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莊如月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她看着阮明染和陸黎程的眼睛,一字一頓,“你們一定要想辦法阻止,避免更多的人和我一樣。”
阮明染和陸黎程齊齊點頭。
莊如月說的事情,的確是一件大事,不容忽視。
忽的陸黎程想到什麼,從阮明染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我給厲鎮羽打個電話。團團圓圓和媽你是一塊兒被向海明帶走的,他們會不會也被......”
莊如月和阮明染心一沉,催促道,“你快點打電話,這事兒耽擱不得。”
厲鎮羽接到陸黎程的電話時,告訴陸黎程,他在通知陸黎程時,就考慮到了這一點,已經告訴獵鷹,讓她儘快想辦法帶團團圓圓回國。
聽厲鎮羽這麼一說,陸黎程便掛了電話。
順着莊如月的話,陸黎程想了很多。
世界上,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出現新型毒素,除非那種專門研究病理的實驗室。但實驗室的管理很嚴格,即便研究出來了,也不允許泄露到市面上。
那麼,向海明是如何得到的呢?
現在,莊如月的身上發現的,只是其中一種。有她的血液作爲樣本,可以花費時間研製解藥。可後續,再出現比這更恐怖的毒素呢?
如果向海明喪心病狂,把這些毒素,大面積的注入人的體內呢。
研究解毒,需要花費一定的時間。在解藥出來前,又有多少人,能挺過去?
陸黎程覺得向海明一定是瘋了,而且是無可救藥那種。
他和常衡有仇,找常衡報仇就是了,爲什麼要搞這麼多卑劣的手段。
傍晚的時候,厲鎮羽和肖寧來醫院看望莊如月,剛巧阮明染和陸黎程都在。病房不大,站了四個人,頓時顯得有些擁擠。
聽了陸黎程的看法,厲鎮羽濃眉深深的擰了起來。
向海明會不會走向極端,用毒素來害無辜的人,他並不能確定。但有一點,厲鎮羽很清楚,那就是他賭不起。
賭贏了還好,賭輸了,就是一條條人命。
陸黎程顯然和他的看法一樣,纔會把心底的顧慮說出來。
“向海明,必須儘快除掉。”陸黎程聲線清冷,“爲了你我,更爲了S市所有的人。”
厲鎮羽鄭重點頭,“我明白。”
“對了,聽說向海明這兩天在找常衡。他不是進了瀾山會所麼?會所被像向海明的人包圍的水泄不通,他是怎麼不見的?”想到什麼,陸黎程問道。
厲鎮羽眸色深了深,回到,“他人就在瀾山會所,躲在暗處監視向海明的一舉一動。”
陸黎程訝異,他不清楚厲鎮羽和常衡之間達成了什麼交易,才能讓常衡心甘情願的去換莊如月。
畢竟,落到向海明的手裏,會遭遇什麼,常衡心裏一清二楚。
“瀾山會所,還有向海明人沒去過的地方?”陸黎程問道。
厲鎮羽搖頭,“不是他們沒去過,而是去了也不會注意到。常衡進瀾山會所前,我給了他一份會所的詳細地圖。”
“這份地圖,是獵鷹繪製的。她在去A國前,把地圖給了我。常衡怎麼說,曾經也是一方梟雄,即便現在常家沒落,他也不會輕易認命。”
“如果他真肯認命,就不會來找我。他這樣的人,不給他好處,他是不會平白無故的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