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裏蘇特什麼關係?

    純潔的——py關係。

    你讓我大庭廣衆下說出來,我就是旋一個也絕不!

    但是在這種情境下,去舔梅尼洛的鎖骨也挺變態的。

    我陷入了僵滯。

    做變態還是土狗,這是個問題。

    選項根本就不是“只有在我情緒劇烈波動,甚至是生命危險的時候纔會發動”的吧?

    現今看來,選項更像是混亂樂子人,喜歡將我的生活攪合的一團亂糟,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讓我社死。

    選項甚至期待我在這大庭廣衆之下選3,來一個土味十足的龍吸水。

    但是,我拒絕!

    我選擇2,撲到梅尼洛身上,去舔舐他的鎖骨。

    “啪嗒!”盤子掉在了地上,我的火腿和生菜都髒了,我很傷心。

    我在梅尼洛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壓在他身上,伸出舌頭,舔了他兩口,發現皮膚表面根本沒有味道。

    ……興許會有一點鹹?

    梅尼洛一開始眼神詫異,後來卻發出那種,古怪的聲音,面上泛起紅暈,喘着熱氣,哈着舌頭。

    不是吧,你的xp真的很奇怪。

    我感到惡寒。

    其他人向我投來奇怪的目光,好像我是比梅尼洛更變態的人一樣。

    救——命——啊。

    我表情真的繃不住了,快給我整破防了。

    這個選項真的也沒好到哪裏去。

    一股大力拽起我的後領,將我從梅尼洛身上拉了起來,是裏蘇特,他眉目皺了起來。

    淚目啊,我確實舔了梅尼洛兩口,抵賴不得的。

    我腳底生風,在裏蘇特開口以前,立馬一股腦的溜回了房間,關上門,連新的食物都沒拿。在臥室,我摸着自己癟癟的肚子,躺在牀上,閉眼,不去想他們之後的反應。

    半夜,我被一個急促的吻叫醒,臉被摁住,他的舌頭強制撬開我的嘴,津液交纏。我感覺自己融化成一灘柔軟黏膩的泥。裏蘇特的重量壓在我身上,我有點喘不過氣來,疑惑的望向他:“……?”想表達我很困,很餓,沒力氣的柔弱拒絕之意。

    “……”他並沒有說話,舌頭舔在我的脣環上,激起一陣酥麻與痠痛。

    ……很明顯他並沒看懂我的眼神示意,並且動作更粗暴了。

    ……

    事後,我如願的喫到了冰箱裏還剩下的小塊藍莓蛋糕,感到有一點委屈。

    就在我回味蛋糕的時候,順便回味了下里蘇特。

    我再去回想剛纔他兇殘的眼神,他是不是想在我身上再穿兩個環啊?

    見我一副可憐的模樣,裏蘇特不說話,將煙熄滅,走到廚房去了。

    我頭一次喫到了裏蘇特下廚的意大利麪,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沒有用沙丁魚做,反而是加了很多番茄醬。他還做了一道炸土豆丸。

    廚藝竟意外的好。

    熱烘烘的面在夜晚的燈下冒出汩汩的熱氣,還沾着醬汁,挑出我討厭的西蘭花,一口下去,胃部感到暖烘烘的滿足。

    炸土豆丸則金脆油黃,口腔裏有股淡淡薄荷和歐芹的味道。

    我癱在沙發上,一點都不想動彈,又用祈求的眼神望向他。

    裏蘇特真是個好人!

    他抱我回去的!

    ……副作用就是我的手最後太痠軟了。

    因爲太累,我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起來後,倒了杯咖啡坐在客廳餐桌的座位上,旁邊是百無聊賴的加丘。

    加丘很直接,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你跟隊長做了?”

    我“噗———”一口咖啡差點噴他臉上,剩下嘴裏的咖啡又將喉嚨嗆的火辣辣的。雖然避開了他的臉,但還是濺在他領口一點,加丘的表情就像是在說“宰了你”。

    我慌張的向加丘道歉,再看向客廳的另一個人。

    沙發上坐着的金髮男,叫普羅修特,看起來也很兇,叼着根菸拿着份報紙,並不關心我和加丘的談話內容。

    “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加丘說。

    “這個嘛,”我心虛的糊弄道:“做和不做又有什麼區別呢?”

    普羅修特站了起來,我看見他梳的一絲不苟的頭髮,和熨平的西裝。他路過我的時候,眉毛皺的厲害。

    我看到了他的眼神。

    他看着我就像是在看蛆蟲。

    我們一路奔赴到羅馬,去了鬥獸場,我摸不着頭腦的問裏蘇特:去科洛西姆競技場幹嘛?

    裏蘇特說:“尋找箭的下落。”

    我心裏一跳,腦子裏開始飛速旋轉,箭?能使人成爲替身使者的箭?波爾波既死,在意大利的只有那隻蟲箭了,可他們怎麼知道的?

    裏蘇特看着我的表情,磁性沉靜的嗓音難得重了點:“看來你知道。”

    他向我伸手,我下意識拿手擋,閉眼抖了一下,虔誠祈禱嘴裏不要吐太多根針。

    等了許久,卻發現裏蘇特收回手,若無其事的隱沒身形,去查看其他東西了。

    凱旋門旁邊就是鬥獸場,巨大的圓形殘跡中央長了一層青苔,儘管痕跡斑駁難掩歲月光輝。我看見一隻死掉的鳥,身子爛了半截,心裏的不安愈發深刻。

    果然,我聽見遠處有打鬥聲,看來有人遭遇了替身使者的襲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遠處加丘在狂笑:“你去死吧!你的命我加丘要定了!!!”並凍結了他附近的所有東西。

    加丘的能力是冰。

    當然,不止是他遭遇了襲擊,不知何時,我的半個身體也在水泥土之中,無法動彈。

    嗚。好可怕。

    我看向我的選項,抖着深吸一口氣,又一次做出各種抉擇。

    裏蘇特不知道被什麼纏住了,並不在這邊。

    這場戰鬥打的異常艱難,我在各種極端的選項中,差一點就用武器戳中敵人的頸動脈。

    但很可惜,就是差一點。

    兩個敵人都非常的棘手,其中一個人的替身能力是發散黴菌,只要人身體到了低處就會受黴菌感染逐漸潰爛。另一個人則潛游在石頭和水泥土之下,伺待發動攻擊。

    運氣最不好的時候,我差一點就染上了那黴菌。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我在發抖,體力也透支的差不多了,又並沒有什麼很強的能力。

    嗚嗚。

    但加丘,那個一直以來脾氣不好,說要扔下我的加丘,卻腦子忽然不正常的來到我旁邊,“嘖”了一聲後,將一切都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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