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民間禁咒異聞實錄 >第659章 謙兒哥帶來的驚喜
    徐曉謙一臉笑嘻嘻地說:“等會就在這先填表,然後去一個舒服的地方做輔導,不過先不急,我們去茶水間給小萌找喫的。”

    一聽見有喫的,黃哥的耳朵都支棱起來了。

    “你都吃不出味來,還想着喫呢?”我看着黃哥就覺得好笑。

    “不衝突。”黃哥道。

    呵呵,行吧。

    那所謂的茶水間就在會議室一拐彎的地方,雖然茶水間這個名字小裏小氣的,但過去親眼一看,我滴娘,這茶水間佈置得簡直不要太舒服!地毯,懶人沙發,還有個投屏大電視,我們過去的時候正有兩個人坐在那裏一邊喝茶一邊看動畫片。

    “你們這上班都這麼輕鬆的嗎?”我指着電視問。

    “沒活的時候就可以過來休閒,不過基本都是我們這類的,忙起來腳打後腦勺,不忙的時候閒出屁。”謙兒哥一邊說一邊衝兩個開電視的人呲牙一笑,然後給黃哥拿了耳機,又從零食櫃裏拿了好幾包薯片蝦條。

    黃哥也不用我交代什麼的,很自覺地往懶人沙發裏一鑽,大倉鼠一樣咔呲咔呲地吃了起來。

    安頓好了黃哥,我便跟着謙兒回到多媒體會議室,等了一會,會議桌上直接出現了一個電子問答試卷。

    “這啥?”我問。

    “問卷,你如實填一下就行了,信我,不要有任何小伎倆,就如實填,這個主要是給你目前的心理狀態做一個初步的判斷,好讓心理輔導師有針對性地對你進行輔導。”謙兒介紹說。

    “你這態度好像跟之前電話裏不一樣了,咋滴?又有啥內部消息了?”我好奇地看着他問。

    謙兒哥嘻嘻一笑道:“也不算啥內部消息,反正你先填吧,一會你就知道了。”

    “你學壞了,開始謎語人了。”我撇嘴道。

    徐曉謙眉毛一揚還挺得意,然後催促着說:“先填表,馬上你就知道咋回事了。”

    我呵呵一笑,行吧,給他個製造懸念的機會。

    問卷的內容大概一看,竟然是問我最近睡眠質量如何,有沒有做噩夢,會不會害怕見到血,有沒有不想喫肉,厭食等等的情況。

    這有什麼的,我都如實寫了,沒有,沒有,沒有,啥異常都沒有。

    很快,問卷填好了。

    謙兒幫我按了提交,然後拍拍我的肩膀道:“走吧,帶你去輔導室,一會就有輔導員過來了,你想要男的女的,年輕的還是稍微年長點的?”

    “還可以我自己選嗎?”我好奇道。

    “嚴格來說,不能,我就想探探你的底。”

    “靠!”我推了他一把。

    有說有笑地出了會議室,又往前走了一段,就來到了“心理諮詢室”的門口。

    推門進去,發現這房間佈置得一點不像辦公室,倒有種居家的氛圍,屋裏鋪着地毯,進門還要換拖鞋的,裏面有冰箱,有電視,有沙發,甚至還有牀。在牀的旁邊還有書櫃,上面放着很多書,各種類型的都有,還有個叫小安的智能語音管家,可以讓它給我找廣播劇聽。

    我直接往牀上一躺,讓小安給我找了最近在聽的《理工女穿越古代帶領國家大搞工業革命》的廣播劇,聽着聽着,迷迷糊糊竟然睡着了。

    這一覺睡得超舒坦,都沒做夢,朦朧中睜開眼,廣播劇的聲音入耳,劇情都完全接不上了,剛想讓小安倒回去重新播,才發現房間裏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多了個人。

    還是徐曉謙。

    “你來幹啥?”我皺着眉看着他問。

    “給你做心理輔導啊。”徐曉謙笑嘻嘻地說道。

    “靠,你故弄玄虛就爲這個唄?”我簡直哭笑不得。

    “對啊,驚喜不?我是有心理諮詢師資格證的,在老馬那好一頓爭取,說你這人的防禦性人格比較強,必須要熟人才能讓你放鬆下來,這才安排我來的,所以放心吧,肯定不能把你踢出去了。”謙兒一邊說一邊拍我的肩膀,衝我一個勁揚眉。

    我確實鬆了一口氣,但……

    “你那資格證是在哪個黑作坊弄來的?”我表示一萬分的懷疑,給一個人格分裂的瘋子心理諮詢師資格證,這個發證的機構絕對有問題,大有問題。

    謙兒大概以爲我在和他開玩笑,只輕輕一擺手,就慢悠悠走去冰箱,拿了一罐飲料出來自己先拉開拉環喝了起來。

    “給我來瓶氣泡水,還有,這屋裏有廁所嗎?”我坐起來問。

    “有,那邊,一拐彎就是。”謙兒朝着書櫃後面的門指了指。

    我過去放了個水,好一頓洗手洗臉讓自己清醒清醒,再出來的時候,謙兒在一個單人沙發牀旁邊放了好些喫的喝的,顯然是讓我躺在那接受輔導。

    行吧,坐着不如倒着。

    我過去一躺,隨便拿了袋薯片吃了一口,沒味,很難受,不吃了。

    “那咱們開始吧。”謙兒淡淡說道,煞有介事的。

    我撇嘴看着他,嘲笑似的哼了一聲,點點頭道:“來吧,謙兒導。”

    謙兒哥端了端坐姿,拿腔拿調地問道:“你還記得第一個被你殺死的人叫什麼名字嗎?”

    “這麼直接嗎?我還以爲要迂迴一下呢。”我笑着道。

    “我的風格就是比較直接的,你配合點。”

    “哈哈,行吧,我配合你。”笑了笑,我便回答……呃……叫啥來着?

    見我突然卡住了,謙兒便認真地問:“不知道他叫什麼嗎?”

    “不是,應該是知道的,但是想不起來了,是在認識你和濤哥之前的事。”我說。

    “哦,那有兩年了。”謙兒道。

    “差不多吧。”我道。

    “你第一次……之後是什麼感覺?”謙兒問。

    我把雙手枕在腦後,努力回憶了一下,撇嘴搖頭道:“也想不起來了,好像當時沒想那麼多,有好多事情要處理,沒照顧過來。”

    “那後來呢?事後你有沒有時常或者偶爾想起這事?”謙兒繼續問,聲音輕緩。

    “沒有,我挺忙的,每次遇到的事也都不怎麼輕鬆,就像這回,還有咱倆一起去豬頭山那次,基本都是險象環生的,忙眼前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回憶往事啊。”我笑着道。

    “應該也有空閒的時候吧?”謙兒問。

    “呵呵,這個還真沒有,對我來說,在家裏幹活做法器就是空閒了,躺在牀上基本就是一秒睡。就你推薦給我的那些小說,我都是躺牀上聽的,聽完一遍回頭再聽,就跟新故事一樣,你就說我這睡眠質量吧。”我自豪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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