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點漆般的黑瞳凝視着他,一時未控制狠戾的力道,咬破了脣,嘴邊漫起一抹帶血的笑。
在男人眼裏,就像是玫紅的覆盆子果醬從脣肉中緩流而出。
和前夜一樣可口。
{堂吉柯德多弗朗明哥,好感度35}
“還有點不捨得你了呋呋呋。”
話雖這麼說着,但他還是隨意地在合約上籤上他的名字。
{他賣了你了,宿主}
{004,我們也只過一晚,連p友都不算。但這口氣我是吞不下的}
在嚴肅的會議桌上,當這一衆海軍軍官,她隱蔽地做着脣語。
“多弗朗明哥,你等着。”
“呋呋呋呋呋呋呋呋…”
多弗突兀地狂笑起來,甚至鼓起掌來,惹得圍桌上的人齊齊看向他。
“我等着。”
他愛極了少女眼中的野心與意氣,讓人不由自主想,暴虐地摧毀。
{好感度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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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從女廁門的邊角中鑽進來,成排的線狀鐵窗,細看之下,鐵窗一側的螺絲釘已然鬆開,虛掩着內裏的通風管道。
管道深處不時發出一陣陣響聲,侑風膝蓋每磨壓過薄鋼板,那奇怪的聲音便迴盪在這一窄窄的方形管道里。
看到眼前的光亮,潛行的速度加快,隱祕地觀察了一會兒四周,見沒人快速撬開通風口的鐵窗。
{總算是逃到了隔壁的男廁,宿主,這逃沒逃有什麼區別??}
{閉嘴,總能拖點時間}
侑風穩穩落在洗手池上,打眼一掃,廁間設計頗有格調,滿室塗漆着暗調的藍灰。
每間隔間門都敞開着,空無一人。
門突然從外推開,發出悶重的金屬門軸聲,隨即探出一對長筒黑靴。
一步步踏入吊燈白光的照射下,後綴白絨毛的黑禮帽投下一片神祕的陰翳,只露出他冷硬的下頜。
她乾脆坐在了洗手檯上,觀察着來人。
鷹眼直徑略過臺上的少女,站定在旁的洗手池前,轉開水龍頭,默然搓洗着雙手。
她看着速急的水流沖刷過男人寬大的手背,分出的細流從他的粗實的指骨間淌瀉。
“你會帶我走,對吧。”
少女的語氣沒有他預期中的哀切、走投無路的絕望,而是一種冷靜的篤定。
“我憑什麼帶你走。”
“我在賭。”
她沒有正面接上話茬,
“在賭你和香克斯的交情,賭你會帶我走。”
如火似燭的眸光,像是剛烈而狂熱的絕命賭徒,葬燒着自己,連同周遭的一切。
“剛到會議室時,你最先注意的就是我。”
米霍克猝然欺身,健碩的雙臂撐壓在她的身側,粗野的吐息覆上少女發側的玻璃,又很快消散。
“這說明不了什麼。”
“如果單是一時的新奇,打量完就挪開眼了。
在她的瞳膜上,燒紅的黑燼裏立着他的縮影,餘熱從她那端蔓延至他這端。
“但是超過了4秒。”
黑寬檐帽在她的鼻尖落下一片黑影,眼對眼,鼻與鼻,交融在曖昧叢生的暗間。
檯面濡溼的涼意絲絲透入白裙,觸及臀面卻反而捂出灼人的熱。
“排除對異性的好感。”
慢柔的語調下,米霍克可以清晰地捕捉到她說話間隱約露出雪白的齒粒,巧語的小舌。
少女的膝蓋夾向他長而結實的勁腰,玩弄起他頸上的十字架小刀項鍊,摩挲着,纏繞指上。
“那就是你看着我,想起了什麼,或者在回憶什麼。”
她鬆開手,吊墜冷麪冰顫了一瞬他的神經,男人狹長的黑眸如刀鋒一樣銳利地剖開她微微起伏的上身。
“壓對了。”
良久的沉默,笑聲突而自他的胸腔處沉厚地鳴響,也有力地震動她的月匈口。
“我確實聽過香克斯那個傢伙的請求。”
鷹眼直接攔腰將少女扛在肩頭,握劍的手極其有力,微微收緊便箍得很緊。
“但讓我接受這個請求的人是你。”
男人的表情仍舊淡漠,但鷹眸精芒收斂,透出一絲愉悅。
他單手抽出背後的巨劍,還未看清他如何動作,刀風就已經斬破開結實的防牆。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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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吉柯德多弗朗明哥加入世界政府特許的王下七武海,也讓他登上報紙被各國王族所知曉。
同時,身爲王下七武海的鷹眼公然挾走派瑞波茵,引起軒然大波。
pyrobroin的懸賞令躍升至3億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