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該如何面對木遁使的求婚 >第 40 章 與漩渦的友好交流
    最後千手桃華也沒說聯姻的具體對象,只是支支吾吾的表示小道消息,實際上都不存在,然後落荒而逃。

    那心虛的樣子我都看出來了不對勁。

    不想讓我知道的態度非常之明顯,彷彿她就是那個苦主。

    ……既然這樣,那就,不問了唄。裝傻我還是挺在行的。

    又過了幾天,大約是這個友好協談很順利,原本拘束的漩渦被打散,不再是拘謹着集體活動,而是三三兩兩地融入到了各自活動的千手中。

    雙方應該打的是互相熟悉的目的,可能還有千手柱間爲了以後大結盟的考量在,但是吧……

    漩渦方此次前來帶的是一支精英團隊,在這個時代,精英就代表着青壯年,自然……也都是適婚年齡。

    每天趴着窗偷偷往外看的我:有一種大型聯誼的既視感。

    ……也不對,戰國時代好像普遍成家比較早,我這樣的年齡可能纔算適齡,他們那種大我五到十歲的忍者巔峯期,應該算是大齡未婚?

    反正不管是不是,這個舉措,還真給看對眼了幾對。

    於是乎,觀望了許久,確定沒有危險的我抱着“這樣也行”的離譜想法,邁出了緊閉的大門。

    一路上,已經習慣我時不時居家不出的千手們一一和我打招呼,我一邊迴應,一邊好奇地打量新面孔。

    看起來,好像都還挺和善的。

    打量都是雙向的,我在看他們的同時他們也在看我,總之,初次印象雙方都還不錯。

    我鬆了口氣:太好了,不是宇智波那麼難搞的。

    就是我這個一面對陌生人就拘謹起來的態度,被幾個熟悉的千手狠狠調侃了,一邊說,一邊把我往他們身後塞。

    “怕生還一個人把整個千手跑一圈?”按着我腦袋的一個千手搓完我的頭髮轉頭,“不好意思,孩子有點害羞,太多人看着不自在。”

    一不小心沒控制住目光,把所有紅髮打量了個遍的我:大意了。

    日子過得太舒坦,差點忘了,我的目光在這些經過訓練的忍者眼裏和不加掩飾沒什麼區別。

    “沒關係沒關係,”靠的最近的一個紅髮大姐姐笑出聲,“這就是你們千手藏的嚴實的那位姑娘吧。”

    “?”我頭上冒出了問號。

    “你好,”注意到我探出的腦袋,她友善地對我眨了眨眼,“我注意到你在有意識地辨別我們,是需要什麼幫助嗎?”

    哎?

    她發現了?

    “在那之前,”我也眨了眨眼,豎起了一個手指,“我可以向你請教一個問題嗎?”

    ——關於封印。

    這個想法我是分析過利弊,確認過可行性的。

    正好我也提取不了查克拉,不會對漩渦的壟斷行業造成任何影響,而我手頭又剛好握着新式的“封印術”,也就是“縛道”。

    如果以交流爲名,我能不能得到這個以封印成名的一族的幫助?

    ……

    “封印?”

    漂亮姐姐,也就是漩渦水戶意外地重複。

    “對,封印。”謝過替我解圍的幾個千手,我拉着這個第一個向我搭話漩渦,換了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總算能相對有條理地表達想法了,“我大概知道這個時候忍族的祕法是不能外泄的,不過,如果只是一些理念的指導,應該問題不大吧?作爲交換——”

    我認認真真地豎起第二根手指:“正好我這邊有另外一個體系的封禁之術,我們……呃,交流互通?”

    原本我是不想這麼冒險的,但是,我體內的平衡就快要維繫不住了。

    靠着不斷消耗一方達成平衡的路子走不通,現階段的治療手段又派不上用場,我不得不考慮起別的路子。

    ——縛道,禁錮之道。

    如果能禁錮他物的話,能不能反過來作用到自己身上呢?

    比如說,搭建一個框架,或者……加固某個即將倒塌的平衡結構。

    就和我之前自嘲自己是拼接縫合怪一樣,我的存在可以說是將兩份完全不兼容的力量體系靠着某種聯繫硬生生粘在一起,一方是屬於人類的“生”,另一方,則屬於靈魂的“死”。

    而比較棘手的是,這個另一方連人都不是,它存在的本身就是靈魂的另一半,而我又是從這本就殘缺的一半中誕生的“奇葩”。

    “我”究竟是如何才得以降生的呢?

