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術上的事情我從來不開玩笑。”
“上次在漢墓裏面我和你交流過,你的水平我還是很清楚的,給他們這些大一新生上課綽綽有餘。”
“而且,回去以後,我也調閱過你的畢業論文。水平還是很高的,不在博士生之下......”
陳遠本來就宿醉未醒,被夏聲谷捧得不禁飄飄然。
“夏老,我的水平真有那麼高?”
“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比你想象的都要高!”
“那......那我就大膽的給他們上一課?”
“放心講......好了,事情就這麼說定了,下午一點我在秦大等你。”
“好、好吧。”
掛了夏聲谷的電話,陳遠又趴牀上睡了一會,忽然一下子驚醒,拍着自己的臉尖叫起來。
“我的天啊!”
“果然是喝酒誤事。”
“我居然答應了夏老什麼事?”
“我這水平居然要去給大學生上課!”
“我能教他們什麼啊,總不能說我的左眼是透視眼吧!”
“不......不行,這課堅決不能上。”
陳遠回撥夏聲谷的手機,對方卻已關機,不禁苦笑一下:“夏老該不會是逼我去上課,故意關機了吧。讓我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再一看時間,已經十點半,離約定的時間只有不夠三個小時了。
“臥槽,兩個半小時,我去哪裏找內容上課。”
“不能再睡了,趕緊去秦大圖書館查閱一些資料,否則一上講臺,我真的只能說我左眼有透視眼了!”
於此同時,孟興賢家裏。
“爺爺,還沒醒?”
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正向管家問話。
這女孩正是孟興賢的孫女孟怡然。
管家搖了搖頭。
孟怡然黛眉緊皺,不悅說道:“旺叔,你明知道爺爺前兩天才發過病,不能喝酒,你怎麼不勸勸他!”
旺叔無奈說道:“小姐,我勸了。可......可不管用啊!昨晚老爺一個勁的說,他是和他的救命恩人喝酒,必須要喝得盡興。誰勸他,和誰急!”
“救命恩人?”
孟怡然想了起來,問道:“就是爺爺說的那個古董店的小老闆?他怎麼找到爺爺、還和爺爺一起喝酒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昨晚酒桌上除了老爺、聶總,還有大半個秦州的富豪都在場,我實在也不好太過勸說老爺,不讓他喝酒。”
“哼,一個小古董店的老闆那裏有資格和聶叔他們一個飯桌上喝酒。一定是人攜着救了我爺爺性命的恩情,讓我爺爺知恩圖報,帶他去見識上流社會的圈子。”
“旺叔,你把那人找出來,給他一百萬,就當還了他救人的恩情,讓他以後不要找爺爺喝酒了。”
旺叔本來還想說,但見孟怡然在氣頭上,只得欲言又止。
“對了,那人長得什麼模樣,你記不記得?”
“記得。”
旺叔拿出手機說道:“老爺昨晚還讓我給他們拍了一張合照,還存在我手機裏。”
孟怡然拿過手機一看,畫面上正是陳遠滿臉通紅的和孟興賢勾肩搭背的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