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下來,也算是勉強磨滅了幾人心中的懷疑。
更是,增加了幾人心裏怒火。
“來!繼續!我今天還就不信了!”
賭場眼鏡男一聲咆哮,幾十萬籌碼,當即投了上去。
其餘賭場二人見狀,也是同樣跟風。
陳凱見狀,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之色。
等的,就是這個。
“來來,奉陪到底。”
豪邁一聲,籌碼奉上。
周圍衆人見狀,大都是選擇了沉默。
用着一副看傻x似的眼神,看着陳凱。
人家這是擺明了給下套,這個傻x難道看不出來麼!
見過傻的,沒見過這麼傻的!
“哥,哥,不能玩了……”
呂浩浩此時有些魂不守舍,說話的聲音,微微顫抖。
他看出來了,陳凱,已經陷入其中。
“去去去,區區五十多萬,我還是玩得起的。”
陳凱有些不耐煩的推搡了呂浩浩一把,“這盤下來,兩百萬有了,到時候換輛好車。”
“讓家裏老頭開開眼。”
“就老子這運氣,以後說什麼也得天天來這裏!”
話到最後,陳凱自豪的大笑起來。
賭場三成員一臉辦證,互相看了一眼,同時暗暗敲擊桌子,對着口號。
勢必要讓陳凱這一局輸的,血本無歸!
呂浩浩面色蒼白,險些癱坐在地。
“完了,這一下全完了。”
他的語氣,滿是絕望。
好不容易看到的救命稻草,這一下,要和自己一起被捲入大海了。
“開!速度開!”
陳凱看着發牌員,催促道。
“是,是。”
發牌員不敢耽擱。
最後一局,最大的賭注,直接開始。
周圍,已經是擠滿了人。
所有人,都前來觀看這場價值百萬的梭哈之爭!
無數目光,注視着四方的牌,等待着答案揭曉。
“哈哈哈!你個傻x!”
開牌階段,眼鏡男大呼一聲,臉上盡是狂妄,“大!兩百萬都是我……”
說着,猛地將自己身前的牌翻開。
話沒說完,他整個人表情徹底僵住。
兩張牌,點數爲小……
“怎,怎麼會……”
他呆呆的看着桌上的牌,語氣盡是驚恐。
“臥槽!”
另一青年成員也是一聲驚呼。
他的牌,點數也是小。
剛剛三人密謀,本輪全部壓大。
也就是說,他們二人,在這片刻之間,輸掉了賭場近百萬的賭注!
“不,不可能,這混蛋一定是出老千了!”
眼鏡男絕望的搖了搖頭,將目光看向陳凱。
“我說,自己玩不起了,完事就怪別人?”
“自始至終,我可是坐在這裏動都沒動過。”
陳凱聲音有些冰冷,他自己說的,可是句句屬實。
更何況,自己現在有着超然能力,就算是真的想要換牌出老千,估計也絕對不可能會被人們察覺。
但,讓陳凱感到好笑的一幕是。
這三個傻x好像是輸急眼了。
通過信息條確定。
這三個成員在與發牌員做暗號交流的時候,顯然沒有做好交流。
給發牌員傳達了錯誤的發牌訊息。
故而導致眼下這一記烏龍。
天大的滑稽!
“喂,你還開不開?不開的話,這些錢,我都拿走了。”
陳凱見幾人不說話,將目光看向那個中年人。
“我,我也開大……”
中年人額頭微微滲出冷汗,他現在,也有些不敢確定自己手中的牌了。
在周圍無數人的目光下。
中年人有些顫顫巍巍的掀開撲克。
牌點數目,大!
見狀,中年人才是長出口氣。
“哎,可惜了…還以爲要到手兩百萬。”
陳凱見狀,搖頭嘆息。
接着猛地抓起一百萬的籌碼,裝進自己的口袋。
錢已經是安全放到了兜裏,戲,自然也沒必要在演下去。
陳凱嘴角輕佻,淡笑着看向剛剛辱罵自己的眼鏡男,“下次眼睛擦乾淨點,看看到底誰纔是傻x。”
“走了呂浩浩,帶我去找你老闆,還錢去。”
說着,陳凱轉身,拉着呂浩浩走出人羣。
賭桌上的三人,算是徹底傻了逼了。
甚至都沒膽量再去攔住陳凱二人。
他們怕,繼續輸給陳凱。
這一場賭博,給賭場欠下一百萬的虧損……
後果…難以想象!
……
陳凱二人走出人羣老遠。
呂浩浩還是沒能反應過來。
他沒看清楚,陳凱大哥到底是怎麼贏的。
但,他當時確實看到,那賭徒三人,溝通暗號的事情了……
“抓點緊,再耽誤時間,信不信我一會兒還抽你。”
“現在是什麼地方?你還在這給我耽誤時間。”
陳凱冷冷的聲音,強行牽扯回了呂浩浩的思緒。
他恍然醒悟,對啊,陳凱能在地下賭場一次性贏這麼多的資金,估計後面肯定會有人想方設法刁難!
當務之急,必須是先逃出去再說!
“快點,帶我去找賭場老闆!”
陳凱催促一聲。
“好!好!”
“就在那邊!我帶你過去!”
呂浩浩語氣激動,險些一把鼻涕一把淚。
在呂浩浩的帶領下。
二人快速來到老闆辦公室。
就見一個刀疤臉男子,一臉嚴肅的坐在椅子上。
“哥,這個就是老闆,聽說外號叫做刀疤。”
呂浩浩小心提醒道。
陳凱“嗯”了一聲,冷聲說道:“我來贖人了,三十八萬,差不了你的。”
接着,快速掏出早已經備好的三十八萬籌碼,拍在桌子上。
“這位朋友,你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賭場老闆刀疤聲音嚴肅,頗具威脅之意。
他已經通過監控,將事情看的清清楚楚。
在這個大都會地下賭場。
還從沒有發生過這麼惡劣的事件!
陳凱一時無言,只是嘴角露出冷笑,平靜的看着刀疤頭上的信息條。
“姓名:謝審,外號刀疤。
信息一:因爲陳凱等人鬧得過於嚴重,給賭場帶來了嚴重的損失,刀疤欲要在這個法外之地,結果掉陳凱與呂浩浩的性命。
信息二:刀疤並非真正幕後老闆……”
陳凱收回目光。
與刀疤對視着,一聲輕笑,“我說着普天之下,好像也沒有哪個賭場說過,遊客只能輸錢不能贏錢吧?”
“要是有這種規定,誰特麼來你們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