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該如何面對木遁使的求婚 >第 69 章 靈壓外骨,天狗武士
    長髮、消瘦、皮膚慘白的女性特別禮貌地給了我回禮,一雙金色的類蛇瞳是露骨的興味:“請便。”

    隨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兩袖空空,雙手下垂地退到了角落,甚至沒有再次結印,覆蓋這些“傀儡”應有的意識。

    “甚好。”越到後面,我就越發言簡意駭,眼神略過明顯想要看好戲的始作俑者,如它所願,舉起了手中的刀柄,“那麼,只要把這兩具身體破壞掉就行了,是吧,三代?”

    連餘光都沒有被給一個,且被一點也不尊敬地稱呼的猿飛日斬擦了擦莫名淌下的冷汗:“是……是的。”

    在我的對面,臉上帶着泥土的兩個傀儡不愧爲兩代火影之名,爲首的黑長髮忍者看過來的眼神是上位者的審視,他上前一步,虛虛伸手擋住了本欲再說些什麼的另一位:“想不到宇智波這一代居然出了如此之天才。”

    “是嘛,你想不到的還多的是,”我咧嘴,把他話裏話外的試探刺回去,擡起的刀尖偏了偏,“沒找你,你讓開。”

    在他的後方,被我用寒芒正對的白髮忍者……那個誰,哦,千手扉間按上了前一位的肩膀:“大哥。”

    前者回頭,兩人在視線對碰。

    我已經等到不耐煩:“你們倆兄弟商量完了沒?”

    說真的,將死去之人以這種侮辱式的方式召喚出來,我本來就很不爽了,罪魁禍首現在還躲在一邊看熱鬧,這讓我有一種看臺上的小丑的感覺。

    無論我有沒有無理取鬧且趁機報復的心思……好吧,的確有,但是總之,這兩人能保持清醒着和我打,總比被操控者完全抹消掉個人意識,淪爲徹底的傀儡要好。

    ——所以歸根結底,究竟是哪個沒腦子的整出這個術的?

    我轉了轉手腕,一直保持高頻率的同調讓我本就虛弱的身體再度受創,不能再拖了。

    打爆發速攻戰吧。

    在千手扉間撥開他面前的人,向前踏出一步,身形驟然消失時,我比他更快地揮刀打向上空。

    布帛撕裂的聲音先響起,然後纔是千手扉間一擊不成變幻身位的虛影。

    我一開始忐忑的心情在他出手的一瞬間安定下來——太熟悉了,這個出招,曾經無數次被那個千手白毛喂招的起手式!

    我甚至能迅速模擬出這一招後接的不下二十種的連招,其中包括中途換手變招,武器加入後的套連,以及中途每一種連招的銜接更換節點。

    也就是說,排列組合一下,這套連招的總數就是我受過的苦的基數……沒錯,只是基數而已。

    要不然,我記仇的人千千萬萬,爲什麼偏偏千手扉間高居榜首,奪得我“一生之敵”的桂冠?

    ——當然是因爲他足夠狗啊!

    想起那一段讓我恨得牙癢癢的時光,我就覺得此刻動力十足。

    哈,互相折磨了那麼久,你一擡手我就知道你想打什麼鬼主意,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可是有着豐富經驗的宇智波超進化桃!

    對我一、無、所、知的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呢?

    我又是一刀預判劈下,不等虛影出現,就收刀毫不戀戰地往後三連跳,調準面相到18735°,在我靜止的下一秒,屬於海遁忍者的旋轉擴散而開的水牆正好停在我的腳尖一毫米處。

    我揚起下巴,對水牆之後的那個白毛露出了不屑睥睨的眼神。

    ——剛剛誰準你那樣看我的?同樣的眼神,還給你!

    ……

    因爲陣破,僵持的戰局驟然打破,原本分散的忍者紛紛往中間回援,更多的人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

    也注意到了那位體弱多病,孱弱體虛的宇智波,這會幾乎把某位聲名赫赫的白毛二代目當……咳,當某種出色的忍獸溜達的一幕。

    加速解決完任務就怕該宇智波出事的另一個白毛——旗木卡卡西露出了非常複雜的神色。

    是真的挺複雜的,就連那一刻,他的心境也要被滿滿的吐槽欲塞爆了。

    她是真的討厭白髮啊……原來以前對我真的已經很手下留情了……不過就這麼一會的功夫究竟發生了什麼讓她這麼生氣……這就是她說的刀術只會一點?!

    不對,的確只會一點。

    再度被甩開的千手扉間冷靜地判斷。

    眼前的宇智波沒有能夠與刀劍配備的身體條件,孱弱的骨骼,匱乏的體力,就這會的來往交手,也只是靠着匪夷所思的預判和閃躲,就像是刻入本能的習慣,她無比清楚自己的短板,對戰中也完全執行了揚長避短這一戰略,只有避無可避時……或者被惹毛了的時候,纔會張牙舞爪地反擊。

    而且即便是反擊,無論有沒有命中,也是一擊即退,把絕不貪刀落實到了極致,所以事實上,她手裏那把刀的作用,就真的只有“拔刀”“砍”“收刀”三個最樸實的動作而已。

    真正體現卓越刀術的,只有最初登場時,挾着寒流而來,斬斷結界的那一刀。

    也是讓他無比熟悉的,屬於曾經死去宿敵的那一刀。

    就像是那個人在那一瞬間從這個少女身上睜開了眼睛一樣。

    “還要試探下去嗎?”宇智波的少女與他遙遙地間隔了一段距離,對着他嗤笑,“二代目大人?”

    她真的太年輕了,哪怕再掩飾,甚至於被不自知的憤怒與委屈填滿了雙眼,舉手投足間對他的熟稔還是溢散了些許。

    只是,他該認識她嗎?

    理智的二代目沒有答案,他只是不動聲色地加大了試探力度,熟悉我的一招一式,那麼現場新創造的呢?

    試探的結果超出了他的意料,所有的臨時變招,心血來潮的創意,都彷彿被她洞察知悉,甚至於比他本人更快地補全漏洞,就彷彿——就彷彿她曾見過無數次,已經打磨完全的版本一樣。

    見多識廣,向來以論據論證事實的理智派遲疑了。

    “呵。”我看着那個白毛在我的一句話後陷入了沉思的恍惚,不帶一絲意味地勾了勾嘴角:“沒有意義。”

    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

    我其實打到一半就差不多消氣了……畢竟,嗯,能當着那麼多人面溜此人的機會前所未有,再加上我在交手後才發現,面前的人受制於召喚,根本不是全盛時期,打了一會就沒什麼意思了。

    嘖,習慣被卡着極限折磨,第一次遇上這麼好打的感覺還不太對。

    當然還有再拖下去我就快要握不穩刀的關係。

    宇智波泉奈打架的風格是真的瘋,極簡,極華麗,極速,極銳意,連殺意都不會有,將自己純粹地化爲刀劍的刀術……從某種意義上也是和我最爲契合的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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