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冷王的寵妾柔弱無助但有錢! >第24章 忠勇伯夫人命喪春意丸
    出了珠寶店,二美又被隔壁胡商的成衣鋪子吸引。

    獸皮輕裘,除了珠寶首飾香料,胡商的成衣,冬季裏尤其是裘衣,最是吸引人。

    二美進京時就只帶了隨身換洗的幾身衣服。

    家裏人想着既然來到京城,就得爲已及笄的女兒好生置辦幾身行頭。

    何況還生了想嫁入王府的心思。

    退萬步講,嫁不進王府,憑着安定王府的至親身份,京中的豪門誰不願意聯姻。

    於是兩個妯娌都是給足了金銀。

    臨走叮囑乳母嬤嬤,到了京中,務必要好好地打扮兩位未出閣的女郞。

    這也是美姝美娜到京的第二天,便要求逛街的主要原因。

    盛樂女子的服飾肯定比不了京城的款式。

    雲想衣裳花想容。

    二美可不想因了那些過時的衣飾款式,被京城的女子比了下去。

    因此,迫不及待的要出來添置。

    進了胡商的成衣店,美娜美姝及其丫鬟婆子們無不眼裏放光。

    狐裘、貂裘、吉光裘讓兩位貴女愛不釋手。

    纖纖玉手輕輕地拂過柔軟暖和的皮毛,美姝不知不覺的使上了勁,彷彿手裏攥得緊緊的就是拓跋梧。

    在盛樂的家裏,由於祖父、叔伯和父親的妻妾衆多。

    家裏嫡庶子女更多。

    如今更是四代同堂,自己的父親又是庶子。

    喫穿用度,想要求得上品,須得在祖父母、父母面前耍點小心機才能如願。

    美姝深知,現下只要拿下了拓跋梧,珠寶裘衣,唾手可得。

    美娜美姝正心情美美的挑選豪裘,卻見王府的小管家葛懷來尋拓跋梧。

    葛禮走到拓跋梧身邊,低頭耳語了一下。

    拓跋梧顯得有點喫驚,但立馬又鎮靜下來。

    囑咐葛懷和府裏的管事嬤嬤帶着二美繼續購置衣物。

    自己則帶了鶯兒小小,坐上葛懷帶來的馬車,快速回府。

    匆匆回到王府,進了壽安堂,鶯兒居然看見了蕭長史。

    蕭長史一般是在前堂的四方閣,協助拓跋梧處理軍機要務,無重要事情是不會到後院來的。

    鶯兒猜想,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重大事情!

    也沒避諱鶯兒,“怎麼回事?怎麼死的?”拓跋梧問。

    蕭長史見鶯兒這位小娘子在場,竟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

    還是太妃爽快。

    “我們的人趕來回稟的,烏洛蘭喫多了胡僧的春意丸,脫陰而亡。

    牀上還有伯爵府的兩個護院,一個脫陽而死,一個半身不遂已經癡傻。”

    鶯兒一聽,臉一下就紅透了。

    “梧兒,烏洛蘭表面上還是我安定王府的未亡人,你得親自去一趟忠勇伯府!”太妃對拓跋梧說。

    “在下隨王爺一起去吧!賀樓家肯定是要出面的!”蕭長史說道。

    “讓人傳午膳。”太妃吩咐身邊的於嬤嬤。

    回頭又說:“長史請隨我們一起用飯吧!”

    太妃對蕭長史很是客氣。

    蕭長史沒有推辭。

    飯菜上桌,鶯兒站在旁邊服侍太妃和拓跋梧用飯。

    突然手被握住,拓跋梧一把拉住鶯兒坐下,“一起喫吧!”

    鶯兒有點尷尬,想掙扎起身。

    蕭長史若無其事地問太妃,說菜餚太好吃了,是不是府裏換了廚子。

    太妃說不是換,是添了兩個做南方菜的廚娘。

    兩人對拓跋梧的舉動視若無睹。

    鶯兒見並沒有人關注自己,才稍稍放開一點。

    用筷子挑了少許的飯菜喂進嘴裏,慢慢咀嚼,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引人側目。

    拓跋梧那個厚臉皮的,卻少見的不讓她侍候,反倒給她碗裏夾了好些菜。

    鶯兒用腳踢了一下拓跋梧的腿肚子,示意他不要再夾了,碗都要裝不下了。

    拓跋梧卻開口問她,“怎麼了,你不喜歡這道菜?”

    鶯兒氣得想踹他,還讓不讓人好好喫飯了!

    幸虧蕭長史和太妃聊得熱鬧,始終沒理會他倆。

    旁邊侍候的丫鬟僕婦低頭偷笑。

    喫過午飯,拓跋梧和蕭長史帶人去了忠勇伯府。

    下了馬,早有候着的伯爵府下人上來伺候。

    進了府,果然,金部郞中賀樓照已經到了。

    跟他在一起的,還有他的三叔,太府大人賀樓明。

    烏洛蘭的母親也來了,她是賀樓家的獨女。

    賀樓明雖身居要職,但是見了安定王,這位可是開國太祖的嫡系子孫。

    賀樓明客氣地與拓跋梧見了禮,拓跋梧傲慢地點了點頭,說了兩個字“人呢?”

    賀樓照手一揮,立馬有僕婦上前,帶了拓跋梧走進烏洛蘭的寢居。

    房間裏仍散發着銀迷之氣,蕭長史示意手下把窗全部打開。

    烏洛蘭的屍體仍在合歡大牀上,赤裸的身體用被子蓋住了。

    兩個護院的被扔下牀,躺在地上,精光的身體用衣物遮住重點部位。

    一個已死翹翹,另一個眼斜嘴歪、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沒人管。

    安定王府的府醫上前,先是查看了烏洛蘭的屍體,再是地上的兩人。

    完了拓跋梧和蕭長史又返回到大廳。

    “安定王,你看這事要怎麼辦?”賀樓氏問拓跋梧。

    女子到底不比男子,沉不住氣。

    賀樓氏沒有一點的傷心,反倒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真是家門不幸,出了這等銀婦!令家族蒙羞!”

    賀樓氏口吐不快,彷彿要把陳年怨氣全都出出來。

    烏洛蘭攀上高枝,平時裏不把她這個嫡母放在眼裏,讓她憋屈了好幾年。

    如今有這機會,當然要好好把握,發狠地要折辱她一番。

    可是她想要羞辱凌虐的對象,身體早已冰冷,聽覺知覺全無。

    賀樓氏的這口惡氣,怕是一輩子無法根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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