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該如何面對木遁使的求婚 >第 41 章 永遠不要小看一個宇智波的記仇
    我走得匆匆,看起來很像會一去不回的樣子,實際上實操卻不見得有多難。

    畢竟方案都已經經過不止一個人的核實更正了,我又不是打碎重來,只是在原有的構架上加固復刻兩個禁錮而已,也就是放兩個縛道,很快。

    需要考慮的,無非就是這個縛道,呃,這個禁錮加在哪個位置的問題。

    ……好吧,這也不是我能挑的。

    就好像正常人往刀身上刻字,但這刀萬一成精了,你也不知道這個字會出現在哪裏……我到底在說什麼。

    這個一緊張就容易亂想的毛病也不知道改改。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決定不想了。

    開搞!

    ……

    搞完了。

    我就說,很快…的……

    我面無表情地抖了抖穿着肩胛骨而過的兩根亮閃閃的鎖鏈,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就,雖說封印的形態不是我能決定的……漩渦在其中起了不小的幫助有所影響也無可厚非……水戶第一次放出來的金剛封鎖的鎖鏈的確也驚豔到我……這個形象甚至還迷之接近媽媽的樣子……可、可是!

    “這也太像壞人了吧?”我拉了拉鎖鏈,嘩啦啦作響。“還是十惡不赦的大魔頭被抓後的那種。”

    鎖鏈好像可以伸長,拉扯着倒也不痛。

    可是真的好怪啊!

    我放棄拉扯,轉而甩起拖地的鎖鏈——長長的鎖鏈兩端分別接着銳面和鈍面兩個金黃色的楔子,材料不明……應該是金屬製,用來攻擊的話還挺耐用。

    怎麼說呢,也的確符合我一開始“既是自我禁錮,也可反用於對外的武器”的要求,可——

    “還是好怪。”我隱忍地閉上眼睛,“至少,只有這裏……”

    還好只是特殊狀態會完全顯現出來,正常情況下,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應該只有一個印子,也還算可以接受。

    往好處想,兩道禁錮一出,原本傾塌的平衡瞬間歸位,我終於不用縮手縮腳,連自己都來歷都不敢想啦!

    而且——

    我心思一動,鎖鏈自動延長,扎入水中。

    ……居然真的可以靠意念操控它。

    我抹了把臉,眼神放空。

    雖說對自身品種類別除了人類和死神,還可以劃分到武器這一項的認知,已經基本不需要瞞着自己了,但還是覺得有點魔幻……

    就,不是,這麼神奇的嗎?

    我的斬魄刀已經不抱希望了,但我還做夢有一天可以達成“我始解我自己”的成就啊,這個臨時禁錮看起來怪了點,可真要拆了,好像還有點捨不得?

    我盯着眼前同樣嘩嘩作響的南賀川陷入沉思。

    因爲這裏是宇智波泉奈的刀的內部——雖說這把刀已經被它的主人贈予了我,不過作爲一個合格的租客,我並沒有對裏面的裝修做多大的改動,眼前的景色和上次離開時基本沒有差別,頂多調了調室溫。

    作爲哪方面都佔了點,哪方面都有所殘缺的混血種,和人類時候無法靠鍛鍊提升肌肉強度的限制類似,我不會有屬於自己的“淺打”,這也就意味着、意味着……咦?

    好像是好事?

    沒有固定的本體,雖然核心沒有保護很容易受到損傷,且註定不會出現百分之百的契合和發揮,但相對應的,現租房,啊不是,現在寄住的淺打碎了就碎了,我完全可以去找下一個——好耶!

    只要精神力足夠,還可以好幾個房子換着住——這個也好耶!

    我,心情大好。

    ……

    心情大好的我從南賀川底釣上來一隻宇智波。

    一隻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宇智波泉奈。

    “解釋。”

    我冷着臉,將鎖鏈尖銳的一面對準闖入者的眼睛。

    被鎖鏈捆得嚴嚴實實還掙脫不能的宇智波泉奈:“……”

    他一點也沒有被近在咫尺的寒芒恐嚇到,疑惑的目光順着鎖鏈下移,最後落到了我的鎖骨上。

    這會換我:“……”

    空的另一條鎖鏈憤怒拍地。

    “你,”宇智波泉奈開口就是老陰陽怪氣了,“你不知道南賀川底部是連接外界的通道嗎?”

    “哦,”我毫不示弱地嗆了回去:“這就是你闖我地盤的理由嗎?”

    “誰闖了,我又還沒完全活,”他立刻嗆回來,“半活不死的時候在門口徘徊,誰知道被你不講道理地直接拽進來?”

    拽……?等等,之前好像的確有一個穿過壁壘的感覺?

    “你——”心虛的我一下子找不到合理的理由反駁,立刻開始強詞奪理,“那你爲什麼還沒活!”

    從來吵架都是有理有據的宇智波泉奈一下子沒接住:“?”

    “一年都要過去了,馬上就要新年了!”我漸入佳境,痛心疾首地斥責,“你怎麼那麼虛?”

    “穿心之傷,”宇智波泉奈不可置信,浮誇地反質問:“你以爲誰都是千手那種怪物體質嗎?”

    “這就是你拖了那麼久的理由?”我左耳進右耳出,堅決不被他帶節奏,“你敢說你沒有故意拉緩進度嗎?沒有嗎?你敢用你哥今後放豪火球的準頭發誓嗎!”

    “我——”宇智波泉奈被一串逼問堵得一滯,深深吸了口氣。

    然後他居然笑了。

    “不錯嘛,你,”他動了動胳膊,似乎想要做什麼,只是被立刻纏緊的鎖鏈制約了,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鎖鏈,無所謂地放棄了動作,“我的確有蹲你的念頭在。”

    ——嗯?

    “你不是說,要全盤否決我的想法,讓我無話可說麼——”他拉長了音,“我申請提前體驗,不然我就不信,不信我就不活。”

    哪怕知道後半句話多半不是真的,這會也換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微笑着將聲音從牙縫擠出來,“你以爲是點菜嗎?還提前品嚐。”

    “誰讓你放話那麼徹底,”他也微笑,“萬一我被坑了怎麼辦,還是說你真的只是說說?”

    “拙劣的激將法,你以爲對我有用嗎?”我比他更加禮貌地微笑,“很好……先告訴你一點也無妨。”

    宇智波泉奈十分配合地做了一個洗耳恭聽的姿勢。

    哪怕心裏頭記仇的本子已經翻得嘩啦響了,我也沒有急於證明什麼,只是起了一個話題:“我記得,你之前有說過‘除非奇蹟,否則’一類的話,對吧?”

    “是這樣,”宇智波泉奈挑眉,“你要向我展示奇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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