肉蒸百葉,提醒着:"別喫太多,這個有點鹹,到時候口會渴。"

    她夾起一筷百葉喫到嘴裏噴香,道:"這個你是怎麼做的,我爸媽從來沒這樣做好,鹹肉的味道還進了百葉裏,好好喫。"

    "百葉和鹹肉一層隔一層的鋪上去,然後直接蒸十五分鐘就行了。"他講的輕描淡寫,知道說了她也會記不住。

    看着滿桌子的菜,米婭心裏幸福而甜蜜,放下碗跑過去勾住他的脖子,撒着嬌道:"老公,你將來是一個好丈夫,長的好看,處理事情來果斷有魄力,能牢牢抓住妻子的心,你也不嬌氣,會服侍人,做的一手好飯,弄的東西又精緻又好喫,嫁給你的女人一輩子別想變心。"

    "什麼叫將來,我現在不是?"他攥着她搭在肩上的手,側頭瞄她,眼中失笑。

    "不是,我說錯了,你就是一個好丈夫。"她糾正,湊到他薄脣上吮了兩下,"最好的老公。"

    他可不好糊弄,挑眉:"嘴巴這麼甜,是不是有求於我?"

    "我困死了,先上去睡了,一會不要吵我啊,乖,晚安。"她宛如一隻兔子一講完就躥走,他反應不及,看着她逃跑的身影一陣好笑。

    秦桑巖一個人喫完飯,把碗筷丟到水池裏,一般做飯的人都不愛洗碗,他也不例外,保姆明天開始上班,留着保姆洗。

    關掉樓下所有的燈,他路過書房時腳步頓了頓,旋即進去,動了動鼠標,電腦從待機狀態跳爲運轉,他仔細看了看婚紗店的介紹,用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這是一通遠洋電話,他一張嘴流利的英文便如母語般流利的溢出來,看樣子他與對方交流愉快,不一會就掛了電話,將事情談妥。

    想象着她披上婚紗時那美豔不可方物的模樣,他不由自脣邊綻出笑痕,右手下意識的拉開抽屜,從裏面抽出一根細長的煙來,一時找不到打火機,他逐個打開抽屜尋找,找到最後一層發現了那隻U盤,靜靜躺在角落裏,像一個不爲人知的祕密散發着神祕而幽詭的光芒。

    指尖撫上冷硬的U盤,倏然如燙着一般縮回手,快速關上抽屜,他閉上眼倒進皮椅裏,深呼吸着:這是司徒政挑撥他和婭婭的手段,他不能上當,他寧可相信婭婭說的,和司徒政的第一次是被算計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不能中了司徒政的圈套,司徒政虎視眈眈,一直想奪走婭婭,他不能明知道那是個陷阱,還一頭扎進去,到那時他輸的不僅僅是他們的感情,還有夫妻間最起碼的信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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