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刁蠻玫瑰每天都在洗白 >38.嬌軟小玫瑰X假高冷的癡態影帝
    在封夙的指導下,慄軟這第一場戲總算拍完,雖然過程依舊,但總體來說也算順利。拍完後,慄軟第一反應便是跟封夙報喜,都走到休息室了,看着鎖起來的門,纔想起來封夙今天沒來劇組。明明早上才分別,只隔了幾個小時不見,慄軟就又有點想封夙了,他不禁有些失落,斂起眸中的笑意,也回了出租房。悶熱的出租房裏畫了一下午封夙的素描來打發時間,等到了夜晚,氣溫勉強降了下來,他纔去浴室洗澡,準備休息。

    出租房空間小還沒有空調,唯一的優點就是衛浴裏空間足,有一面很大的等身鏡。當慄軟將衣服置放在洗衣籃裏,轉身看向鏡子時,他不由微微一愣。

    他在自己的鎖骨下方看到了三兩道紅痕。這使得慄軟乾淨的眸裏浮現出幾分困惑,他擡手摸了摸,不紅腫,也不癢,不像是蚊子叮的,反倒像是吻痕。誒,吻、吻痕慄軟瞬間睜圓了杏眸,心下重重一跳。怎麼會他昨晚睡在了封夙的牀上,難道這是封夙做的心裏的困惑越來越深,慄軟都想要立刻給封夙打電話來求證了,但想到這個時間點他不應該有封夙的聯繫方式,他便也只能按捺住想法,等明天再問。慄軟很心不在焉的洗完了澡,便關燈睡覺了。然而今晚註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對於慄軟來講,只要不抓住那個變態,就註定了他會百般困擾的受其恐嚇與騷擾。

    今晚即是如此。在萬籟俱寂的深夜,那曾跟蹤過他的變態又現身了。這次他要比以往還要膽大一點。變態試圖撬鎖,且絲毫不顧忌是否會吵醒慄軟。

    他的目的昭然若揭一於是慄軟在悚然的寒率作響下,終於驚醒了。

    他琉璃般的眼眸透着懼意,臉色煞白,顯然也察覺到了,那變態就與他有一門之隔。這個事實於慄軟來講,無異於撞見了鬼,他貝齒將下脣咬的糜紅,慌得小被子底下的身子都在亂顫。那變態是不是快進來了他究竟該怎麼辦慄軟嚇得有些六神無主。還是隔壁屋的鄰居被動靜吵醒,一句怒吼解救了慄軟。

    “靠,再不安靜我就報警了!”,他還可以報警!慄軟勉強定下了心,攥着手機,清泠嬌氣的嗓音顫抖着:門後的動靜才陡然消失,良久,腳步聲漸行漸遠。慄軟翹着耳朵聽着,緊繃的身體終於放鬆下來。受到了驚嚇,他身心俱疲,握住的手機直隱隱發燙。手機震動了下,他都能受驚的打顫,疑惑的打開手機看,就見又是相同的陌生號碼發來的騷擾信息。

    [今天的拍攝我看了,你穿紅衣當個小女。如果你真是那樣就好了,我一定會把你買下來日夜寵愛,變成我的專屬小女表子。]間皆是狹暱輕佻的意味。慄軟覺得有些侮辱人,氣的眼睛紅紅的,差一點就要把手機摔了。泥人也有三分脾氣,慄軟屢次被恐嚇騷,擾,再也忍不住了,氣呼呼的打字過去。

    [你這個變,態,你算哪塊小餅乾,再惹我我一定要讓你喫不完我兜着走!

    因爲太氣憤,手指發顫下不小心就多打了個字。結果整句話意思都變了,他臉上發燙,倍感丟臉,趕緊就將手機扔掉了。好在那個變態沒再發消息過來,清晨的時候,慄軟鬆了口氣,收拾一番就去了劇組。

    今天有封夙的補拍戲,也有慄軟和封夙需要合作完成的部分,只不過那幕戲需要傍晚才能拍攝,白天的大部分時間裏,慄軟都在發呆,或者看其他人怎麼演戲。易既是封夙的助理又是代理經紀人,最近他都很繁忙,直到傍晚纔回到劇組,一眼就看到了樹下的慄軟。他一派冷淡的臉上有幾分驚訝:“你一直在這裏坐着怎麼不去封夙的休息室休息”慄軟絞了絞手指,巴掌大的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怕”打擾封夙。”原因不僅僅是這樣。這幾天的接觸,其實也有點讓他忘記了界限,早上剛來劇組的時候,他正撞見了封夙,便下意識地招手道早安。結果封夙非但沒沒理睬,連半分餘光都沒落在他身上。

    這纔打擊到了慄軟。嬌怯的小兔子又躲回了他的小窩裏。,搞不懂封夙是怎麼想的。明明喜歡到癡狂,昨天還讓他像個變態一樣往人家家裏安裝

    今天就變了副面孔,對人家愛答不理

    “不會,你的到來對封夙來說從不是困擾。”路易鼓勵着他。兔子耷拉下的耳朵又豎立起來,慄軟的意願本就是接近封夙,總不能被一點點小挫折打倒。他攥起拳頭,鼓起了勇氣,我去找封夙試試。

