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冷王的寵妾柔弱無助但有錢! >第102章 險象環生,鶯兒再遇險
    天氣熱起來了,南北兩朝政局穩定,天下太平,經營南北易貨的商賈們活躍了起來,乘風鏢局的業務開始繁忙。

    管事檀叔回了南境,鏢局需要拍板定釘的事情也多,鶯兒索性去了去留城住下。

    去留城的鏢局倉庫已經實現規模,漸漸承擔起了鏢局的中轉任務。

    去留城位於京城南郊,有半個時辰的車程。

    鶯兒在那兒也可避免拓跋梧時不時的偶遇。

    她也不想聽到關於安定王的任何傳言。

    在太妃過生辰的前兩日,她就主動押送貨物往南,去到雁門關。

    和她一起的,還有薈萃樓和南來順的老闆潘小安,他要回一趟江南老家。

    鶯兒決定在京城等到哥哥們從西域回來,到是看哥哥們能否想出辦法救出祖父伯父。

    哥哥們從去年的中秋離開江南去西域,計劃的是今年初冬便能返回。

    到時候,哥哥們回來了,她自己就可放下責任回去江南了。

    乘風鏢局,目前在京城的戰略佈置已具雛形。

    檀叔頭腦靈活,又有南齊使節劉瓚在太皇太后面前美言,兩年大魏國遷都洛陽的業務,肯定能落到乘風的手中。

    鶯兒覺得身心俱疲,她真的想放下一切去南海做島主了。

    如今已是六月,她想再堅持半年!

    半年後,哥哥們就回來了!

    走了三天運河的水路,又走了三天的旱路,車隊抵達了雁門關。

    在雁門關依依不捨送走了小安,鶯兒原路返回去留城。

    回來的水路是逆行,又多花了一天半的工夫。

    昨夜船靠岸時已是凌晨,船艙外漆黑,只有幾許星星點點的燈火。

    天剛矇矇亮,外面嘈雜的喧鬧聲便傳進了船艙。

    鶯兒起來洗漱了一番,她想早點下船。

    離開京城十多天了,她想回去高宅看看伯母們怎樣了。

    上了岸,鶯兒看到碼頭邊停靠着許多船隻,上下船的客人、上下船的貨物不計其數,一派繁忙景象。

    這時,天已經微亮,她與鏢局的夥計們分了手,打算僱一輛馬車回京城。

    就這時,悄悄湊上來四人,嚇了鶯兒一跳,仔細一看,卻是倆丫鬟倆侍衛。

    原來拓跋梧聽說鶯兒去了雁門關,很是擔心她的安危。

    打聽到她返回的大概時間後,就派了這四人在這裏等她。

    鶯兒心想,青天白日的,自己一介平民女子,能有什麼危險。

    她決定回頭跟拓跋梧說清楚,以後不用再派倆丫鬟倆侍衛再跟着她了。

    她已經與安定王府沒了任何關係了。

    鶯兒僱了馬車,招呼着掩月寒月一起坐了進去,步六宿六去要去遠處牽自己的馬匹,打算騎馬跟在馬車後面。

    出了去留城,向北,一條寬敞的官道,半個時辰就可以回到京城。

    坐在馬車上的鶯兒覺得今天的馬車好給力,馬匹跑起來好輕快。

    她想早點回到高宅,一路上沒有睡好覺,她想回到自己的小窩裏趕緊補覺!

    當她無意中掀開馬車的窗簾,卻發現了馬車並沒有馳騁在官道上,現下,馬車正駛入一片密林,並緩緩停了下來。

    看看自己左右兩側的掩月、寒月,鶯兒覺得兩人的精神高度緊張。

    這時,馬車外傳來幾聲猥瑣的笑聲,有人對着馬車輕浮地喊道:“車裏的小娘子,請下車吧!”

    掩月、寒月扶着鶯兒下了馬車。

    鶯兒一看,車伕已經扔掉了頭上遮臉的斗笠,但是又蒙上了黑色的面巾。

    車伕打了聲響哨,樹林裏就立刻跳出來十幾位身着勁裝的黑衣人,都蒙着面,手裏拿着明晃晃的刀劍。

    掩月、寒月護着鶯兒往後退,她們退到了一棵大樹旁。

    得得的馬蹄聲傳來,掩月寒月祈禱是步六宿六跟上來了!

    果然,馬匹打了個響鼻,嘶鳴了兩聲,止住了步子。

    步六、宿六到了。

    步六跳下馬,“你們是什麼人,膽子不小啊!

    敢打安定王府的主意!

    奉勸諸位趕緊滾蛋,否則小爺一不留神,就要了爾等的小命!”

    “好狂妄的口氣!”

    趕車的馬伕發話了,他陰陰地說道:“有人看上了這位小娘子!

    出了大價錢,要我們兄弟替他把小娘子帶回去,好好恩愛一番!

    你們識相點,不要做垂死的掙扎,爺給你們幾個留個全屍!”

    車伕沉着冷靜,口氣也大。

    鶯兒心想,糟糕了,聽這車伕的語氣,一定是個武藝超羣的行家。

    而且對方人多勢衆的,難道自己今日就要喪命這片小樹林了嗎?

    掩月、寒月告訴過鶯兒,步六宿六本是拓跋梧身邊的最出色的護衛,是專門保護拓跋梧的。

    他倆相貌各異,卻是雙生子,一個長得像父親,一個長得像母親,一個跟着父親姓步六,一個跟母親姓宿六。

    兩人習得祖傳的絕世雙人刀法,配合默契,凌厲無比,極少有人能取勝他倆。

    可惜的是,在一次戰鬥中,他倆使刀的手均受了重傷,再也不能演繹那套世上的無雙刀法了。

    如今看到車伕輕蔑的口吻,怕是已經打探好步六宿六武功俱失了吧!

    步六宿六臉無懼色,隨即拔刀衝向了黑衣人。

    一時間,樹林裏刀光劍影,廝殺聲響。

    乘着他們纏鬥之際,掩月寒月帶着鶯兒跑向馬匹,倆丫鬟想趁亂帶着鶯兒騎馬逃走。

    車伕身形一閃,就攔在了三人的面前。

    他那雙鷹眼貪婪地在鶯兒的身上來回打量。

    掩月、寒月只好帶着鶯兒慢慢後退。

    忽然,鶯兒推開掩月寒月,自己朝前跑去,邊跑邊喊,“掩月、寒月,分頭跑!”

    沒跑出兩步路,她就被人拎小雞似的抓住了。

    鶯兒在車伕的手裏一頓猛烈掙扎,她依然不忘向倆丫鬟示意,“掩月、寒月,不要管我,你倆快跑啊!”

    鶯兒對着車伕的臉狠狠地撓了幾下,大概是抓痛了他,鶯兒被車伕一個大耳刮子,扇倒在地,耳朵嗡嗡作響。

    掩月、寒月慢慢地向車伕走來。

    車伕陰森森地笑着,抽出了自己的佩劍,不屑一顧地注視着掩月、寒月。

    鶯兒只覺得眼前有人影晃了幾晃,就看見車伕慢慢地跌坐在了地上。

    車伕的脖子上,有一條血線,正密密麻麻地冒出細小的血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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