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刁蠻玫瑰每天都在洗白 >37.嬌軟小玫瑰x假高冷的癡態影帝
    這一刻,封夙彷彿渾都在戰慄,亢奮的血液在沸騰燒灼。是他的了,終於是他的了。他虔誠的跪在慄軟身邊,止不住的愛慕傾戀燒的他大腦昏沉,往日的冷靜不復存在,他再也忍不住,俯身含住了慄軟嫣紅的脣。,再青澀的事也會無師自通。封夙像是中了一種名叫慄軟的毒,越吻越重,越吻心尖就越躁動貪婪。他不由睜開幽藍色的眸,執拗、狠狠地盯着慄軟的眉眼看。

    他看着慄軟因長時間的接吻變得嫣紅勾人的眼尾,看着他因承受不住而無措嬌嬌哽咽。卻自始至終都未曾放開,像是惡極的瘋狗將食物吞進肚子裏才安心。直至慄軟的一滴淚從眼尾流下,落在了封夙的手背,他方纔像被燙到了一樣,眼底的狠戾觸及慄軟的臉重新變得溫柔。他掀脣,神情有些病態,摸了摸慄軟的臉:“讓封夙把你關起來,好不好”他的手很涼,像是刺骨的冰,即便是不安穩的睡夢裏,依舊讓慄軟不自禁的打冷顫。但慄軟並沒有後縮,因爲“封夙”是讓他嗅到了危險也不顧自身要依賴靠近的存在。於是在封夙眼裏,便變成了他一邊嬌怯,一邊又乖乖蹭他掌心的模樣。憐愛到令他觸動。慄軟喜歡他嗎也許是喜歡的,否則他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將人騙過來。他喜歡慄軟嗎這或許不能用喜歡來形容了,他對慄軟是瘋狂的愛,是渴望不住將人藏起來的自私的愛。既然慄軟依賴喜歡他的,慄軟又是那麼膽怯,他爲什麼不順從心意將慄軟帶到只有他的地方呢封夙脣邊的弧度更甚,再也抑制不住偏執黑暗的念頭,低低笑了:"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封夙開始着手行動。他早就查過了慄軟的資料。母的孤兒,社會交際也不深,沒什麼朋友,就算不動用家族的勢力,想將人藏起來也並不是件難事。

    他甚至只要解決了合同的事,只用一個鎖銬就能將慄軟暫時關在房間裏,等後續拍攝結束,將他帶到國外的莊園裏,做他嬌美的金絲雀。事情簡單到不可思議。他打了通電話,叫路易去辦。路易便是那眼鏡青年。路易一愣,擡了擡鏡框,“老闆,你這樣做徵得了慄軟的同意嗎“徵得同意,那是情侶間的情趣,沒同意,那就是fz了。路易知道老闆喜歡慄軟,甚至看到慄軟就會失去理智,但喜歡人可不是這個喜歡法。他有心勸誡,卻陡然聽到那邊驟冷的聲音,“我不希望有第三人知道這件事。”心下微嘆,只能照做。路易是家族配給封夙的,辦事效率與能力屬於頂尖,很快就將封夙要的道具封在箱子裏,送到了酒店房間。於晨時,才緩緩解決合同的事。他之所以放緩腳步,是希望慄軟能讓老闆改變主意。雖然可能性渺茫一一封夙一旦做了決定,輕易難爲之妥協改變。就這樣,於路易很動盪,於慄軟也很不平靜的一慄軟這一晚上做了很多個夢。先是夢到被野獸撲倒,被吻得無法呼吸,帶到野獸巢穴當“野獸的新娘”,再就是近天亮的時候,夢見封夙來解救他,結果封夙被野獸喫掉的可怕畫面。俏生生的小臉都慘白如紙,明媚眼眸黯淡驚恐,像是霜寒凍過的玫瑰花,抱着膝蓋縮在牀上瑟瑟發抖。封夙從洗漱間出來,就看到他這般模樣,怕嚇到他,聲音都下意識地放輕了些:“你怎麼了”慄軟聽見封夙的聲音,立刻委委屈屈的撲到他懷裏,汲取着他身上熟悉的氣息,才噙着嬌軟哭腔道:封夙知道他的雀兒嬌氣又膽小,輕柔地撫摸着他的後頸:“不過是個夢罷了。”慄軟知道只是不切實際的夢,但那畫面太恐怖,還是讓他心有餘悸,他抿着嘴巴怯怯的瞪圓眼睛,封夙眉目矜冷,仍是不以爲然的聳了聳肩膀,他坐在了牀上。於是慄軟傾訴自己的夢境。己被野獸吃了嘴巴,封夙神情微妙的挑了挑眉,聽他說自己要變成野獸的“壓寨夫人”,封夙心中只覺,他的雀嬌怯歸嬌怯,面對事情倒有種天然的預知。再後來,聽慄軟說,“封夙”跑來野獸的巢穴,像個英雄一樣來救他如果說,夢境裏的野獸是他,那英雄一般的“封夙”又是誰封夙心下一沉。他試探性的問:“你夢裏的封夙···是我嗎”慄軟瓷白的臉頰立刻沁出羞粉,有些羞赧的點頭:“當然是你啊,只有你會對我這麼好。”聽到他的話,封夙卻生不出絲毫高興的情緒,眸底如墨一樣漆黑。事到如今,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的野獸是他,“封夙”也是他。只是一個是最真實卑劣的他,一個是戴着虛假面具的他。而慄軟從始至終喜歡的,也是假面的他。封夙無聲扯了扯脣,忽然覺得無比諷刺,心裏像被冰錐刺透了一般的涼。慄軟見他不說話,想擡起腦袋看封夙的臉,又被封夙壓下,扣在自己懷裏。封夙聲音淡的聽不出情緒:“夢裏的野獸對你不好嗎爲什麼一定要選封夙’“慄軟覺得他的問題古古怪怪的,不過還是蹙着秀眉認真想了想,

