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着一副金絲眼鏡手裏還拿着一根類似於教鞭的棍子坐在距離你不遠處的椅子上看着你的一舉一動。
你低着頭寫着作業,不多時就委屈巴巴得瞧着他:“這個…不會寫。”
他走到你的身後看着作業本,用無名指推了下眼鏡轉頭問你:“這個?”
眼鏡架在他高挺的鼻樑之上,原本書生氣質轉變成了斯文敗類,而你剛好最愛這一款。
這一瞬間你的心裏好像有隻土撥鼠在尖叫:啊啊啊啊啊啊,殺了我吧,太性感了吧!
“咳…”可能是你的眼神太過於熾熱,他低低得咳了一下示意你注意一點。
你不得已收回了眼神重新放回到了作業本上默默得點了點頭表示就是他指的這個。
“這都不會?”尾音往上揚了一下好像在嘲諷你笨。
你撅着嘴反駁道:“就是不會嘛~”
“教教我好不好~”手指輕輕得扯住了他的衣袖搖了一下。
他沒躲開而是捏了一下你鼓起來的臉沉着聲音說:“好。”
這…誰能抵抗得了啊。
“先這樣…然後把公式套進去…結果就出來了。”他的聲音就響在你的耳側,再湊近些的話就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了。
臉像是傍晚的紅霞飛了上來,你都能感覺到泛起來的熱燙。他講的那些你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一整個心神都落在了旁邊的他身上。
“明白了嗎?”他停了一下問你。
“啊?明…明白了?”你看着眼前的題目,仍然是它認識你,你不認識它的狀態,偏偏這時候還得硬着嘴說明白。
要不然不就叫他看出來你剛纔沒聽講啊。
他用懷疑的眼神看了你一眼,你有些不詳的預感,同時他的聲音出現:“那你現在做,我看着。”
拿着筆的你絞盡腦汁也回憶不起剛纔他說的什麼,只記得聲音很迷人,不知不覺就陷了進去。
“好笨啊…“他用手拿着棍子輕輕得拍了一下你的頭嘆了口氣。
“那你再講一遍嘛~”你故技重施得扯着他的衣袖說,但顯然作用並不是很大了。
無奈你只好使出你的絕招。
“吳邪哥哥,你最好了,肯定能把我給教會的對不對~”
“再教我一次嘛~”你扭了扭身子,豎起來一根手指頭擺在面前,“最後一次了,我保證!”
他的臉上也浮現出來了粉,嘴角也慢慢得上翹了些,但爲了維持老師的威嚴只能剋制着說:“最後一次啊。”
張起靈篇:
“這個…不太會。”你指着卷子的最後一題問他。
他接過來後看了幾眼,拿了一張你的草稿紙就“唰,唰”得往上面寫着。
他的字很好看,尤其是其中夾雜着繁體字,看着多了些古韻來。握着筆的手骨節的地方被撐起來後泛着些許的白,好看極了。
若是這手握着的不是筆,而是…
你不敢再細想,回過神來後就發現他已經寫完了,你湊過去看:他的思路很嚴謹,卻是與學校老師不一樣的方向。
這個也叫你有些新奇,纏着他問:“這個是怎麼想到的啊?”
