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臥槽!

    侍寢?!

    他沒聽錯吧!

    “去!給顏妃收拾準備!”胖太監發話了,可半天無人敢應,無論是太監還是宮女一個個膽戰心驚的不敢靠他太近。

    “你們找死啊!不怕聖上怪罪下來!你們人頭不保嗎!”

    這話起了作用。

    幾個小宮女一擁而上,三下五除二剝了他的衣服,連個肚兜都沒留,光`溜的。

    老宮女在一旁似是想要阻攔,焦急的轉了幾圈,驀地拉住了胖太監:“你們這是要送顏妃去陛下寢宮嗎?”

    太監道:“廢話!不送寢宮,難道要送議事房!”

    “可是顏妃死裏逃生,已是不易,陛下爲何要如此折騰她呢?”憐惜姑姑道。

    餘知樂發現這老宮女雖然辦事謹慎,不多言不多語,但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好人。

    這話可是僭越了,太監眼睛一橫,差點把白眼瞪上天:“憐惜!你別仗着曾是——”

    剛說半句就意識到了自己失言,他趕忙把嘴閉上了,朝太監們一揮手:“快擡走!別耽擱了!”

    小太監手腳麻利的鋪開一張大毯子,把餘知樂裹進了毯子裏。

    大夏天的,熱得要死,他像罐頭裏的午餐肉一樣身不由己,被擠成一個圓柱體,被小太監們扛着就往皇帝的大殿跑。

    此刻他先心疼一下古代皇帝的三宮六院們,真尼瑪遭罪!

    很快,他就開始擔心自己了,他一個堂堂正正的老爺們,難道要被一個男的`插`嗎?!

    就算身體上能過得去,可心裏上過不去啊!想想就直犯惡心。

    萬幸他那個小別院離皇帝寢宮不遠,跑了兩三個迴廊之後就到了。

    餘知樂整個人縮在毯子裏,看不到四周的景緻,只覺得原本熱得發燙的氣溫驟然涼了下來。

    氣氛也有些不同尋常,他說不上來那種感覺,隱隱的就是覺得有些不安。

    然後,他聽見了鈴聲,不是銅鈴,而是他曾在哪兒聽過的清脆物體相撞的響聲。

    霍然想起了便利店裏的風鈴,對,就是那個兩塊碎玉碰撞的聲音,很像很像,但他也不敢太過確定。

    大門開啓,他被放在了地上,太監們推開毯子,他就那樣的赤`身`裸`體的站在皇帝的寢宮裏。

    這房間異常涼爽,他一度懷疑屋裏安裝了正往外冒着冷氣的空調。

    太監們都退了出去。

    他轉過身,看見在龍牀之上掛着的幕簾後面躺着一個男人。

    接着從幕簾後伸出一隻手,向他招了招。

    草!老子豈是你能召之即來的!

    餘知樂沒動地方,反而往後退了兩步,隨便把桌子上的蓋布扯下來,往身上一裹,這般就算得有衣服遮體了。

    皇帝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妃子,忽的一下扯開幕簾,露出整個身子,冷冷的睨着餘知樂。

    臥槽!餘知樂立即被對方的美貌征服了。

    真尼瑪好看!

    他只在書上看過關於鳳眸的描寫,此時纔算是真真的見了一回,細長眼角劃過一絲雙眼皮,眼梢向上微挑,有一種魅人又蠱惑的味道。

    這特麼是皇帝嗎?莫不是禍國妖姬!

    別人是靠手段掌控國家,這廝是靠美貌吧。

    這種長相是可以讓直男瞬間變彎的程度。

    皇帝年紀不大,也就二十歲出頭的樣子,舉手投足間還有點少年的稚氣。

    “過來。”嗓音也一如外貌,有種惑人心神的作用,柔轉又不失磁性。

    他鬼使神差一般走了過去,皇帝眯眼打量他,冷冷清清的面色不帶一絲波瀾。

    這眼神裏沒有一分一毫的欲`望,相反,還挺禁慾的,擺出一副生人勿進的姿態。

    “今夜我不碰你。”

    靠!你長這樣可就不見得是誰碰誰了!老子可以勉爲其難的在上面!你要在下面!

    餘知樂全然忘了自己女兒身的事實,其實怎麼着都是自己喫虧。

    正想來個猛虎撲食,今晚把這位小皇帝辦踏實了,剛起了邪念,往龍牀走了兩步,哪知道皇帝竟抽出一把長劍直接往餘知樂的脖子刺過來。

    幸好餘知樂反應及時,一閃身,躲了過去。

    “你幹嘛!我招你惹你了!”

    小皇帝卻不理他,一門心思的要殺他,連刺好幾劍,也不知道是小皇帝劍術太差,還是他動作太靈活,只在他臉頰上劃出一道小口子,幾招下來,他全身而退。

    門猛地打開,吹進來一股子冷風,那冷風像是寒冬臘月的冷空氣,讓餘知樂凍得縮起了身子。

    見此情景,小皇帝放下了長劍,雙眼直勾勾的,如同被誰勾了魂兒,唸叨着:“他回來了!他回來了!”

    疾步往門外跑,還光着腳,鞋都沒穿。

    這傢伙是瘋了吧?

    餘知樂也好奇的跟了出去,剛到門口,突然被捂住了嘴,驚叫都來不及發出,被扯到一個角落裏。

    “別叫,是我。”

    聽到甄釋的聲音,餘知樂放下心,扭過頭,看見了在甄釋的後面還跟着簡楚。

    現在的簡楚跟之前的看起來又有些不同,似乎是多了一層黑眼圈,像是在怕着什麼似的,眼睛一直不安的在轉動,彷彿一直在飽受驚嚇。

    餘知樂正驚詫於簡楚的反應,驀地被甄釋扳過了身子。

    “怎麼樣?”甄釋像是若無其事的問了起來。

    “什麼怎麼樣?”

    “侍寢小皇帝。”這五個字彷彿甄釋攥緊了牙根念出來的。

    “……”

    他一個老爺們,剛纔沒什麼感覺,現在被別的男人說出來他倒有了羞恥感,臉一紅,別過臉:“草!”

    以爲發生了什麼的甄釋一把握住了餘知樂的雙肩:“餘知樂,你真把自己當女的了?還是說——”他向餘知樂壓過來一點點身體,“你藉着女人的身體在勾引男人?”

    “放你孃的狗屁!滾一邊去!”餘知樂正要推開甄釋,反被他握住了手腕。

    “餘知樂。”

    “幹他媽啥!”

    餘知樂擡眼,看見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甄釋,此時甄釋的眼裏每一寸都寫着對他的佔有。

    這傢伙是有多久沒近女色了?

    草!自己之前說的讓他爽爽,都是玩笑啊!玩笑!他不會當真了吧?

    “甄釋,之前說的都不作數,我特麼不想被男人`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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