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匈奴被我們上古時期的先祖們所擊潰,分裂,最終變成了各個分支部落。
其中,就有那麼一支成爲了烏桓!
而幽州的外面,便有數以百萬計的烏桓異族,隨時準備侵奪我祖先的疆域領土,屠殺我上古先民。
而這北疆之中,自然而然的就出現了那麼一羣好兒郎,他們保家衛國,他們抵禦胡人。
他們被稱之爲北疆英豪!
而在這些北疆英豪之中,有那麼一人就被稱之爲翹楚。
此人便是玄德公同窗至交,公孫瓚,也名作公孫伯圭!”
“嚯~”聽到了張升這句話之後,衆人都是一陣喧譁,“你說的這人竟然和咱們沁陽城的公孫將軍一個名字,你莫不是按照咱們公孫將軍說的?”
一名懶散的漢子直接吵嚷了起來,頓時將氣氛再次烘托了上去,衆人也都是一陣歡笑。
誰知那張升這一次卻是沒有惱羞成怒,反倒是臉上無悲無喜,直接將那醒木往桌案上用力的一拍。
巨大的聲響頓時讓在場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諸位看官,你們恐怕有所不知,那上古之事雖然已經遙不可及,似乎無從可考。
但我輩讀書之人,仍然有着各種各樣的記載,有的埋藏在那詭異墓穴之中,有的在那蒼茫荒漠之下,還有的便是那些傳承數千年的家族宗門密藏之中。
這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此時張升擺出來了一副讀書人的模樣,對着面前這羣空有勇武,肚子裏卻沒有多少墨水的鄉里鄉親們開始了忽悠。
同時,他接下來的說書之中,雖然仍然是以《三國演義》爲主,但總是若有若無的將話題扯到了那公孫伯圭的身上。
直接在這本書的基礎上,引出來了《北地英豪》來。
一時間這種說法近乎於風靡,讓整個沁陽城都變得瘋狂起來,一夜之間似乎全城的說書先生都開始將這《三國演義》。
但,能夠說到那《北地英豪》的便只有張升那老者一人。
“公子,如今這說書人已經鋪上來了,果然如同公子所預料的那般,劉衛那個傢伙已經顧不上公子了,今日未曾找公子喝酒....”
“那老傢伙也挺不容易了,這般大的歲數還要陪我這個年輕人拼酒。
最重要的是,這一次直接將那公孫伯圭的名聲噪了起來,他現在恐怕也是焦頭爛額的,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置了。”
“公孫伯圭讓他無比信任也是因爲那是他的女婿,但也不過就是女婿罷了,如今這公孫伯圭竟然威望遠超過他。
恐怕現在劉衛的心裏,也是很慌亂的。”
“這是自然,他雖然也算是一個頗有幾分豪勇之氣的燕地豪傑,但說到底也不過是平凡之人罷了。
他也有權利之心,也有自己的慾望。
否則何必折騰咱們這羣外來之人呢。
既然他有這個心思,自然也是讓咱們有機可乘的。
這說書人的手段,算不上什麼下三濫,但也絕對不是什麼高明罷了。
這般好面子,又是這般倨傲的一個人。
在面對這種事情上,他和劉衛自然會生出來些許間隙。”
“公子好手段,這麼一篇《三國演義》就能從中挑撥,公子大才....”
“你就莫要這麼吹捧了,這不過就是他人的東西罷了,我不過是憑着記憶摘錄出來,並且善加改變利用罷了。”
“嘿,公子謙虛了,若是他人所寫,如何會有那公孫伯圭的名字,難不成還真是上古先賢轉世了?”
這段時間汪道子也是心中無比的憋屈,如今終於開始了反擊,並且有了初步的成效,他自然是感覺心中長長出了一口氣來。
“這本就是巧合罷了。”只不過姬延並不想貪天之功,也懶得接受這奉承之話,“再說這名字...就算是不湊巧,難不成我還不能改一改了?”
聽到姬延說什麼也不肯認下來這件事情,汪道子也不會再多說什麼,
但這件事情可絕對沒有結束。
城主府中,劉衛也將自己的幕僚心腹盡數找來,詢問他們如今對這些事情的看法。
“城主,這段時間發生的這些事情,已經毫無疑問,就是那位靈王殿下的手筆,至於他們是如何有了這般規模的。
還請城主恕罪,我等並沒有查出來....”
說話的是城主府的幕僚之一柳啓,也是劉衛身邊負責探查消息的暗衛之一。
他的話剛剛說完就看到了劉衛直接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這種事情沒有必要再查下去了,那位這般做也是情理之中,再說了好歹他也是上國的皇子出身,有些許手段纔是合情合理的。
如今你們就告訴我,現在我應該如何?
難不成就坐視不理,任憑這沁陽城中....不,如今已經快要波及到整個燕地之中了。
難不成就要任憑整個燕地都被這股風肆意呼嘯?”
劉衛並沒有將話說得十分明白,但在場之人都是知道他心中的意思,只不過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不知道如今公孫將軍是如何意思...”
“伯圭他這個性格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斷然是不會說話的,這個時候也還是不要去煩他比較好。”
劉衛的話讓在場衆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誰也不敢多說什麼。
最後無奈之下,還是那柳啓站了出來,朝着劉衛輕聲說道。
“聽聞最近這燕地有不少的胡騎進入,四處燒殺劫掠,不如讓公孫將軍前去剿滅。
也好讓公孫將軍訓練一番新兵....”
這話說得聲音越來越低,劉衛的臉色也是越來越差,但最後他仍然點了點頭。
“也只能如此了,先讓伯圭去將那些傢伙解決再說吧。”
就在這沁陽城的城主劉衛因爲這城中突然出現的那些說書人有些頭痛的時候,另一邊嶄新的陰謀也隨之出現。
“劉衛這個傢伙瞻前顧後,不會動手就只能躲避了,等到他將公孫伯圭調離之後,就開始進行第二步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