    “野獸就像那個變,態,”慄軟用最天真的口吻說出最殘忍的話,斷翅膀失去自由的活着。”着脣,徹底不說話了。就算是再狠戾的野獸也總會有柔軟的地方。封夙最柔軟的腹部便被捅的鮮血淋漓。這很奇怪。明明他跟慄軟只認識了兩天,卻給他一種愛了慄軟幾個月的感覺,愛的本能刻進骨子裏,所以被遭到如此評判纔會有難過的體驗。封夙不自禁攥緊拳頭,纔沒讓渾身的冷厲擴散出去。或許他還是可以遵從本心,將慄軟關起來,折斷雙翼扼制他的自由,但與此同時,也意味着會讓慄軟遠離、懼怕他。封夙面色沉鬱,心裏飄擺不定,垂眸一看,就瞧見慄軟彎着杏眸甜的像糯糖對着他笑。一時間什麼陰暗念頭全都消失了。

    “算了。”封夙難得妥協了。如果慄軟喜歡那樣的他,就一直裝下去吧。總歸他也僞裝了很多年了。慄軟眨巴着眼,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算了,好奇的追問:“什麼算了”封夙垂眸睨着他,捏了捏他嫩滑的小臉:“忘了你找我的目的了再不向我請教,計章華就要找你算賬了。”慄軟一呆,瞬間緊張了,“對哦,我差點就忘記了!”他邊苦惱着自己昨晚居然一頭睡了過去,邊向封夙請教着。封夙餘光一直打量着他的眉眼,見他居然絲毫沒懷疑是那杯牛奶的問題,一時不知該舒口氣還是失望。他漫不經心地給慄軟講解着技巧,又做了簡單的練習,才讓慄軟梳洗一番放他離開。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他看着慄軟離去的背影,心裏的不甘才重新蔓延爬了出來。他想,他也許是有點後悔了。但也只是一點。封夙向來很冷靜,從不會被“後悔”的情緒所支配。他面無表情的看着,直至慄軟的身影消失,纔打了通電話,告知路易取消失前的計劃。另一邊,路易只差一點就要付違約金了,接到封夙的電話,懸着的心才放下。看來,慄軟是說服了老闆。路易聲音一如既往地沉穩,封夙默了幾秒:“我記得你國外唸書,修過心理學學位。”

    ”是的,老闆。

    “他很害怕真實的我,我該怎麼處理跟他的關係"路易說:“害怕老闆,我覺得慄軟很依賴您。”封夙皺眉,語氣糟糕:那不也是你嗎裏無語,但作爲金牌助理,他還是得爲老闆排憂解難。他迅速分析出了慄軟的性格:天真,呆軟,又不是一味好欺負,有時候也會冒出刺來。膽子也不大,像只易受驚的小白兔,會習慣尋求喜愛者的依賴,但真遇到什麼事,也絕對會負責任。封夙聽着,神情有些若有所思:“繼續說下去。”路易道:“是這樣的,既然您喜歡慄軟,慄軟對您也有好感,爲什麼不在一起試試呢”封夙倒真有幾分豁然開朗的感覺。國內同性婚姻早就合法了,他跟慄軟結婚是更好的選擇,不是嗎不過慄軟雖是依賴他,但有時候也顧忌着什麼。而他僞裝的形象又不能過於主動想到某個跟蹤的夜晚,封夙心裏漸漸生出一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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