    他在路易的鼓勵下,輕輕敲響了休息室的門。

    “進來。”慄軟踱着小步走進,緊接着一道冰冷的目光便落在他身上。封夙皺眉,見是慄軟,臉上的寒意漸退,他扯脣,有些嘲諷戲謔的意味,“終於知道進來了還以爲到了拍戲時間,你都不肯跟我說上一句話。”慄軟眨眨眼,被他這番控訴弄得有點懵,他嘟了嘟嘴,封夙一怔。早上他有見過慄軟嗎他沒有印象了。昨晚的慄軟着實太可愛了,他一邊看着短信,一邊看着視頻裏慄軟的睡顏,幾乎一整夜都沒閤眼。

    這等失誤讓封夙不禁捏了捏眉心,暗自譴責,他聲線柔和了下來:“抱歉,我昨晚沒休息好。’慄軟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非常大方的原諒了他。他們之間那層薄薄的隔閡也消失了,慄軟又開始不自覺的黏他。慄軟不是個能藏得住祕密的人,面對着封夙,就將他遇到了變態的事完完整整的說了出來。他懷疑那個變態就是劇組的工作人員,從他籤合同的那一天起就盯上了他,還跟蹤他,知道了他的住址。慄軟絮叨的說了一大堆猜測,才發覺封夙忽然無比沉默。他不由疑惑擡眸:封夙一言不發的遮住他的杏眸,才神情微妙的擡眉。想說:有沒有種可能,那個變態就是你面前的人話到舌尖被嚥了回去,封夙面色清冷鎮定的收回手,“沒有,我只是覺得,你似乎很需要我的聯繫方式。”慄軟立刻眉開眼笑,笑得很甜,連淺淺的酒窩都露了出來,封夙睨了他一眼。是你太笨了。交換了聯繫方式,就差不多快到了拍戲的時間。換衣室只有他們兩個人,慄軟也沒什麼顧忌,拉開領口,就噠噠的跑到封夙面前,讓他看鎖骨上的紅痕。

    “封夙,你快看!”封夙垂眸,猝不及防地就看到了雪白肌膚上綻放的雪梅,他眸色瞬間晦暗了些,一時腦袋裏都滿是那天晚上他留下烙印的畫面,。他想的入神,心尖愈發瘙癢躁動,偏面前的人還滿眼天真又蠱惑勾人的看着他。簡直過於引人犯罪。舔了舔尖銳的牙,沒忍住寒着臉道:“你對誰都這麼毫不防範”慄軟一呆。而後便肩膀刺痛。他被封夙咬了一口。慄軟很怕痛,眸裏頓時蓄出淚花,可憐兮兮又控訴的瞪着他,封夙忍不住擡手遮住上半張臉。有時候他會覺得自己沒救了,慄軟一個眼神,隨便的一句話,就能勾的他情緒動盪。

    他立刻拿出藥膏,又動作輕柔的給慄軟上藥。一番折騰,準備時間無疑是超時了,待天邊最後一絲殘陽消散,入了夜,這一場戲才終於開拍。慄軟化身爲美豔絕倫的頭牌花魁,與封夙扮演的俊美俠客的初次見面,俠客認出了這個風塵女子便是他的小師妹

    這場戲於慄軟來說並不難,加上以封夙的演技,很快就帶他入了戲,因此只ng一次,便圓滿拍攝。拍攝順利對慄軟來說是件很高興的事,但喜悅沒持續多久,更換衣服的時候,他便發現口袋裏的鑰匙不見了。

    他有些慌張的在周圍尋找,卻絲毫不見鑰匙蹤影,急得他鼻尖都沁出一滴汗珠。封夙遠遠的看着他,眸中閃過異光,“在找什麼”慄軟扁了扁嘴巴:“鑰匙我的房門鑰匙不見了!”封夙聞言陪着他尋找。然而更衣室衣服很多,還堆着道具,想找到一個鑰匙是件很難的事,半小時了依舊毫無進展。封夙用紙巾擦了擦他額頭的汗,“別找了,明早工作人員會來收拾,今晚先去我那裏住吧。”說不定鑰匙是白天弄丟的,這麼耗着也不是辦法,慄軟點了點頭,答應了。封夙住的是附近最豪華的酒店,高層,臥室客廳連一體。沙發面積不小,也很柔軟。慄軟見封夙面色平淡,沒說讓他睡哪裏,也不好意思霸佔牀,主動提議要睡沙發。眉尖微蹙,睨了他一眼,片刻,“隨你。”慄軟隱約覺得他的語氣有點不高興,沒怎麼多想,率先進了浴室洗澡。他一洗完,前腳剛離開,後腳封夙便進了浴室。他一邊聽着淅瀝的水聲,一邊吹着涼爽的空調,裹着薄毯昏昏欲睡。在這寂靜寧謐的夜晚,一丁點動靜都會被無限放大。於是,隔着厚重的水聲,慄軟忽然聽到了無比性感的低吟聲。那聲音蠱惑意味十足,不用細想,就能猜到封夙在做着什麼。慄軟跟封夙親密到身體契合了,那聲音瞬間勾動了慄軟蠢蠢欲燃的念頭。輕咬下脣,臉瞬間紅了,頗有些苦惱。

    偏頭看,省停在窗櫺,歪頭啾啾欲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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