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玄瑜啊,這期中考試是山院的規定,本長老也沒辦法,你現在是副班長,別太緊張,給大家帶個好頭!”

    “老夫也知道這對你有難度,所以你也不要太把自己的成績放在心上,盡力就好。”

    那我也要有的放矢纔行,老子第一天來上梵語課,關於梵語的知識你屁都不放一個,你叫我怎麼盡力!你個老小子不會是因爲我捉姦在牀懷恨在心吧?

    老子本來還想着有了個院長當大哥,前途一片光明,也打算髮奮圖強,給自己正正名。你倒好,一來就給我一個副班長,待會兒再來一個考試零分,你丫的玩我啊!

    此時,阿凡提長老已經和天器長老走了出去,李玄瑜轉身見到周圍很多人都在準備小抄,而李玄瑜完全兩眼一抹黑,梵語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若是考得太差,成績寄到他爺爺那裏去,他少不得得挨頓板子,再說爺爺年紀大了,也不想刺激他。這麼點小事,他也不想麻煩白行天,畢竟讓一個院長幫忙作弊,李玄瑜也是難以啓齒。

    “呦,副班長,這次考試打算考幾分吶?”周圍幾個不服李玄瑜當副班長的立刻譏諷起來。

    “副班長,這次有信心考到兩位數嗎?”

    “哎哎,大夥兒來打個賭,就賭賭咱們的副班長這次成績能不能到兩位數,怎麼樣?”

    “我賭他成績個位數,九分,哈哈哈哈!”

    “我也賭個位數,賭兩塊靈石!”

    “我賭兩位數,五塊靈石!”

    “我賭……”

    李玄瑜懶得理這羣王八蛋,他們比自己好不到哪去,五

    咦!一根大殿柱子下坐着的胖胖小夥子口中唸唸有詞,應當在背梵語,似乎不一般。

    “兄臺,你有把握嗎?”

    那人煉氣期六重的修爲,比現在的李玄瑜低一點,當即沒好氣地白了一眼,“有把握我還坐在這裏臨時抱佛腳!”

    “梵語是佛門的專用語言,抱抱佛腳興許有用呢。”

    李玄瑜也不在意對方的態度,套近乎道:“兄臺,你考梵語應該不是一次兩次了,應該有什麼竅門?”

    “被你看出來了?”那胖子驚疑地看着李玄瑜。

    果然有戲,李玄瑜不動聲色地說道:“兄臺雖然可以表現出緊張得樣子,但是你玉樹臨風的外表下難以掩飾地自信氣質,令小弟不得不注意您,我想您必是有決勝的把握!”

    “我真的有這種氣質?”

    “那還有假,我第一眼見到你就被你的氣質吸引,恨不得拜你爲大哥!不知大哥高姓大名啊?”

    “我姓易,單名一個峯,就衝你這聲大哥,你今天的考試,大哥包你過!”

    易峯?

    李玄瑜頓時覺得這世界太小,不僅遇到了杰倫,還碰上了易峯,緣分吶!

    “你叫啥?”

    “李玄瑜。”

    “哦,你就是副班長啊。”

    “副班長也作弊啊!”

    “我這不是被趕鴨子上架嘛!”李玄瑜有些臉紅地撓撓頭。

    李玄瑜的身份在白行天有心地控制下,倒也沒引起多大的驚奇。畢竟這山院裏的長老的子孫很多,大家也只當李玄

    “易峯大哥,你有什麼高招?”

    易峯警惕地望了一下四周,從懷中掏出一塊流光溢彩的長玉,一看就不是凡品。

    “這是?”

    “玄瑜啊,你瞅瞅他們那些個考不出來的,個個都在準備小抄,那都是盤古時代的落伍方式,早就淘汰了。我這玉簡裏面包含煉氣期到元嬰期所有的梵語知識,只需我輕輕一念咒,就能迅速調取玉簡裏面的知識,簡直就考試作弊的不二法寶!”

    “哦!”李玄瑜也算是看明白了,這玉簡相當於前世的步步高學習機,哪裏不會點哪裏,能迅速找到相對應的知識。比小抄方便多了。

    “易峯大哥,這玉簡可不簡單,沒個千把靈石估計下不來,你家裏是做什麼的?”

    易峯很滿意李玄瑜的表現,得意道:“我家裏也沒什麼,在距這裏萬里的烏雞國,家中還有一個皇位等着我去繼承。”

    “皇太子啊!”當真人不可貌相,難怪這麼胖,估計小時候烏雞喫多了。

    “那你不是後媽三千!”李玄瑜沒心沒肺道。

    “以前有這個數,近幾年我父皇不斷裁員削減數量,鼓勵她們走出皇宮,自主創業發展,充分展示女性價值,我估計現在也就五百後媽。”

    “那也不少了。”

    “嗯。”

    “易峯大哥,你難道還有一塊玉簡?”李玄瑜言歸正傳,回到考試上。

    “沒了。”易峯接着說道,“等我寫完了,就發傳音符給你,你就

    “原來如此,小弟在此先謝過易峯大哥!”

    “李玄瑜!”

    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李玄瑜與易峯的對話。

    回頭一看,正是張茵兒。

    李玄瑜不禁又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旖旎場景,心頭一陣火熱。

    “你跟我過來!”

    “幹嘛!”

    張茵兒不等李玄瑜同不同意,一把將他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裏。

    “那、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張茵兒從室友慕容雪那裏得知,自己昏迷着被柳長老送過來的。她醒來只記得在小樹林裏遇到了李玄瑜,可後來發生了什麼,一點映像都沒有。

    “哪天晚上?”李玄瑜故意裝傻,他是打死都不會承認自己被張茵兒強行推倒,加之後來的出師未捷身先死,李玄瑜有時候甚至希望柳如畫像對待張茵兒一樣對待自己,將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抹去。

    “就是那天在小樹林裏……”張茵兒始終回憶不起那天事情,但有時晚上做夢會夢到一兩個將李玄瑜壓在身下的片段,令她輾轉反側。這也都怪柳如畫粗心大意,將她的記憶沒有抹除乾淨,剩點邊邊角角的片段讓張茵兒寢食難安。

    “原來是那天晚上啊……”李玄瑜故意拉長調子。

    “不知道啊,我在寢室睡覺呢!”

    張茵兒是個火爆脾氣,本就因爲支離破碎的記憶片段而心情煩躁,李玄瑜不溫不火地態度頓時惹怒的她,一把抓住李玄瑜的衣領。

    “李玄瑜!”

    張茵兒憤怒地聲音瞬間提高了數倍,扯着嗓子對李玄瑜大吼。

    此時,原本喧鬧的大殿中霎時鴉雀無聲,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清晰可聞,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李玄瑜和張茵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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