    父親給予我基礎的血肉,母親孕育出我的靈魂,隨後由母親交付出一個和她有直接聯繫的名字作爲聯繫的線,而父親,則給予了往後成長過程中的耐心,教導,與毫無保留的愛。

    這一切使得原本不兼容的靈與肉得以黏連,藉着“桃”這個名字本就存在的聯繫,爲一個原本不可能存在的可能賦予誕生。

    再往後,這個新生者每被呼喚一次這個名字,都會產生屬於她自己的線,直到成爲一個完全獨立的個體。

    這個“桃”,代表了父親,母親,和她自己。

    只是,本以爲穩固的,不會崩塌的平衡三角,先是缺失了母親,隨後又坍塌了父親,到現在,只剩下最脆弱的孩子。

    如果這個孩子不會意識到還好,誕生時就固定不變的“普通”軀體,完全可以讓她可以無知無覺地作爲一個普通人活下去,可但凡她窺伺到其中的真實……

    就是現在的我所面對的情況了。

    回道救宇智波泉奈的那一次,母親那一系的力量短時間開發得太多,我對自己非人的認知已經就快要捅破那層窗戶紙了,所謂的三角平衡也因此徹底向一方傾斜,連千手柱間的查克拉灌流都拉不回來,更別說我以前爲了增加生人側活動的實戰訓練……說一句杯水車薪都不爲過。

    在證實了疏通不行,修復也無用的情況下,我也就只能試試看“堵”了。

    據說漩渦一族代代擅長封印,或許能夠給我帶來有用的建議。

    我隱去了自身的情況和不能說的部分,將涉及到想法的地方挑挑揀揀地告訴了漩渦水戶。

    這個我隨手一挑的大姐姐似乎真的有點東西,很快就從我的隻言片語中整理出了系統的情況,什麼多的也沒問,很實誠地就上手開始給出可行方案。

    “嚴格來說,封印和封禁有所差別,但單論你想要達到的效果,是可以混爲一談的,”她的背後冒出了一串金色的鎖鏈,示意我伸手,“只是我得先向你確認一下,你要短期的效果,還是長期到一勞永逸的封禁?”

    原本只是想要一個建議,並不報太大指望的我:“啊……?哦,短期,短期就夠了。”

    “我也比較傾向短期。”她點了點頭,問,“感覺出什麼了嗎?”

    “禁止,”我皺着臉,努力組織語言,“還有隔絕……?”

    “可以啊,”她眼睛一亮,“你也擅長封印術?”

    “也不算擅長吧……”我看着纏在手上的鎖鏈欲言又止,“畢竟都繞在手上了,第一感覺而已。”

    怪不得又旅不喜歡漩渦,這個封印就是天克它這種查克拉能量體嘛。

    “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察覺出裏面的分別,”她笑了笑,“總有人以爲這個鎖鏈就是物理上的捆綁。”

    我……我一個沒忍住,露出了三觀震碎的表情。

    “沒錯,就是有人這麼笨,你……噗,”她收回鎖鏈,揉了揉臉,“好了,你能理解我就方便多了,我們接着說。”

    紅色的腦袋湊過來,耐心而詳細地將我缺失的基礎一點一點補上,而我一直以來靠着自己琢磨自學,缺少系統性的進學,但涉及到刁鑽的開發,卻能時不時接上幾句,讓這個原計劃只是一小會的“請教”,變成了耗時長久的“討論學習”。

    雙方都很滿足。

    我決定了,又旅喜不喜歡漩渦我不管,但我超喜歡這個姓漩渦的大姐姐的!

    ……

    抱着基本成型的plan1.0,我噠噠噠地跑回了家,刷啦一聲拉開門,抖出縮在角落的又旅,又將靠在角落裏的刀撈起來放在面前。

    “又旅,我接下來要去幹一件大事。”我將早就準備好的過冬包裹遞給它,“裏面是我囤的喫穿的位置和兌換物,有你的還有你即將要來的夥伴的,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就交給你——”

    “等等等等,”毛都支棱起來的黑貓伸爪打斷,“什麼叫你要去幹一件大事?”

    “說來話長,而且我不能說,”我捏住它的爪子,上下一搖,“總之,這個對我很重要,如果我能回來,就能和你解釋了,如果我回不來……”

    我一頓,接着,用力地揚起一個笑臉,用更歡快的聲音說道:“不,我一定會回來的!”

    笑話,連最困難的出生我都挺過來了,沒道理我會折在區區一個修復上!

    爲了防止說多了出flag,我沒有再多保證什麼,只是趕在黑貓炸毛之前,抱着暫時被我作爲承載體的淺打,眼睛乾脆地一閉。

    噹啷——

    金石墜地之聲迴盪在變得空曠的室內,少女消失無蹤,原本屬於宇智波泉奈的打刀失去了依託,墜落至地面。

    上一秒暴跳如雷的二尾倏地安靜下來,嘴巴翕動,似乎在說什麼罵人的話。只是很快,它就俯下身,貼着刀劍趴下,閉上了眼睛。

    火焰隨着它的呼吸一起一伏,看似陷入了沉眠,而只有兩條暴漲至環繞了整個空間的猙獰二尾昭示着一個事實——

    “眠龍勿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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