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該如何面對木遁使的求婚 >第 68 章 與君初相識
    接下來對戰沒什麼好看的。

    都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真要說在忍術方面我還算個外行,除非是恢宏大場面,又或者是極致的實力,不然在我看來,都差不多。

    不過看看別的忍村體系,就當長長見識也是好的啦。

    遺憾的是,因爲我個人的原因,我還是在硬撐着看完三人中最後一個鳴人的對戰後,提前離場,錯過了剩下的三場。

    挺可惜的,據後來人口述,最後第二場打得尤爲精彩,李洛克此人就此被所有人記住。

    我隔着一條走道,看到了躺在擔架上的當事人。

    看樣子是打完比賽就被緊急推進醫院了。

    看起來傷勢不輕,也不知道現在的這個醫療條件能不能治好……

    “別看了,到你了。”陪着我來醫院的宇智波佐助臭着臉,把檢查單塞進我手裏,打斷了我的擔憂:“喫冷飲把自己喫到住院,你可真行。”

    我頓時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匆匆把我塞進醫院,跑前跑後辦完所有手續,他纔有空處理他的事。

    比如脖子上的咒印,據說要請封印班的人處理一下,旗木卡卡西適時表示他會一個針對性的封印,一同來的有同樣需要包紮的紅黃二人,已經學了一段時間封印的漩渦鳴人叫嚷着要旁觀學習,脾氣不好的宇智波佐助不知道爲什麼也沒有拒絕,甚至默許了另一個同伴的旁觀。

    到最後就是第七班齊聚醫院,一同圍觀旗木卡卡西給宇智波佐助上封印。

    ……只排除了我。

    因爲我被按在牀上掛點滴,暫時不能進食也不給下牀。

    鼻子都給我氣歪了。

    “呵,怪誰?”某不可愛的宇智波小孩陰陽怪氣,“自己腸胃不好還敢喫這麼多。”

    我拉起被子蒙過頭,不想理這個突然活潑了很多的臭小子。

    ……

    距離最後一場考試有一個月的準備時間,我硬生生在醫院躺了一個月。

    連醫院的醫療忍者都說,我這個體質是真的差。

    其實一週就可以好,但由於暗地裏研究詛咒的應用,過渡接觸暗墮的陰寒侵蝕使得病情反覆,自食其果的我不得不含淚背了這個鍋。

    ……你以爲一週的康復速度就快了嗎,不的,就在見識過那羣上午開膛破肚,下午活蹦亂跳的牲口後,我已經對自己的體力和恢復力非常有自知之明。

    算了算了,都是不及格,五十九分和五點九分也差不多。

    而且詛咒挺有意思的,我是說,無傷大雅但絕對能噁心到人的那種。比如說走路被鳥屎砸頭,裝逼腰帶突然斷開,放火遁天上下雨,放水遁突然打雷……等等。

    希望那位蛇先生這一個月人沒事。

    遠在時空夾縫的付喪神們深藏功與名。

    唯一的良心石切丸捂住了臉:對不起,唯一的好孩子也被帶壞了。

    一個月時間一到,我也不管毛病沒好完全,套上衣服抓上刀就往外跑。

    開玩笑,平時躺着也就算了,現在可是中忍考試的最後一場,我不相信那位蛇先生不會搞事,這是多好的公報私仇的機會啊!

    雖然答應了佐助不會插手,但人家非要在我面前跳,區區防守反擊、防衛過當、過失傷人,也不爲過吧。

    嘻嘻:)

    ……

    時間計算地很好很完美,只是我錯誤地估算了自己的體力。

    原計劃的時間安排是建立在一個月前健康狀態下的我的行動力上的,但執行計劃的是被腸胃病和暗墮詛咒纏身,被迫套上層層削弱buff的我。

    聽着遠處的喧鬧和喝彩,痛苦趕路的我不可避免地懷念起了可以代步的又旅。

    ……又旅。

    我停下腳步,作側耳傾聽狀,好一會才疑惑地摸了摸額頭:“錯覺嗎?”

    爲什麼剛纔好像聽到了守鶴的嚎叫?

    那個有喫有睡就萬事足的憨憨小貉什麼時候這麼兇了?

    “啊,是超帥氣的姐姐!”

    一個元氣滿滿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回過頭,看到了打着繃帶,拄着柺杖,對着我豎起大拇指,笑出一口白牙的病友:“你也是逃院去看比賽的吧!”

    我:“……也?”

    “正是。”一身綠色的少年把柺杖舞出了花,一眨眼就趕到了我前面,“快快快,比賽已經開始了。”

    腳程慢的像逛街一樣的我頓時被甩開好遠,再一眨眼,留着西瓜頭的少年就沒影了。

    我歎爲觀止,並認命地加快了速度。

    沒辦法啊,總不能當那個衆目睽睽進場的人吧?

    ……

    我毫不意外地遲了個大到,但也的確沒有在衆目睽睽之下進場。

    因爲我進來的時候,天空飄落而下紛紛揚揚白色的羽毛,觀衆席上的忍者們倒了一地,場地中央裁判和考生都不見人影。

    我不確定地擡頭看了眼時間:“考試結束了?”

    “恐怕不是。”旗木卡卡西拎着少數保持着清醒的櫻出現在我的面前,沉聲:“這是幻術,現任風影被大蛇丸替代,整個砂隱村撕毀盟約在比賽時發動了攻擊,三代大人被拖住了。”

    他遙遙地指了指被紫色透明火焰籠罩住的屋頂。

    我巡着那個方向看過去,立刻皺眉:“四赤陽陣?不對,要更弱一些,顏色也不對,那就是……四紫炎陣?”

    “您能解陣嗎?”旁邊的狐狸面具有些激動:“抱歉,那個封印陣我們無法從外圍破壞,施術者全部在陣內,可一旦有人靠近就會被外圍火焰灼燒,目前只能期望於火影大人解決施術者……”

    可是,現在問題也看到了,位於中間的那個,已經褪下火影袍的老人被一個皮膚慘白的人拖住了。

    “抱歉,我做不到。”我沒有片刻停頓地搖頭,“封印術嚴格上歸屬於忍術一類,解陣仍需要查克拉。”

    初學封印的鳴人倒是可以來試一試,不論是解陣還是破陣都有五成的可能,只是這位忍者沒等我話說完,在聽到我否認的回答後,隨即就失望地原地消失了。

    他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不能浪費時間在寒暄上。

    沒辦法,我只能叫住剛給春野櫻派好任務,正準備要對我囑託什麼的旗木卡卡西:“你把這個拿着。”

    從懷裏掏出住院期間無聊寫着的應急預案,包括人員疏散指示和救急通道,線條明朗的示意圖上天空、地表和地下三路並行,屬於是真的傻瓜都能看懂的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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