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到這一幕,都一臉懵,完全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麼。
明明是這孫鶴飛攻擊,怎麼受傷的反而是他?
衆人紛紛轉頭看向楊帆,發現對方一臉平靜,彷彿沒有什麼事情一般。
“啊啊啊……你們快看地上!”只見濃妝女忽然神經質地叫了起來。
濃妝女的舉動,嚇了郝慶安一跳,他連忙呵斥道:“他媽的,你浪叫個屁,嚇死老子了!”
本來處於精神緊張狀態的郝慶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下意識地衝着濃妝女指着的地上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差點將自己的心臟嚇得跳出來。
一條短小的,粉紅色的肉塊,上面沾滿了鮮血,在地上靜靜地躺着。
是剛纔孫鶴飛口噴鮮血的時候一起跟着吐出來的。
“嘔……”這郝慶安就是一個二世祖而已,哪兒裏見過這種東西,頓時他一個沒有忍住,扶着沙發開始狂吐起來。
嘶……
大廳中頓時倒吸冷氣的聲音此起彼伏,衆人皆一臉震驚地看着楊帆,他們以爲這孫鶴飛已經夠心狠手辣的了。
結果這楊帆更加利索,說話都懶得說,直接上來就將孫鶴飛的舌頭割掉了。
而且,動作迅速到所有人都沒有抓到楊帆動手的瞬間。
“嗚嗚嗚……”孫鶴飛的舌頭掉了,他整個人痛苦的嘶喊了起來,卻因爲舌頭的原因,只能發出類似於野獸般地吼叫。
頓時,這郝慶安整個人抖得如同一個篩子一般,他沒有想到,他引以爲傲的飛哥,竟然一個照面直接被楊帆把舌頭割了。
那麼這不就是說明,自己的飛哥根本打不過這個楊帆嗎?
俗話說得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雖然這郝慶安都能看出來兩人差距的懸殊,但是這孫鶴飛死活不信,他站起來,眼神陰翳地看着楊帆,如果目光能殺人,估計他已經用目光殺死楊帆幾百回了。
但是很可惜,楊帆卻一直都面無表情,彷彿拔掉孫鶴飛的舌頭是一件十分普通類似於喝水上廁所之類的簡單、自如。
這年輕人到底是哪兒來的?這個樣子,活脫一個殺人狂魔啊!
孫鶴飛竟然第一次有別人比自己還要狠的念頭,瞬間一愣,自己怎麼會產生這樣的想法,明明自己纔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怎麼好像自己心中怕了楊帆一般?
隨即,十分不服氣的孫鶴飛,竟然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槍。
嘶……
衆人紛紛倒吸一口氣,這熱武器可不是這麼隨便玩的,動不動一個不留神就會出人命的。
砰!
只見這孫鶴飛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直接衝着楊帆擡手扣動了扳機,一聲巨大的響聲頓時在大廳中響起。
“啊!”衆人都有些驚慌,大家都是上流社會的人,一般就算做這些手腳不乾淨的事情,也是吩咐下面的人去做,第一次碰到有人在自己面前開槍的,頓時有些人叫出了聲。
楊帆看見那直衝着自己而來的子彈,這是孫鶴飛怒急之下的攻擊,不僅角度還有距離不對,連時機都很差,怎麼說呢,楊帆手下隨便一個人隨便一下,都比孫鶴飛打的要準。
然後楊帆整個人衝着孫鶴飛衝了上去,孫鶴飛大驚,沒想到楊帆反應這麼快,立馬拔腿就跑,很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咔嚓!
只見楊帆衝上前去,一腳踩到孫鶴飛的腿骨上,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孫鶴飛直接跪在了地上。
雙腿,盡斷!
“啊啊啊啊啊……額,啊!”孫鶴飛疼的在地上來回翻滾,那樣子彷彿要痛到去世一般,但因爲舌頭被楊帆拔了,連基本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跪在地上喊着。
可是那聲音衆人聽起來,卻十分的滲人,彷彿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楊帆直接一腳將孫鶴飛的雙腿踩斷,讓他直接成了一個廢人,並不是楊帆有多麼暴力,而是這人身上戾氣很重,楊帆一看就知道,這人嗜殺。
實際情況也確實如此,這孫鶴飛在木城除了不敢招惹上面的存在,對於下面的普通人簡直就是不把別人當人看,暴虐成性的他手中不知道有多少條人命。
即便是楊帆將孫鶴飛的雙腿弄斷,孫鶴飛還一副倔強不死心的樣子,拖着個腿又一次擡起了手中的武器,準備扣動扳機。
咔吧!
楊帆這一次沒有給孫鶴飛扣動扳機的機會,而是直接上前,雙手扶住孫鶴飛的腦袋,一擰。
撲通!
孫鶴飛這次再也作不了妖了,整個脖子都快被擰了一圈,躺在地下,死的不能再死了。
靜……
場面頓時死一般地寂靜,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事情最後會發展成這樣。
孫鶴飛狠,這年輕人比他還要動作利索!
霸氣!
瞬間,所有人被楊帆的氣場嚇到了。
“現在,能開房間了麼?”楊帆轉過頭,淡淡地對着女接待說道。
女接待嚇得花容失色,她吞嚥了一口口水,纔將自己狂跳的心臟壓下去,然後接過楊帆手中的卡,彷彿小雞啄米一般點頭,道:“可……可以了,先生我馬上爲你辦理入住!”
楊帆看着女接待,繼續道:“嗯,辦完之後,自己辭職,否則,你的下場我不敢保證!”
轟!
女接待的腦海中如同驚雷一般炸過,她本以爲自己這樣就算完了,卻沒想到楊帆根本沒打算放過她。
衆人也一臉鄙視地看着這個女接待,剛纔她的那副嘴臉大家可都是看在眼裏的,郝慶安來了以後,她就一副諂媚的模樣,甚至根本不按照酒店的規矩來辦事。
而面對楊帆,從頭到尾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全都是不尊敬的神色,可以說是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樣子。
看人下菜碟,說的就是這種人。
楊帆讓她自己去辭職,已經很給她臺階了。
“站住,我讓你走了麼?”楊帆忽然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