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該如何面對木遁使的求婚 >第 141 章 鑑識眼EX
    十番隊隊長親自在門口接人,不知是專門等還是順便接,他也沒說。見我站在門口不動,平靜地問:“不進來麼?”

    我目光下移,看向捏了一路的雜誌。

    “放着吧,會有人來拿,”他站起來轉過身,“你跟我來。”

    將裝模作樣的雜誌放下,我有些拘謹地低聲說了一句“打擾了”。

    與幾個面露好奇的隊員擦肩而過,和抱胸靠在門邊的漂亮大姐姐視線一觸即分,我跟在日番谷冬獅郎背後進了一個房間。

    在我之後,原本靠在門口的漂亮大姐姐也跟着進了門,換成倚靠在門邊坐下,並順手帶上了門。

    注意到我的回頭,她撩了下頭髮,露出塞着耳塞的耳朵:“你們聊,不用在意我。”

    “副隊長,松本亂菊。”日番谷冬獅郎介紹道,端正着坐下來,“有一個同性在,你會方便一點。”

    是考慮到單獨房間異性獨處的問題,特意這麼做的嗎?

    我眨了下眼,意外於他的縝密和體貼。

    然後我就發現還有更體貼的。

    日番谷冬獅郎從壺裏給我倒了一杯冒着熱氣的水。

    並把冰輪丸解了下來放在了桌子上,示意我隨意。

    這下我就有些不自在起來。

    如坐鍼氈,如芒在背,如……如鯁在喉。

    日番谷冬獅郎有些無語:“打我的時候也沒見你那麼靦腆。”

    “打人的時候又不需要考慮社交。”我小聲反駁。

    反正不怎麼熟的人的好意我就是不太擅長處理啦,更別說這個架勢怎麼看都像是在先禮後兵。

    一個正隊長,一個副隊長,出什麼意外也能當場把我制服……當然是不可能的。

    日番谷冬獅郎對我的心理活動渾然未覺,在結束一系列前搖後,說道:“那我就直說了。”

    “經過調查,近五十年以來,真央靈術院並沒有名爲宇智波桃的入學生,”日番谷的深綠色眼睛緊緊鎖定住我:“順便一提,畢業生也沒有。”

    我伸出去拿水杯的手縮了回來。

    日番谷冬獅郎看到了,他擡了下手,將杯子往我的方向推了推。

    接着像是沒做過這個動作似的,繼續道:“但是所有的檢測儀器都顯示,你是被正規的地獄蝶接引來的,和外面那羣大鬧的旅禍不是同一批。”

    我低下頭,深沉地盯着這個水杯。

    “……這種情況此前並不是沒有出現過,”日番谷冬獅郎說了一個名字:“千手大芥。”

    我擡起頭。

    說了一大串的十番隊隊長終於停了一下,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水,並喝了一口:“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看着他。

    他看着我。

    四目相對。

    我:“原來大芥說的把所有的坑都踩過了,讓我放心浪的話是真的啊。”

    “……誰和你說這個。”

    “哎呀,”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第一反應……所以你希望我說什麼呀?”

    “是你能告訴我什麼,”日番谷冬獅郎更正,像是想到了什麼頗爲頭痛的事,“有千手大芥的事發生過一次,同樣的事情靜靈庭也不想再來一次,再加上你本身和千手認識,索性就讓我來和你交涉。”

    “捏造出一個稍微調查就能被拆穿的身份,想來你們也沒打算好好瞞,而且你身上學院派的痕跡太重,雖說現在個人亂來的痕跡已經覆蓋了大半,但是對鬼道熟悉點的人都能看出來,你的啓蒙——是對着真央教科書學的吧?”

    其實什麼都沒想,全權交給千手大芥負責的我:“……唔。”

    胡亂點頭.jpg

    再次

    感謝你,大芥!

    “護庭十三番的隊員篩選絕大部分是從真央靈術院招收,個別的例外從流魂街直接進入也並非沒有,你一開始想進十一番隊也有這個考量?”作爲代表來談判的日番谷冬獅郎像是也沒幹過這類事,具體的表現就是話顯得特別多:“我就不問你的來歷了,問了你大半也不說——”

    “不啊,”這裏,我舉起了手:“我會說。”

    “嗯?”他的表情有短暫的失控,相當意外:“你說什麼?”

    “我說,你問了我會說的啊,”我乖巧地把手放下,“問來歷對嗎?是的哦,我的確是地獄蝶接引過來的,只不過來的路上和黑崎一護,啊,就是你們口中的旅禍一行人撞通道了,我一不小心就被撞到了他們的路上,不得不和他們一起進屍魂界,不過後來我就和他們分開了。”

    “當時的強烈能量波動……”

    “撞擊,或者是又旅爲了開門暴力了一點動靜吧。”

    “那你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啊,哦,你是問罩着的結界吧?那個對我沒用阻擋欸。”

    日番谷冬獅郎冷靜的表情有點裂開,幾度欲言又止,顯然我的反應超出了他的預料。

    看到別人亂了方寸,我瞬間就心態穩了,當即把手一揣,特別主動地:“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我酌情有保留地回答。

    “那你本來,”他皺着眉,像是在思考,說出的問話有些慎重:“要去哪裏?”

    “哇,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我微微睜大眼,“不愧是日番谷隊長。”

    “不能說?”

    “不是,”這會斟酌字句的人換成了我:“我在想要怎麼說……嗯,不出意外的話,我原本的落點應該是十五、十四年後的靜靈庭。”

    ——咚!

    我和日番谷冬獅郎齊齊轉過頭。

    靠在門邊的松本亂菊正將腦袋從門上扶起來,一手將飛出去的一個耳塞撈回來塞回原味,見我們看過去,笑得有些不自然:“不小心睡着了,你們繼續。”

    日番谷冬獅郎的額頭蹦出了一個十字。

    死神的聽力好好哦。

    不過說都說了,也無所謂幾個人聽到的我眨了眨眼,轉回頭,決定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

    接着一點也沒有語出驚座的自覺,又問了一次:“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藉着剛剛的意外打岔迅速冷靜下來的日番谷追問:“十五年後是什麼意思。”

    “是十四年……唔,也有可能是十五年,具體時間不確定,十多年後吧,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有些嫌棄他的謹慎,“你覺不覺得我們現在像擠牙膏一樣?你擠一點我答一點,你不累我都要累了。”

    從剛剛開始,日番谷冬獅郎都在努力平復情緒,然而龐大的靈壓還是不穩定地漏出來了些許,連帶着房間溫度都下降了很多,他抿着嘴打斷了我接下來要做的事,“不用說了,到目前爲止足夠,我的任務只有明確你的立場和基本的來意,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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