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錢進出聲,聶奇瑋已經一聲冷哼出來,喝道:“這一次我做的公證人,誰敢賴賬!”
“聶......聶總、聶叔,我......我當然不會賴賬,你容我幾天。”
“可以。不過一切都按規矩辦事,你就留在我莊上,等着你老子送錢來贖人!”
原本按照錢家的地位,聶奇瑋也不會如此對付錢進,只是氣不過錢進居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玩小動作,收買劉師傅出千。
劉師傅畢竟還是幾十年的切割老師傅,自己不好敲打太甚,可並不介意那他錢進出氣。
“聶叔,不要啊!”
“您老人家看在我爸、我爺爺的份上,您就饒了我一會吧。”
要是自己被聶奇瑋扣押的事情傳揚出去,這面子就丟大了,以後在秦州的世子圈可就混不下去了。
見聶奇瑋不爲所動,錢進只得求助的看下孟興賢。
“誒!”
孟興賢長長嘆息了一聲,看向聶奇瑋說道:“小聶,他爺爺和我是一個開尿褲長大的兄弟。他在你莊上出千的事,你就饒他一回,如何?”
錢進渾身一抖,他本來以爲只有陳遠、聶奇瑋看破了自己和劉師傅出千的事情,沒想到孟興賢也是早已經知曉,再看向別的富豪,只見他們個個臉上都沒有驚歎的表情,估計是早已經猜到自己出千。
“爺爺經常說,在他們那個時代能創出一番事業的人物,沒一個不精明。我以前還不以爲然,原來當真是如此。他們早已經看破我出千,只是不說破而已!”
“孟老,您發話了,我自然要賣您面子。”
“不過這事陳老弟纔是當事人......”
“聶總,不用說了。一切旦憑孟老做主。”
陳遠自認不是一個大氣的人,本來是想接着聶奇瑋的手好好敲打一番錢進,讓他以後見到自己都要繞路走。
只是今天這個局都是孟興賢帶自己入場,若是孟興賢的面子都不賣,未免顯得自己太過睚眥必報。
最終在孟興賢的面子上,錢進沒有被聶奇瑋扣留,只是被孟興賢通知他老子過來領人走。
不過三千萬的賭注陳遠還是一分不少的收到了。
陳遠大略一算,今天在曦月莊園賭石最少也賺了六千萬,離着一個億的小目標已經是不遠了。
當天夜裏,聶奇瑋大宴賓客,陳遠自然在列,十年老窖、羅曼康帝各種白的、洋的,他是來着不拒,最後當然是斷片了。
第二天是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從在總統套房中吵醒來。
“陳遠,下午有沒有空,過來學校一趟。”
“學校?我不是畢業大半年了?”
陳遠聽了手機裏的話都懵了。
當然,主要是他此時宿醉還沒緩過來,昏頭昏腦,完全不知所指。
等對方在電話裏面囉嗦了半天,陳遠這才終於弄了明白過來,原來是夏聲谷打來的電話,希望邀請他到秦大給學生們上一堂考古課。
“夏老,您別開玩笑了,我就一個本科畢業生,碩士都不是,那有資格給同學們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