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爲感謝,高個在她的公司做了門衛。
朱一男因爲還要上學,跳窗女給了他聯繫方式,說是隻要到了桃園市就來找她。後來朱一男在桃園市上學時,去找過她,也發生一些小插曲。
朱一男和黃鶯叫了一輛黑車。
坐在車上,朱一男想和黃鶯說話,就看着黃鶯的眼睛。
黃鶯用眼睛示意朱一男不要出聲。
快到桃花源的時候,黃鶯讓司機停車。
“就到這裏吧,我要去附近辦點事。”黃鶯看着司機說。
看着司機開車走了,朱一男問:
“一拐彎纔到,怎麼讓在這裏停了?”
“司機是我以前的學生家長,他沒認出我來。”
“要是說話就能聽出音。”黃鶯抿抿嘴說。
朱一男也有點後怕了。
兩個人沿着旁邊的小路向前走,隱約能聽見桃花源的水聲。
十幾分鍾,就看見一排別墅。
“桃花源歡迎你!”的招牌指引着兩人往前走。
“我以前在這裏幹過活。”朱一男若有所思的說。
“是不是有啥難忘的回憶?”黃鶯調侃道。
“沒有,想起來的都是一把汗水。”朱一男嘆口氣說。
進了賓館,朱一男接過黃鶯的身份證去登記。
這裏還是手工登記。
賓館裏靜悄悄的。
“這個季節來的人少嗎?”朱一男隨口問。
“就是少點,離這裏十幾公里開了家大的景點。”
“不過景色和內容都一樣,這裏人少清靜。”服務員平和的對着朱一男說。
上了樓進了房間,黃鶯取下了口罩。
“悶死我了。”黃鶯看朱一男關上了門,她換了拖鞋看着他說。
朱一男也取下口罩,拉上窗簾。
他湊了上來,一隻手摟着她的腰。
“別,我癢癢。”黃鶯扭扭腰。
朱一男拽着她的手沒有放。
“來,我給你看看手相。”朱一男沒了先前的曖昧,認真的說,“我新學的,說說你,看準不準。”
黃鶯擡眼看看朱一男,把手伸過來,朱一男將她的手心朝上,大拇指從胳膊腕向指尖捋過去。川字型的紋路在手腕處分成了三個叉。
“分了好幾個叉。”朱一男皺着眉頭說。
“好花心。”黃鶯馬上感覺到自己說漏了,“我是說從書上看過”
朱一男湊了上來,摟着黃鶯說:“你說,咋會事。”
就在這時,黃鶯的電話響了,她做了個噓的動作。
朱一男放開了她的手。
“你在哪裏呢?”
“我在宿舍。”
“剛在桃園縣送完禮,想打會牌去。”
“那你就去,路上小心點。”
“早點睡”
黃鶯在門口離朱一男較遠的地方接着電話,聽着她們的對話,朱一男臉色陰沉,一屁股坐在靠近窗邊的牀上,蹬開被子,躺了上去。
好長時間,朱一男頭燜在被子裏,想着要不要離開,多年的感情就這樣要結束了,他陷入深深的痛苦中。
過了好一會朱一男感覺沒了動靜,他伸出頭,看看黃鶯側着頭在看手機。
他掀開被子,竄進了黃鶯的被子。
“別動,你不是不理我了嗎?”
朱一男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像一隻野豬一樣在她的身上拱着。
一切都平靜下來時,朱一男洗了把臉,拉開窗簾外面已經是夜幕降臨。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知道她對自己不是全心的投入,可是他感覺已經將她埋在了心底。
“出去轉一圈吧。”
不知什麼時候,黃鶯也湊過來,看着夜幕下美麗的風景,兩個都有了出去的意思。
黃鶯換了拖鞋,朱一男穿上了短褲。
桃花源兩邊的霓虹燈斜照在水中,倒影着影影綽綽的樹,輕風聽過,黃鶯的長髮撫過朱一男的臉頰。
“好美呀!”黃鶯感嘆着。
朱一男也漸漸沉浸在這一切的美妙中。
“快看,這有美女。”
隨着聲音竄過來幾個穿着短褲,趿着拖鞋的黃毛青年。
“陪哥逛逛!”其中一個微胖的黃毛,伸過一隻手想要摸摸黃鶯的臉。
“幹什麼!”朱一男大喝一聲。
“吆!還有護花的。”
朱一男一把將黃鶯拉到自己的身後。
他摔掉了拖鞋,一記勾拳朝着微胖黃毛揮過去。
“啊”微胖黃毛沒有想到朱一男會出拳。
眼看幾個人就要圍上來。
朱一男一不做二不休,他看見微胖黃毛剛直起身子,便擡起腳,又是一腳朝黃毛踹過去。
只聽見,“噼裏啪啦。”幾聲黃毛掉到了桃花源的水裏。
朱一男知道這裏水不太深。
“救我,我不會水!”黃毛在水裏大聲的叫着。
“快跑!”朱一男拽着黃鶯的手,向着來時的路狂奔。
藉着夜色,兩個人躲在一處風景樹的後面。
“沒有追上來。”黃鶯說。
“他會不會淹死?”黃鶯問朱一男。
“水不深,我知道。”
黃鶯看着朱一男,突然一把抱着他的臉吻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黃鶯柔情的看着他。
“你不怕他們嗎?好幾個人呢!”
“我是你男人,我要保護你!”
黃鶯看着朱一男,只是一遍一遍的深吻。
突然,黃鶯示意朱一男看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朱一男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在遠處的一棵樹下兩個人在微弱的燈光下疊在了一塊。
就在朱一男想站起來再看清楚點時,黃鶯一拉他的手說。
“回賓館,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