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聞言,臉色驚變,猛地一拍桌子,“既然這位朋友這麼說,那咱們就沒什麼好商量的了。”
說罷,刀疤隨意的拍了拍手掌。
嘩嘩譁!
門外當即就被四個壯碩的大漢給攔住。
個個凶神惡煞,手中持着銳利武器。
呂浩浩見狀,剛剛恢復些許血色的臉,又是頃刻間變得蒼白。
他的手下意識抓住陳凱的胳膊,顫顫巍巍道:“哥,在這麼下去,咱倆肯定一個都逃不掉。”
“一會兒要是打起來的話,你直接趁亂逃跑,就不要管我了。”
“另外,感謝大哥這次特意過來救我。”
“要是有下輩子,我呂浩浩絕對再也不沾這玩意兒!下輩子再給你當小弟!”
呂浩浩的言語滿是感激,已然將生死置之度外。
這一刻,他也看明白了。
原來,和自己關係不太融洽的姐姐,其實打心裏也是關心着自己的。
原來,像他這種廢人,社會敗類,也值得有人冒死前來搭救……
“兩個大老爺們,說這種屁話,噁心不噁心!”
刀疤的臉上閃過一抹譏諷,“要是真的捨不得,就一起去見閻王好了。”
說罷,刀疤給四名打手使了一個眼色。
四人當即持着砍刀衝上前。
“哥!你走!”
呂浩浩見狀,直接一聲大喝,接着就要擋在陳凱身前。
但,下一刻。
一個強有力的大手,卻是直接攔住呂浩浩。
“要走,就一起走。”
陳凱淡漠的給他丟下了這麼一句話。
心中也是對這個小夥子滿意有加。
浪子回頭,黃金不換。
呼!
驟然間,一道疾風聲響起。
一位大漢,應聲倒飛了出去。
嘭嘭嘭!
緊接着,呂浩浩面前快速閃過三道殘影。
剩餘三名大漢,已然被陳凱凌厲的腿鞭踢飛!
整個過程,就發生在剎那之間。
等呂浩浩反應過來。
打鬥已然結束!
“臥槽……”
呂浩浩呆呆呢喃一聲,整個人都傻了。
“怎,怎麼可能。”
刀疤也是一聲呢喃。
但很快,再一次面目猙獰,“混賬!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麼能耐!”
“來人!都特麼給我過來!”
“給我把這兩個混蛋砍成肉沫!”
刀疤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很快,外面傳來一陣倉促的腳步聲。
聽聲音,人,很多。
“哥,你快走吧……”
“要不咱們兩個得死。”
呂浩浩注意到外面的動靜,眼中的希望之光,再次破滅。
“對了哥,我姐人挺好的。”
“我覺得你們兩個挺般配。”
這種場面下,呂浩浩還不忘打趣一下。
陳凱直接忽略呂浩浩的話。
只是用饒有興致的目光,轉頭看向刀疤。
有着可怕體能加持的陳凱,不管對方來多少人,都是絲毫不懼。
但!
正當陳凱轉頭看向刀疤頭上信息條的時候。
整個人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幾十號打手已經將辦公室堵了個水泄不通。
“哼哼哼,狂啊!”
“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小廢物能夠狂到什麼地步!”
刀疤自覺忽視了陳凱那怪異的目光,狂妄的大笑着。
話落。
門口幾名打手,當即持着傢伙事衝了上來。
陳凱眼疾手快。
一手攔下迎面而來的鋼管,另一手直接掐住打手一號的脖子,將其硬生生提了起來。
嘭嘭嘭!
同時間,再次使出凌厲腿鞭。
當即撂倒其餘幾個衝上來的打手。
陳凱猛地超過打手一號手中的鋼管,將其丟在地上。
划拳爲掌。
猛地拍在打手一號的胸口上。
就聽嘭的一聲巨響。
打手一號後背的衣服,當即化作碎屑。
“咳,咳咳咳咳!”
打手一號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都在劇烈抽搐着。
陳凱隨意將其丟在人堆。
“我不會直接殺了你。”
“三天之內,好好跟家裏人道個別。”
“三天後,你會因爲心力衰竭而死掉。”
陳凱的聲音無比平淡,卻如同來自九幽之下,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不…不要……”
打手一號狼狽的在地上抽搐着,口中沙啞痛苦喃喃着。
頓時,場面一片死寂。
所有打手,都是用一種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陳凱。
他們完全不敢質疑這句話的真假。
因爲陳凱剛剛的動手,就已經完美詮釋了,他不是在說笑。
這種可怕的格鬥技巧,只怕是,在歷史當中消失已久的殺人格鬥技巧!
面對衆人的眼神,陳凱一臉平靜。
同時一手插兜,邁步自信的朝外走去。
他的氣勢越是平淡。
在旁人眼中看來,就越是深不可測。
陳凱前進一部。
這些抄着傢伙事的打手,就後退一步。
很顯然,他們是在忌憚陳凱!
呂浩浩跟在陳凱身旁,嘴巴張的老大。
只感覺,當下的經歷,如夢如幻。
“嗎的!一羣廢物!”
正在這時,二人身後的刀疤忽然一聲咆哮,“一羣沒用的廢物!”
“我倒要看看,是你快,還是這玩意兒快!”
一邊說着,他一邊從自己腰間,抄出一把袖珍手槍。
快速的槍械上膛。
但,準星還沒來得及瞄準陳凱的背影。
陳凱,已然出手。
他猛地從兜內,抓出一枚籌碼!
在剎那間,夾在手中,屈指微彈!
咻!
破空聲驟然響起。
個頭不大的籌碼,如同一枚子彈一般,快速朝着刀疤襲去!
啪!
下一刻。
籌碼已然刻入刀疤的肩膀內!
刀疤,順勢倒飛出去,重重撞在身後的老闆桌上。
就在剛剛倒地的同時。
陳凱已經再次出現在他面前。
手中閃過一道殘影,快速超過刀疤手中的槍械。
“這玩意兒,好像比格鬥技巧好用嘿……”
陳凱簡單翻看了一下袖珍手槍,旋即,槍口對準狼狽的刀疤。
看着黑漆漆的洞口指着自己。
刀疤當即面色慘白!
旋即也顧不上肩膀的劇痛,和血淋淋的傷口。
衝着陳凱連連擺手,驚慌求饒:“哥!大哥!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沒必要!咱這沒必要拼個魚死網破!”
刀疤的額頭冷汗涔涔,看不出來到底是疼的,還是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