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的酒瓶開始慢慢的空了,此時衆人也意識到這個女人不簡單了。

    尤其是陳飛誠的助理,在一旁急的不行。

    這個場景,他太他媽似曾相識了。想當年,那個戰擎淵不就是這樣騙了他們的陳總,然後將他灌醉,簽下了一份對衆城而言極其不公平的合同。

    而這兩人的樑子,也是從那時結下的。

    於是,助理剛想開口提醒陳總的時候,就被喬穗穗開口制止了。

    “怎麼,陳總這是想找外援了。沒關係,讓助理喝也是可以的。”

    喝了那麼多酒的陳飛誠,哪裏禁得起喬穗穗這樣激,立馬大手一揮,讓誰也別摻和。畢竟是養尊處優的總裁,雖然酒量驚人,但平時就算出去參加飯局,也自然會有一堆人幫他擋酒。

    自從上次吃了一個大虧之後,陳飛誠就沒怎麼碰過酒了。

    沒想到,這次竟然讓他再次遇上了對手,而且還是一個個頭不到他下巴的女人。

    莫名的,看着面前的喬穗穗,陳飛誠的眼前似乎浮現出了戰擎淵那張扯着笑的臉,陳年舊怨一下子上來了,“繼續上酒,今晚上我非得喝死你。”

    見他已經開始有了些許的醉意,喬穗穗悄悄離他又近了一點,“陳總,你還能喝麼?不會不能喝了吧,要不讓服務生上點熱水?”

    陳飛誠已經感覺頭暈了,若隱若無的香味兒傳進鼻尖,酒精讓他越發的不理智起來。

    他看着喬穗穗白嫩的臉蛋,感覺更熱了,有些危險的眯起了眼睛,眸光有些曖昧,沙啞着嗓音說道,“擔心我不如擔心你自己。”

    感受到陳飛誠的目光變得有些危險,喬穗穗把剛剛拉近的距離又拉遠,她只是想籤成合同,不想把自己也搭進去。

    假裝自己聽不懂他話裏的意思,纖細的小手再次拿起酒瓶,給他倒上一杯,“陳總,既然沒事的話,那就再陪我喝一杯吧,沒問題吧?”

    這次她沒有選擇先乾爲敬,而是端着酒杯,面帶笑容的看着他,大眼睛裏滿是期待。

    她的眸子裏好像有星星,陳飛誠已經酒精上了頭,當下拿起酒杯,沉默着喝了酒。

    不知道又喝了多少杯,喬穗穗感覺時機差不多了,趁着屋裏的人沒注意,把合同拿出來,頗爲滿意的看了一眼已經喝的不知道數字是幾的陳飛誠,又把早已經準備好的錄音筆拿出來,按下了錄音的鍵子。

    “陳總,skey和衆誠的合作您既然已經同意了,可以簽字了吧?”她聲音蠱惑,好似魅惑人間的妖精,眼睛一眨一眨的。

    陳飛誠已經不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了,嘴裏含糊的說着,“同意……籤……簽字。”接着憑着本能簽下了字。

    即使是喝醉了,字也依舊鏗鏘有力,最後一個筆畫剛落下,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眼前的世界也黑了下來。

    看見陳總突然暈倒,屋子裏的人才發現有些不對勁,都圍了過來。

    陳總的助理剛剛上了個廁所,一進來就看見一羣人圍着陳總,他湊近一看,見陳總竟然倒下來,臉色頓時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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