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說那些了,我們喝,今晚就讓我放縱一次,以後再也沒這個機會了。”
韓安然舉起酒杯,就要跟雲帆碰杯,雲帆見韓安然喝多了,已經喝了十幾瓶啤酒了,但實在勸不住。
雲帆只能配着一起喝酒。
不知道喝了多久,韓安然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韓總?”
雲帆輕聲叫了一聲,沒有人答應。
好傢伙,喝醉了。
韓安然今天晚上喝的也太猛了。
雲帆也感覺一陣頭暈目眩的,說實話,雲帆平常一個不怎麼喝酒的人,爲了韓安然還喝了不少。
“韓總,你醒醒啊,我送你回家嗎?”
雲帆有些頭疼,韓安然的家雲帆去過一次,也輕車熟路了。
“不要回家,你送我去酒店吧。”
韓安然迷迷糊糊的醒了,直接推開了雲帆,臉上酡紅不已。
酒店?
哪個酒店啊。
韓安然徹底睡着了,雲帆只能自己開一家酒店了,不然讓韓安然露宿街頭太危險了。
雲帆扛着韓安然回到了自己的科尼塞克,找了附近一家星級酒店,前臺看雲帆眼神都不一樣了。
“開間房。”
雲帆拿出身份證。
“一間?”
前臺跟看變態一樣的眼神,似乎誤會了什麼。
雲帆知道前臺估計以爲,自己故意滾醉了韓安然,特意帶韓安然來開房的。
雲帆也懶得解釋什麼,誤會就誤會吧。
回到房間之後,雲帆揹着韓安然放在了牀上,累的雲帆氣喘吁吁,剛準備休息會,韓安然起身吐了雲帆一身。
看着一團糟的嘔吐物,雲帆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吐完的韓安然又回到了牀上,呼呼大睡起來,雲帆搖搖頭,只能去衛生間把衣服簡單擦拭一下。
弄好一切之後,雲帆徹底累癱了,一屁股坐在牀上,眼皮子已經在打架了,雲帆想着小憩一會就走。
翌日。
雲帆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酒店內,雲帆想到了什麼,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昨天晚上送韓安然回酒店,怎料雲帆太困睡着了。
“我衣服呢?”
雲帆掀開被子,發現渾身赤裸,衣服丟了一地,牀單上還有血漬,沒錯,血漬顯然是被人擦拭過,但沒有擦拭乾淨。
而一旁的韓安然也不見蹤影了,雲帆大腦瞬間愣住了,韓安然去哪了?
爲什麼牀單上還有鮮紅的血漬啊,雲帆仔細檢查了一下全身,沒有發現什麼傷口。
難道昨天韓安然流血了?
雲帆仔細回想一下,韓安然也沒流血啊。
那麼這血漬哪裏來的啊?
不會這個血漬是韓安然的吧?
雲帆眉頭緊鎖,發現胳膊上全是手抓印記,好像昨夜雲帆翻雲覆雨了一夜一樣,渾身痠痛。
雲帆撓撓頭,穿上了衣服,昨天酒喝的實在太多了,以至於現在雲帆頭還有些痛。
就在雲帆剛踏出酒店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喂?”
“雲帆先生?”
“你是?”
“是這樣的,不知道雲帆先生還記得我嗎,上次在鑑寶大會上,我們見過一面,當時我給你我的明信片了。”
電話裏是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
雲帆腦海中浮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古董協會會長,秦志遠。
當時秦志遠確實給了雲帆一張明信片,但被雲帆轉身就給扔了,沒想到時隔多日,秦志遠主動聯繫起了雲帆。
“秦會長?”
“是我,看來雲帆先生還沒有忘記我。”
電話裏的秦志遠很是客氣。
“秦會長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雲帆問道。
“是這樣的,雲帆先生,我最近投資了一個節目,叫做一錘定音,簡單而言就是會有很多民間高手拿着古董,來我們節目組鑑定,真的古董我們會給出參考價格,假的我們就會當場砸掉。”
秦志遠耐心的解釋道。
目前節目組缺少幾個專業的專家,雲帆的鑑寶水準,秦志遠有目共睹,有云帆的加入,會讓節目組的鑑寶水準更加的權威,更加的具有真實性。
“雲帆先生放心,你來的話,我可以給你開500萬的酬勞,當然,對於雲帆先生而言,錢已經顯得太庸俗了,主要是可以結交許多人脈,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秦志遠意思很明確,就是想要雲帆答應他的請求,結交他這個朋友,正好雲帆今天沒有什麼事情,加上秦志遠是東海古董協會會長,雲帆想要組建自己勢力,肯定需要認識自己的人脈的。
“行,什麼時候錄節目?”
雲帆問道。
“一個小時後,現在雲帆先生就可以過來了。”
對於雲帆答應錄節目,秦志遠還是很高興的,主要秦志遠看上了雲帆的專業,這是秦志遠第一次入股節目,又是第一期節目,很是重視,所以不能出任何岔子。
掛了電話後,秦志遠就發了一個地址,地址在東海電視臺,雲帆距離東海電視臺很近。
抵達東海電視臺的時候,雲帆老遠就看到秦志遠站在門口,迎接雲帆了。
打了個招呼,秦志遠就把雲帆帶到了錄製節目組的地方,是一個很開闊的場子,已經開始搭建舞臺了,大概半個小時後就可以進人了。
雲帆還是第一次參加節目錄制,有些新奇,還是關於鑑寶的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