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毫不猶豫的轉身推門離開,李歡揉了揉鼻子,跟了出去,自家boss總是這麼彆扭,幫了人家還要毒舌。

    戰擎淵一離開,屋子裏的人心裏雖然震驚,但立馬都恢復了剛纔的狀態,就當什麼都沒發生,畢竟,他們這樣兒的人,什麼場面沒見過。

    頓時,氣氛又熱了起來,喬穗穗翻了個白眼,她倒是挺感謝這男人替她解圍的,不然今天這合同應該就會搞砸了。

    陳飛誠看着臉上表情豐富的女人,眯了眯眼,微微側身,貼着她的耳朵說道,“你不是想籤合同麼,如果今天你能讓我滿意,我就簽了和skey的合同。”

    被這男人突然貼着耳朵說話,喬穗穗感覺有道電流順着耳朵傳到頭頂,她不着痕跡的離他遠了一點,大眼睛骨碌碌的轉了兩圈,突然甜甜的笑了。

    “陳總,不知道你酒量怎麼樣?”

    陳飛誠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說道,“怎麼,你想和我喝?”

    屋裏的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想到剛纔戰擎淵的表現,沒敢再起鬨,但對於看好戲,還是十分熱衷的,一個個立馬豎起耳朵、打起精神的看着他們這邊。

    一旁的助理翻了個白眼,覺得這女人簡直就是個蠢蛋,不要命了吧,誰不知道,陳總的酒量千杯不醉,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這樣問他,也沒人敢跟他喝。

    不對,還真有人,可不是剛剛那個戰擎淵嗎。

    “陳總敢和我喝麼?”喬穗穗的眼裏滿是挑釁,下巴微微上揚,說不出來的迷人。

    嘖。

    這女人,是想玩命還是想玩欲擒故縱?許久沒有被人如此挑釁過的陳飛誠越來越覺得有意思,他沒說什麼,擺手示意服務生過來,立馬一排烈酒擺在了桌面上。

    真有錢,這些酒,喬穗穗都認識,隨隨便便的拿出去一瓶,就夠她一個月的工資了。

    不過,眼下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看着眼前的這些酒,喬穗穗的眼裏蕩着一絲得逞的笑意。

    “陳總,今天還得感謝你給我機會,我先給你倒上。”喬穗穗拿起其中的一瓶酒,十分殷勤的給陳飛誠倒滿,然後又動作麻利的給自己倒了一杯。

    陳飛誠挑了挑眉,心情莫名的有些愉悅,甚至還帶着一絲絲的興奮,想到自己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名字呢,於是開口問道,“你叫什麼?”

    “喬穗穗。”她拿着酒杯,笑得肆意,腦海中浮現出戰擎淵剛剛說的話,挑釁似的看了一眼陳飛誠,“我先乾爲敬,陳總應該不會不跟吧?”

    她說着,白嫩的脖頸微揚,直接將手中的紅酒喝了個乾淨。

    淡黃色的液體劃過她的嘴角,陳飛誠盯着那滴酒,感覺自己也有些口乾舌燥,這女人還剛他?輕笑一聲,他也將剛剛喬穗穗倒給自己的酒喝了個乾淨。

    “喲,陳總今天興致挺高啊。”

    旁邊坐着享受美人在懷的男人吹了個口哨,今天這局越來越有意思了,先是戰擎淵來替她解圍,接着陳總又和這女人喝酒。

    “名字挺好聽的,是哪個歲?歲月靜好的歲?”一杯酒下肚,陳飛誠感覺有些熱,笑了笑,擡手鬆了松領帶。

    “是麥穗的穗。”喬穗穗不動聲色的又給陳飛誠滿上,舉着酒杯對着他眨了眨眼,仰起頭又喝盡了杯子裏的酒。

    已經兩杯下肚的喬穗穗,就跟沒事兒人似的,好像她喝得根本不是烈酒,而是水。陳飛誠眼眸微沉,不動聲色的跟着她一飲而盡。

    還沒來得及放下的杯子再次被滿上,喬穗穗那雙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陳飛誠,看上去生動極了。

    被蠱惑的陳飛誠這次搶先一步將杯子裏的酒喝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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