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楊帆在衆人迷惑不解的眼神中,轉過了身,看着已經後撤了好幾歩的郝慶安。
這下衆人才明白,原來這話是對郝慶安說的。
郝慶安此時臉上有些泛紅,這年輕人是長後眼了麼?
自己剛纔看情況不對,飛哥已經被解決掉了,暫時沒有人給自己出頭,就想着趕緊悄悄離開。
可是自己趁着楊帆辦理入住,剛走了沒兩步,就被楊帆直接制止住了。
“咕咚……”郝慶安吞嚥了一口口水,然後有些呆愣地望着楊帆,他現在根本不敢動,萬一這個年輕人像剛纔對付飛哥那樣,直接把自己的脖子也擰了,那他纔算玩完了呢。
“你……你想怎麼樣?我父親可是郝建業,你想想要錢,我可以給你……”越是往後說,郝慶安越沒有底氣,生怕惹惱了楊帆,最後他的聲音如同蚊子一般,察不可覺。
“錢?那對我來說只是數字罷了!”楊帆斜睨了一眼郝慶安,淡淡道。
譁……
楊帆這話頓時驚起一片譁然。
數字罷了?
這年輕人口氣也太大了吧?
他纔多大,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財富?
再說了,這華國年輕富豪榜上,好像也沒有這個年輕人的身影,不會是什麼隱形富豪吧?
當然,楊帆說的話,雖然衆人有些疑惑,但是意外的,大家全都沒有質疑。
因爲楊帆剛纔展現出來的實力,足以讓衆人相信他。
“不要錢,那你要什麼?要女人麼?”郝慶安這下徹底蒙了,像他們這個年紀的,無非就是要錢和要女人,這楊帆總不能什麼都不要吧,那自己不是死定了麼?
“跪下!”楊帆沒有理會郝慶安的話,對着他暴喝一聲。
撲通!
郝慶安不知道爲什麼,聽到楊帆的話之後,竟然真的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汗水都溼透了他的衣衫,但是郝慶安卻連動都不敢動一下的。
楊帆居高臨下地看着郝慶安,然後道:“郝建業是吧,讓你父親親自過來領你,在那之前,你就跪着吧!”
楊帆說完,轉身看向女接待,女接待連忙恭敬遞上卡片,然後道:“先生,您的房卡,會有專門人員領你去房間。”
楊帆接過卡片,頭也不回地走了,臨走之前,楊帆撂下一句話。
“在那之前,你敢從地上起來,死!”
唰!
本來郝慶安還想動一下,聽了楊帆的話,嚇得直接愣住了,他不懷疑自己剛從地上起來,下一秒自己的腦袋就會從脖子上分家。
楊帆離開了,但是人們久久都沒有散去,彷彿這裏還存留着楊帆的餘威一般。
郝慶安在地上跪了半天,還是咬咬牙,掏出了手機……
“喂,爸……”
楊帆和小黑在侍者的接引下上了樓,走到頂層時候,侍者邊走邊向着楊帆介紹着帝豪酒店的情況。
那小女孩跑的也快,彷彿根本沒看清路一般,撞了一下楊帆,被侍者罵完,然後匆匆跑了。
楊帆淡淡地看了一眼那小女孩,道:“這木城,還挺有意思。”
“先生,您說什麼?”侍者可不敢怠慢楊帆,連忙恭敬地問道。
“沒什麼,直接去房間。”楊帆淡淡地說道。
看着楊帆有些乏了,侍者心中惶恐,連忙邊帶着楊帆指路,邊對着楊帆解釋道:“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頂層平時不會讓閒雜人等上來的,那個小女孩估計是客人帶來的,不懂事,您別生氣。”
侍者一路道歉到楊帆酒店的門口,楊帆開門進去後,給了侍者一筆小費,然後便進了屋了。
這時,楊帆的手中忽然多了一個綠油油的翡翠戒指,只見那翡翠光澤晶瑩、通透清澈,是實實在在的玻璃種,屬於翡翠頂級品種。
楊帆見過的好東西不少,幾乎一眼就能認定,這戒指的價值不菲,只是這小女孩如此匆忙地將那戒指扔在自己手上,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且,看樣子,那小女孩慌亂的神情,彷彿背後有人在追殺她一般。
小黑倒是不管這麼多,一進屋,就直接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四仰八叉的躺下了,沒過多久就睡着了。
楊帆看着小黑無奈地搖了搖頭,這獅鬼虎不是號稱機敏性最強的妖獸麼?怎麼到了小黑身上,就如同一個八百年沒睡過覺的豬一般,懶洋洋的。
郝建業此時剛放下電話,氣的整個人坐在老闆椅上,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又在外面給自己惹事,聽上去,這次彷彿惹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人物一般。
沒辦法,這總歸還是自己的孩子,郝建業咬着牙也要管,然後,郝建業就站起身來,撥打了電話,叫上幾個保鏢,拿起外套,轉頭離開了辦公室。
咚咚咚……
楊帆在房間剛要躺下休息,就聽到門口一陣無力的敲門聲,楊帆搖搖頭,這小姑娘未免太沉不住氣,恐怕要出事了。
楊帆走出房門,將門打開,只見外面的地上躺着一個渾身是血的小女孩,楊帆皺了皺眉頭,只見那小女孩慢慢地將手擡起,拉住了楊帆的衣角。
楊帆無奈,只能將這個小女孩用提的方式把她帶進屋中。
剛進屋,這本來幾近昏迷的小女孩忽然十分警惕地醒了過來,瘋狂逃竄,瞬間沒了影子。
不過這點小伎倆躲不過楊帆的感覺,楊帆走到衣帽間的角落,發現小女孩蜷縮在那裏,十分隱蔽,整個人也直接暈了過去。
楊帆瞬間有些心疼,這小女孩經歷了什麼?暈也要硬挺着找到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