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夏文聖 >第九十四章:吾爲顧錦年,今日爲國立言,揚國威,凝國魂,塑國骨!
    慶殿內。

    衆人癡癡的看着這一切。

    尤其是鎮國公,他坐在前座,鐵骨錚錚的漢子,此時此刻,眼中也不由含着淚光。

    十三年前,他幫助永盛大帝奪取江山,可沒想到邊境十二城出了問題,匈奴人偷襲,搶佔大夏地盤。

    他臨危受命,帶領十萬精銳,前去邊境對敵匈奴。

    可沒想到的是,匈奴人早已經做好一切準備,接近小半年的廝殺,他最好的一些兄弟全部死在了匈奴王朝。

    自己也差一點就交代進去了,雖然最後依靠着一口氣殺出來,可自己的兄弟們全部戰死。

    這是他最大的殤。

    也是他心中最大的不甘。

    日日夜夜。

    夜夜日日。

    他就希望有朝一日,還能重新殺回匈奴國,他要爲自己的兄弟們報仇,爲大夏死去的無數亡魂報仇。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飢餐胡虜肉。

    笑談渴飲匈奴血。

    這就是他想要做的事情,駕馭戰車,帶領千軍萬馬,殺向匈奴國,將這羣匈奴人全部殺乾淨。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孫兒居然將這一切看在眼裏。

    甚至今日爲自己著寫這首名詞。

    詞化千古,表達自己的內心壯志之外,還再削匈奴國運。

    這如何不讓他興奮?

    又如何不讓他激動。

    “好。”

    “我的好孫兒。”

    鎮國公開口,他站起身來,望着顧錦年,發自內心的呼喊一聲。

    隨着聲音響起,衆人也逐漸驚醒。

    他們看着顧錦年,眼神之中是震撼。

    千古名詞。

    千古名詞啊。

    顧錦年並非是作詩,而是一首詞。

    不過是詩還是詞,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千古名詞顯世,再削匈奴國運,讓人驚愕。

    要知道,一個國家的國運,需要靠明君,賢臣,外加上千千萬萬的國民凝聚而出,尤其是想要凝聚出國運,更是需要完成一些極其難的事情。

    君王成就,開疆擴土。

    賢臣成就,國安天下。

    國民成就,欣欣向榮。

    如此,才能凝聚國運,而且更多的是需要時間積累,一代又一代人的共同努力之下,纔有國運。

    當初,匈奴國佔據大夏十二城,獲得了不少國運。

    而如今,顧錦年一首詩一首詞,削匈奴國兩次國運,相當於是將他們佔領十二城的國運全部削沒了。

    不僅如此,這十二年來積累的國運,也被削完。

    可謂是一朝回到原始前。

    十二年的努力,付之一炬。

    當年爲了佔領大夏十二城,匈奴也付出了血淋淋的代價,爲的不僅僅是戰爭領地,更多的就是國運。

    現在被顧錦年直接抹去。

    這是死仇啊。

    “顧錦年。”

    “你當真太過分了。”

    匈奴大皇子徹底坐不住了,隨着異象結束,他站起身來,身子發抖,是氣憤但更多的還是恐懼與害怕。

    如果事情傳回去,顧錦年作千古名詞,削匈奴國運,是因爲自己挑釁在先,只怕自己父親絕對不會繞過自己。

    大皇子,固然聽起來極其尊貴,可在匈奴王面前,他可以設下大皇子,也可以廢掉一個大皇子,甚至只要他願意,廢掉十個大皇子都沒問題。

    所以,在這一刻,他第一時間就是要撇開自己的干係。

    “過分?”

    “本世子說了三遍,我的詩詞帶有批判性。”

    “是你執意而行,況且這首詞,本世子是贈給我爺爺的。”

    “削了國運,怪得了我?”

    “若你不服,你也可以作詩,削我大夏國運。”

    顧錦年倒也直接,既然削了國運,也就不僞裝什麼了。

    你要是不爽,那你也作詩。

    不然的話,少在這裏扯東扯西。

    “你!”

    大皇子齊齊木深吸一口氣,他指着顧錦年,心中有無盡怒火,可又不敢再繼續說什麼。

    這裏畢竟是大夏王朝,不是他們匈奴國,永盛大帝就坐在這裏,他不敢繼續開口,否則會惹來更大的麻煩。

    “陛下,此事還望能處理一番,畢竟兩國如今建交和親,出了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難辦。”

    “可否請陛下,下一道旨意,壓制這首名詞,否則我無法回去向王上交代。”

    “請陛下開恩。”

    此時此刻,木哈爾直接跪在地上,請求永盛大帝開恩,請對方下一道聖旨,鎮壓這首千古名詞。

    不然的話,當真要出大問題。

    只是此話一說,永盛大帝從詞中醒來,他聽着木哈爾的言論,心中感到極其可笑。

    當初奪十二城的時候,掠奪大夏國運,爲什麼不下一道聖旨,歸還國運?

    現在居然有臉說這種話?

    “此事乃是儒道影響,是天意,皇權再強,也強不過天意。”

    “朕有心無力。”

    永盛大帝開口,一句話回絕。

    這是天意,跟自己沒關係,你的想法我知道,可不好意思的是,我管不着。

    這話一說,木哈爾臉色有些難看了。

    “錦年。”

    此時此刻,永盛大帝將目光看向顧錦年,眼神當中是期盼,也是喜悅。

    遮掩不住的喜悅。

    “外甥在。”

    顧錦年作禮道。

    不過不清楚自己這個舅舅又想做什麼。

    “錦年,能幫朕也作一首詩嗎?”

    永盛大帝很直接。

    眼神當中是渴望。

    而在場所有人不由一愣。

    好傢伙,當真是好傢伙啊,你在身爲堂堂大夏皇帝,竟然如此不要臉皮?

    這種事情,不應該是讓我們來嗎?

    在場所有官員都看向顧錦年,說實話如果不是有外臣在這裏,他們也很想說一句,希望顧錦年幫他們作一首詩。

    “舅舅,這個作詩講究的是靈感,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寫什麼。”

    “下次。”

    “下次一定。”

    顧錦年微微一愣,倒不是捨不得給自己舅舅作詩,主要是自己舅舅是皇帝,給皇帝作詩多多少少要有點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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