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是在電視上看到這一幕,一定心中會腹議這絕對是電視特效,但是,現在楊帆就真真切切在他們眼前上演了這麼一幕,看着衆人頓時張大了嘴,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保安頭子也直接呆了,他剛纔想着什麼來着?
自己的保安隊員都是精英,都是健美選手,怎麼才一個照面被楊帆就打成了這樣?
這眼前的男子真的是人麼?
如果不是這羣保安隊員是被自己叫來的,這保安頭子都要以爲自己的手下和楊帆在給自己演戲了。
這也太不真實了!
保安隊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不是在做夢,然後扭頭看向郝慶安,郝慶安正一副“你看着辦、交給你了”的嚴肅表情看着他,頓時保安隊長有些欲哭無淚。
只見保安隊長硬着頭皮上前,對着楊帆道:“好,好,你敢這麼鬧事,我告訴你,木城的衙門我可是認識人的,你小心我……”
砰!
保安隊長被楊帆直接一腳蹬飛,整個人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曲線,重重地落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楊帆下手太重,還是這保安隊長覺得丟人,反正就這麼眼睛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女接待一臉震驚地看着楊帆從頭到尾連五分鐘都沒有,就將這羣保安全部端了,小嘴張開就沒有合上過。
正當郝慶安手足無措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男人冷哼的聲音。
“我當是個什麼人物,原來不過是一個能打一點的垃圾罷了。”
郝慶安聽到這個聲音,驚喜地連忙回頭,然後道:“飛哥,你來了,快,你看這小子把我打得!”
郝慶安連忙將自己那腫的跟個豬頭一般的臉伸到了孫鶴飛面前,本來郝慶安的臉長得就十分肥碩,被楊帆打腫之後,就顯得更加……
怎麼說呢,像頭豬了。
孫鶴飛看了一眼郝慶安的臉,然後又看了看濃妝女的,對着她問道:“這也是被打的?”
顯然濃妝女也認出來了孫鶴飛,她沒有敢繼續哭鬧,只是很老實的點了點頭。
人羣之中,也有將孫鶴飛認出來的人,他們也跟着議論了起來。
“天啊,居然是孫鶴飛,這下這小子慘咯,這孫鶴飛就是個惡魔。”
“聽說那跟郝家作對無緣無故失蹤的人,都是這孫鶴飛暗中下的手,而且手段極其殘忍。”
“這可是木城的暗道啊,沒想到郝家和這孫鶴飛關係這麼密切,我看這小子懸啊。”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將孫鶴飛的背景交代的差不多了,但是孫鶴飛本人聽着這些惡毒的詞語,卻彷彿誇他一般,十分自豪,甚至衝着楊帆挑釁地擡了擡下巴。
楊帆大概瞭解,這孫鶴飛其實就是個混子,依附於郝家,只不過幫郝家做了許多見不得光的事情,而且,向來以狠辣出名,本人行事張揚,經常在外露臉罷了。
“跪下,要麼,死!”楊帆淡淡地瞥了一眼孫鶴飛說道。
靜……
全場忽然安靜了下來,甚至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被聽到,所有人都被楊帆的話給嚇到了。
“咕咚……”不知道誰因爲太過緊張,直接吞嚥了一口口水,十分清晰可見。
“呵呵呵……”忽然,這孫鶴飛面露陰沉地笑了起來,彷彿是被楊帆狂妄的話氣笑了一般,道:“小子,你最好清楚,你自己是在跟誰說話,否則,小心禍從口出!”
顯然,這孫鶴飛來的時候,僅僅看到了楊帆將那保安隊長一腳踢飛,之前發生的事情,他全都沒有看到,否則,也不至於這麼跟楊帆說話。
“聒噪!”楊帆一聲暴喝,衝着孫鶴飛而去。
孫鶴飛不知道怎麼了,竟然被楊帆這一句話給鎮住了,半天沒有說出來話。
光是看那個樣子,彷彿孫鶴飛被楊帆嚇住了一般。
其實連孫鶴飛自己都沒有想明白,自己怎麼就忽然聽到楊帆的話竟然沒有反駁,彷彿對方身上有一種氣質,逼迫的自己說不出來話一般。
當然,若是孫鶴飛有一點修煉的功底,便知道,這種無形的感覺,就叫做威壓!
不是楊帆刻意釋放,而是楊帆只是淡淡地站在那裏,就彷彿一座無形的大山一般壓的人喘不過來氣。
忽然反應過來的孫鶴飛,臉上表情就如同跟吃了屎一般難受,這個年輕人竟然敢讓他當衆出醜?
頓時孫鶴飛就忍不了了,他直接抽出腰間的匕首,衝着楊帆的喉嚨就割去,那樣子,彷彿要將楊帆的喉嚨直接割斷,讓這個人橫死當場一般。
“啊!”那濃妝女看到這孫鶴飛上來直接就抽出刀子來,嚇得頓時一陣驚呼,整個人用手捂住了嘴巴,然後驚慌的後退了兩步。
而郝慶安則是一臉幸災樂禍地看着楊帆,這小子真是活膩歪了,連孫鶴飛都敢罵,誰不知道這孫鶴飛急眼了,就如同一條瘋狗一般,根本不會顧及什麼底線。
只要想讓你死,那你就活不過天亮!
顯然,這孫鶴飛是對楊帆下了殺心的,只見他整個人如同一條泥鰍一般,十分順滑地好像輕車熟路那般衝着楊帆近身而去。
孫鶴飛手中的那把刀,是特殊材質做的,而且削鐵如泥,只要捱上楊帆,這孫鶴飛就能保證,楊帆一定會結結實實地喫一次虧。
到時候,孫鶴飛就要好好教育教育這個狂妄的臭小子,告訴他什麼叫做規矩!
只見孫鶴飛手中的光影一閃而過,楊帆依舊站在原地。
電光石火間,這孫鶴飛已經完成了攻擊。
只見孫鶴飛收起匕首,剛想說話,卻忽然臉色鉅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