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發剛走,米線兒就鬆開了雲帆的胳膊,老實說米線兒還是第一次跟異性這麼親近,但是爲了徹底杜絕陳大發騷擾,只能拼了。
估計經過今天這麼一場戲,陳大發再也不會追求自己了,米線兒也算解脫了。
“客氣了,我也白吃了一頓飯,還白佔了不少便宜,不虧。”
雲帆半開玩笑的說道。
確實,這波當擋箭牌,雲帆確實血賺啊。
喫着自己烤肉店的烤肉,還賺着錢,佔着米線兒便宜,簡直一舉三得啊。
“你要覺得佔便宜,可以把喫飯的錢a一下,我不介意哦。”
一提到錢,米線兒來了精神。
“我介意!”
雲帆可不傻,怎麼可能會a呢。
米線兒走後,雲帆回到了烤肉店,找到了唐曉曉,經過詢問,雲帆發現半天烤肉店的毛利達到了5萬RMB,目前是座無虛席的存在,估計一天的毛利大概在10萬左右。
一個月就是300萬RMB。
按照1000萬本金來算的話,最快的話,雲帆需要三個半月才能回本。
週期還不錯,雲帆尚且可以接受。
反正烤肉店交給唐曉曉一個人處理就行了,雲帆啥也不用做,天天當一個甩手掌櫃。
又休息了一天的時間,雲帆纔去財源廣進典當行報道。
“怎麼沒多休息兩天?”
雲帆剛步入財源廣進典當行大門,就碰到了韓安然。
“嘿嘿,休息的差不多了,再休息我怕韓總生氣了。”
雲帆這話自然是半開玩笑的。
就算雲帆休息十天半月,韓安然都不帶生氣的。
“我有那麼小氣?”
韓安然反問道,眼神有些幽怨。
“沒有,逗韓總玩的呢。”
雲帆搖搖頭,怎麼韓安然的語氣有點小情侶打情罵俏的感覺呢。
“我跟你講,我過兩天可能要離開東海,有可能還會回來,有可能永遠都不回來了。”
韓安然想到了什麼,決定還是跟雲帆坦白了。
韓安然整個人眼神有些空洞,這兩天一直心不在焉的,猶豫很久還是打算跟雲帆坦白。
“不管我能不能回來,你都要幫我好好管理一下財源廣進典當行。”
韓安然有點在立遺囑的感覺。
“爲什麼?”
雲帆問道。
“是韓總要去訂婚嗎?”
“嗯。”
“訂婚應該不影響回東海吧?”
雲帆一臉懵逼。
怎麼韓安然說的那麼嚴重啊,好像生離死別一樣。
別說訂婚了,就算結婚,也不可能不讓回自己家啊。
韓安然想到了什麼,低着頭,搖頭嘆息道。
“這件事太過於複雜,不知道怎麼跟你講,反正我這一走可能永遠都回不來了。”
韓安然這話有些消沉了。
其實韓安然沒有誇大其詞,確實如此,這一次但凡韓安然離開了東海,再想回東海的可能性幾乎爲零了。
對於東海,韓安然還是有太多不捨的,最爲放心不下的就是財源廣進典當行,這是韓安然的心血。
但現在有了雲帆,財源廣進典當行交給雲帆打理,會好許多,韓安然也很放心。
“一會下班的時候,陪我喝點酒吧,做一下最後的道別。”
本來韓安然不打算告訴雲帆的,趁着雲帆休假的時候,悄悄離開,但既然雲帆回來了,那就跟雲帆好好告個別。
“嗯。”
雲帆覺得一切都太突然了,現在韓安然要走了,雲帆傻住了。
跟韓安然接觸也有一段時間了,韓安然這個人很奇怪,明明內心很暖,但卻以冷漠的方式示人。
哪怕是雲帆剛開始跟韓安然接觸的時候,韓安然都是冷若冰霜的樣子,但是隨着深入接觸,雲帆發現韓安然是一個非常熱心的人。
不但給自己高薪,高提成,還送自己車子,對雲帆自己真的沒得說,這麼好一個老闆,真的是打着燈籠都難找啊。
天下無不散筵席。
兩人要走的路也不一樣,互相安好就行了。
上班的時候,雲帆一直在發呆,雲帆也不知道爲什麼,心不在焉的,就連張翠蘭對雲帆示好,雲帆也都毫無反應。
終於到了下班的時間點了,雲帆驅車去了距離財源廣進典當行不遠處的一家大排檔。
本來雲帆以爲韓安然會約在一家星級酒店,才符合韓安然的氣質,但沒想到韓安然約在了大排檔。
“韓總。”
雲帆剛到就看到韓安然已經點了一大桌子燒烤,正坐在那等着雲帆呢。
“快坐。”
韓安然邀請道。
“韓總怎麼會選擇來大排檔呢?”
雲帆問出了心裏的疑惑。
“大排檔沒啥問題啊,人間煙火氣,最撫凡人心,路邊攤喫飯的感覺,是在星級酒店所沒有的,車水馬龍,能看到這城市最爲真實的一面。”
韓安然頗爲傷感的說道。
韓安然其實不怎麼喜歡在星級酒店喫飯,反而一些路邊攤,很受韓安然的歡迎。
這不僅讓雲帆再次高看了兩眼韓安然。
不得不說,一邊喫着串,一邊喝着啤酒,吹着晚風,那個感覺真的舒服極了。
不過韓安然有些反常,一直在喝酒,似乎有心事一般。
雲帆眉頭一皺。
可是韓安然也不說。
雲帆覺得有些奇怪,莫非韓安然訂婚還不開心嗎?
“韓總,你不喜歡孫少羽嗎?”
雲帆忽然插嘴問道。
“喜歡又如何,不喜歡又如何,不是我能決定的,其實我有時候挺羨慕你的,想幹嘛幹嘛,無拘無束。”
韓安然說出一句意義非凡的話。
其實無論是有錢人,還是普通人,都有各自的煩惱,普通人煩惱是沒有錢,有錢人煩惱是沒有快樂。
“韓總,我認爲要是真的不喜歡,那還不如直接拒絕。”
雲帆覺得現在這個年代,不喜歡自己可以拒絕啊,又不是古代那個時候包辦婚姻。
“我也想拒絕,可是不行啊。”
韓安然苦笑了一聲。
“雲帆,大家族之間其實比你想象中要複雜很多,我們的婚姻早就被父母給安排好了,我們能做的只有順從。”
韓安然也想拒絕,她也想尋找自己的愛情,愛自己所愛,可是沒有那個假如啊,從出生在韓家開始,她就沒有選擇自己人生的權利,只能當做行屍走肉一般被人安排。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