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縣長嚴肅地說:“請進!”
看到訊局長,他馬上說:“你去查,你馬上去桃源縣工程建設公司,誰籤的字給我抓起來。”
“是縣長!”訊局長響亮地回答。
不一會兒工夫警笛拉響,兩輛警車呼嘯着向桃源縣工程建設公司方向駛去。
轉瞬間,鄭二被帶上警車拉走了。
在桃園縣經濟偵查科的審訊室裏。
“請問,竣工合同上的字是你籤的嗎?”
鄭二看着審訊人員,眉頭皺了皺,咬了咬牙,然後說:“是我模仿籤的。”
當天鄭二就被拘留了。
二嫂敘說完,蘭花也沒了主意。
“二哥,這是一個人攬下了這件事兒,他怕連累家裏。”
蘭花流着眼淚說二嫂:“你也別哭了,這件事兒已經沒有辦法挽回了,我們只有想辦法找一找熟人,讓二哥在裏面不要受罪。”
蘭花這才發現,她媽沒在這裏,她忙問:“那去哪呢?”
二嫂忙說:“一聽你二哥被帶走暈倒了,在裏面睡着呢。”
蘭花急忙走進屋,看見母親睡在炕上蓋着被子,眼淚直勾勾往下流着。
她急忙走過去,安慰說:“沒有事兒的,哥在裏面頂多待上一年,我們想辦法讓他早點出來。”
蘭花看着家裏面的爹媽眼淚汪汪的樣子,霍光廣的事她怎麼也張不開嘴了。
她知道爹的心腸軟,他的錢肯定全部給二哥了。
一週過去了,霍光廣在房子裏面轉來轉去,他實在忍不住了,給蘭花打去了電話。
“蘭花錢的事怎麼樣了?”
蘭花流着眼淚說:“霍哥,錢可能一時半會兒湊不上來了。”
霍光廣急忙問:“怎麼回事啊?”
蘭花簡單的給他說了鄭二的事,安慰他說:“我二哥把家裏的錢都用完了,你彆着急我再想辦法。”
霍光廣聽完掛了電話,癱坐在沙發上,他心裏想這下真的完了。
工程款的結算日期已經過了一個多月,施工方終於等不住了,向勞動大隊求助。33?0?5qxs?0?2.?0?4?0?2m
第二天早晨,監察局就來到了醫院。
鄭蘭花拿出了賬本。
監察局的工作人員問:“基建上的錢從哪去了?”
霍光廣看這事情已經沒有辦法瞞下去了。
他站起來滿臉羞愧地說:“錢被我挪用了。”
不一會兒,霍光廣和蘭花都被帶上車帶走了。
霍的妻子知道丈夫被帶走以後,馬上去找了他三爸霍明。
霍光廣的妻子,哭喪着臉說:“三爸霍光廣被帶走了,你要想辦法救他出來呀。”
霍光廣的妻子哭着告訴霍明:“三爸他得了癌症,他弄這些錢都是爲了化療。可憐可憐他吧,讓他出來多活幾年。”
“得了癌症!”霍明忽地坐了起來。
他在房間裏轉了兩圈,沉默不語。過了一會他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白局長呀,我是霍光廣。”
“老領導您好,有什麼事兒你儘管說。”
“白局長呀,我本不應該找你的,可是我那不爭氣的侄兒,我還得管一管。”
“你看他的事嚴重不嚴重?”
白局長停頓了一下說:“老領導這件事是板上釘釘的,恐怕我們沒有辦法。”
霍明咬了咬牙說:“白局長,我這侄兒得了癌症,估計能在世上活的日子不多了。”何光明停了一下說,“你看看這件事情有沒有迴旋的餘地。”
白局長一聽喫驚地站了起來:“得了癌症!”
“老領導,得了這樣嚴重的病,我們先這樣吧,就對他採取取保候審吧,讓他在家裏慢慢好好的治療吧。”
“謝謝你白局長,你再好好考慮一下能不能網開一面。”
“老領導,你放心,我認真的查看一下卷宗,看有沒有能夠網開一面的可能性。”
霍光廣的妻子,看着賀光明,她擦了擦眼淚說:“
三爸,霍光廣曾經在霍亂的時候,一個人冒着生命危險,救助過疑似病例算不算呢?”
霍明看着她愣了一下說:“這個應該算吧,那是冒着生命危險啊,重大立功表現呀。”
他立馬又給白局長打過去電話。
“白局長呀,我這個侄子曾經在霍亂的時候冒着生命危險給疑似病例治過病,算不算重大立功表現啊?”
白局長一聽高興的說:“這個算,你準備一下材料給我送過來我看一看。”
霍明掛了電話,高興地對霍光廣妻子說:“
你去醫院的宣傳科找一下相關的資料,看一下在霍亂期間,霍光廣值班治病的記錄和照片,還有當事人,讓他寫一份證明材料。”
霍光廣的妻子高興地走了。
第二天,她拿着霍光廣在霍亂期間的值班記錄、治療記錄,還有當事人的證明材料交給了白局長。
白局長看着霍光廣的妻子說:“有重大立功表現,而且患了癌症,現在只要一點,只要把挪用的40萬還回來,應該可以減輕懲罰。”
胡光廣的妻子走了,她想40萬,該到哪去弄呢?
她回到自己居住的桃園縣的房子,看着這個她曾經一點一點經營起來的家,她咬了咬牙,走出了家門。
她朝一家二手房的銷售門店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