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牀是單人牀,莊如月躺在上面,這樣一來,阮明染就沒有落座的地方。
莊如月見狀,怒瞪了喫蘋果的陸黎程一眼,數落道,“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還不把屁股擡起來,把椅子給染染搬過來。”
病房內就一把椅子。
失寵的陸黎程,認命的把椅子給阮明染搬了過來,挪到她的屁股底下。
阮明染,“......”
陸黎程幫忙把病牀上的小桌子支棱起來,阮明染從保溫桶裏拿出一碗粥,外加幾碟爽口,用來配粥的小菜。
“伯母,我第一次做,味道可能不是很好,您將就一下。”把碗筷擺好,阮明染事先給莊如月打預防針。
莊如月高興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嫌棄。
她接過阮明染遞過來的勺子,很給面子的挖了一勺送進嘴裏。結果粥有點燙,燙的莊如月直吸溜,也不肯把粥吐出來。
“伯母,您慢點。我忘記告訴您,粥有些燙了。”
“沒事,不燙,剛剛好。”莊如月不在意的擺擺手。
陸黎程站在一旁說風涼話,“媽,你說這話不昧良心嗎?”
明明很燙,還說不燙。
“你閉嘴,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兒。”有了阮明染,莊如月咋看陸黎程都不順眼。
陸黎程,“......”
他就知道,他這個兒子是多餘的。
阮明染收碗,被莊如月攔住,“屋裏不是有個閒人麼?讓他倆,你陪我說說話。”
陸黎程,“......”
自個兒的老婆,自個兒的親媽,他除了忍,除了服從命令,還能怎麼辦?
陸黎程認命的去收拾碗筷。
阮明染帶的粥足夠多,她來的時候是喫過飯的,於是對陸黎程說道,“保溫桶裏還有,你自個兒動手。”
陸黎程感動的眼淚汪汪的。
都沒想到阮明染還知道心疼他,也給他帶了飯。
雖說是莊如月喫剩下的,但有的喫就不錯了,他哪有資格嫌棄。
陸黎程人高腿長,卻只能站着喝粥。因爲,椅子是要讓給媳婦兒坐的。
莊如月和阮明染閒聊了會兒,等陸黎程喫飯完,她招手示意他過來,然後把陸黎程的手和阮明染的放在一塊兒。
阮明染和陸黎程對視了一眼,沒拒絕。
莊如月沒說沉重的話題,她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兒,對陸黎程和阮明染說道,“蘇醫生說我體內的毒素,是一種新型毒素,之前沒見過,研製解藥需要時間。”
阮明染和陸黎程認真的聽着。
莊如月接着道,“這種毒素太可怕了,向海明是怎麼得到的?如果一直沒有研發出解藥,那麼還會有其他的人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