他有些不太明白你爲什麼這樣問,那雙眼睛好像在說: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但還是很仔細得給你說着一步一步的邏輯。
你崇拜着他這強大的邏輯感,眼睛亮亮得看着他,隨着他講得越多,眼神就更加得興奮,你對他已經頂禮膜拜了。
“好厲害!”你不由得讚歎出聲。
被誇獎了的他還是保持着原先的那個樣子,沒有任何表情得重新做回了椅子。
你按照他的思路往下走突然就對這種類型的題目都開竅了很多,順利寫完作業的你轉身看着他,起身一撲。
他習慣性得張開手臂環住你的腰,看着他的臉你湊過去親了一下,笑着說:“這是獎勵你的~”
就在你要從他身上下去時他卻突然收緊了手臂,“不夠。”
不等你發表疑問,他就落在你的臉龐上一個吻,脣瓣慢慢得往旁邊兒移動。
解雨臣篇:
“啊啊啊,好煩啊!”你揉着腦袋很是煩躁得喊了一句。
原本在桌子那邊處理文件的他擡頭看了你一下,從他的辦公椅上起來後環住你的身體看着本子。
“別急,慢慢來。”他幫你把弄亂了的頭髮給梳理好後摸了一下你的頭溫聲說。
不知他這手是不是有什麼魔力,總覺得剛纔的那些煩躁都煙消雲散了,只沉浸在了他的溫柔中。
“我陪你一起做吧。”他從旁邊兒拖過來椅子坐在你的斜後方,只要你稍微側一下身子就能倒在他的懷抱中。
他從旁邊兒握住你的手一起抓着筆往紙上寫字,原本你的筆跡逐漸被他的所覆蓋。你很喜歡這樣的感覺,這叫你覺得你們是一體的,連這張紙都在表示着你們在一起。
他的神情很是認真,你轉過頭去看他,長長的睫毛蓋在半闔的眼眸中,脣形也很好看,薄薄的,看着就能想象到微微腫起來的樣子。
不過,腫起來的好像一直都是你自己的脣。
“好點了嗎?”他鬆開筆後仍然握着你的手,十指與你的交叉後問。
你點了點頭,他則說:“那也陪我處理文件吧,我也好煩躁的。”
你不禁彎起來了眼睛看着他,轉身朝着他的脣落去,離開時說了一句:“好。”
黑瞎子篇:
你趴在桌子上奮筆疾書,他則在院子裏逗着鳥兒活像是公園裏的老大爺。
看着紙上密密麻麻的字對比着他那悠閒的身影,突然覺得自己好悲催啊。
“瞎子,你能不能不逗它了。”你衝着門外喊着。
“得嘞,聽媳婦的。”他不去逗鳥,轉身拿了剪子去剪葉子。
“你就不能陪我啊~”你把頭埋在手臂裏說了一句,聲音傳遞出來後有些悶悶得。
這可嚇到了他,連忙把剪子扔下後朝着你而來,“哭了啊,想瞎子我就直說啊,那我肯定會捨命陪媳婦兒的。”
“我纔沒哭,誰叫你不理我的。”我從桌子上擡起頭來怒視他。
“哎呦,可冤枉死我了,剛纔不是還嫌我在這兒礙眼啊。”他學着你撅起嘴來露出一臉的委屈樣。
你不禁被他給逗得笑了,再也保持不住剛纔的怒氣,“那我又想你了行不行?”
“行,想我是好事兒,要是不想我了我哪兒找個這麼好的媳婦去。”他抱住你的腰蹭了蹭。
不過這手的位置是不是不太對,你拍開他越來越過分的手,“別亂摸!”
“正好你累了歇歇,我不累。”他吻着了你的脖頸說。
張日山:
他出門去了,本來說要帶你去的,但你還有作業沒完成只能留在家裏寫。
不過鐘錶上的針走了一圈又一圈,本來他與你約定好的時間一再推遲也沒見他的人影。
有些着急的你剛要給他打電話問就聽見門口有腳步聲。
“這麼晚呢?”你跑去迎接他,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腰。腰很窄,但是很緊實,你可是每日都能見到他衣服下面的腹肌。
想到那手感後不禁有些躍躍欲試,但此時並不是好時候。
“路上堵了點,也爲了這個。”他從架子上的外套口袋裏掏出一個袋子來。
你轉頭去看,驚喜得拋下他去接住了那個袋子,裏面是你最愛喫的那家糕點,它家的紅棗酥是一絕,是每日出門必買的。
“好好喫,要喫嗎?”你塞了一口進嘴裏,他搖了搖頭卻用指腹抹了一下你嘴角的殘渣含在嘴裏用舌尖抿了一下,“甜。”
待你吃了幾個後他問:“寫完了嗎?”
“沒有…”作業實在太多,這些天他又帶着你到處去玩,只有這一天的時間趕了,到現在也沒寫完。
“那幫你吧,走…”他牽起你的手走到了書桌跟前自己坐下後,把你放在他的腿上看着眼前的本子。
一隻腿硌得你有些不太舒服,不由得想要扭一下,誰知他卻抱住你的身子低聲說了句:“別亂動,要不然…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