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帶球跑後,霍爺跪求復婚 >第420章 擦頭髮是這麼擦的?
    霍謹年打完電話從陽臺出來,便看見小丫頭正乖巧地坐在牀上。

    手裏還捧了本雜誌,看得挺認真。

    他笑了笑,轉身去了浴室洗澡。

    直到聽見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她纔將根本沒專心看的雜誌放下。

    小臉兒早就羞得通紅。

    早在兩個月前,她查了流產後懷孕的建議,就開始盤算今天的事。

    她今天的任務,是一定要纏着霍謹年跟自己要寶寶。

    不管他怎麼說,她都要定了。

    倒不是說她有多麼多麼喜歡孩子,只是她很想跟霍謹年要寶寶。

    雖然她還算年輕,可霍謹年已經三十而立。

    做記者的時候她也跟不少富豪打過交道,很多男人到了三十多快四十纔有孩子。

    等孩子長大,當爸爸的也老了。

    孩子組建自己家庭的時候,當爸爸的早就力不從心,或是已經百年而去。

    她希望她跟霍謹年的孩子能在他們的陪伴下健康長大。

    而他們也不會缺失孩子成長的每一步。

    更重要的是,她想跟霍謹年要寶寶,很想。

    一想到等下要發生的事,她的臉就紅得不行。

    雖然兩人已經坦誠相待了太多次,可她還是忍不住每次都會有點緊張。

    哪怕很多時候,都是她先招惹的。

    在她正是緊張又羞澀的時候,浴室裏的水流聲戛然。

    霍謹年穿着深色的真絲睡衣,手裏還捏着毛巾在擦溼漉漉的頭髮。

    他一出來,就看見自家的小姑娘盤腿坐在牀上。

    雪白的皮膚,臉蛋卻是漫着淺淺的粉色,眼睛也不知道盯在哪裏,正在發呆。

    霍謹年眼底劃過一絲笑意,他走到她面前,“在想什麼?又發呆?”

    許南梔很快回神,看見男人修長的身軀就站在自己面前,臉更是紅得明顯。

    總不能跟他說,自己在想着那檔子事兒吧。

    她看着男人手裏的毛巾,立刻直起身子拿過他手裏的毛巾,“我幫你擦頭髮。”

    霍謹年沒有拒絕。

    他坐在牀沿,由着小姑娘拿着白色的毛巾,替他擦乾溼潤的頭髮。

    許南梔柔軟的小手隔着毛巾,在他頭上搓揉。

    她身軀挨着男人的背,若即若離。

    視線裏除了男人短黑的頭髮,便是他後頸淺麥色的皮膚。

    小姑娘擦頭髮擦得那叫一個三心二意。

    這頭髮擦着擦着,白皙的小手就從背後默默往前,拽住了深色睡衣的衣領。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鬆開了一枚鈕釦。

    正當她暗自得意要繼續時,霍謹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擦頭髮擦到哪去了?”

    許南梔乾脆整個人貼上去,身前柔軟壓在寬厚的脊背上。

    從背後抱住他的脖子,“天氣熱,我幫你脫掉。”

    霍謹年聽她這拙劣的藉口,忍不住笑。

    他乾燥溫熱的手掌握住她柔軟的小手,“不是開了空調?”

    被男人這麼無情的拆穿,許南梔直接開始耍賴,“我不管,我就要幫你脫。”

    一邊說,還一邊湊過去掰釦子。

    霍謹年捏住她的手,轉身壓了過去,高大的身軀虛虛覆着,“想了?”

    女孩兒臉頰的熱一路燒到了耳根,她拿貝齒咬了咬下脣,沒吭聲。

    燈光下的小姑娘,**的皮膚泛着淺色的粉,像剛洗淨的水蜜桃,白裏透着甜甜的紅。

    那雙像出水葡萄一樣明亮的眼睛,瞳孔黑得發亮。

    瞳孔裏除了他的倒影,剩下的便是零碎的晶瑩,像是星星落進了眼睛裏。

    嘴脣線條清晰,脣珠精緻漂亮,脣瓣飽滿水潤,即便不塗口紅也很粉嫩。

    霍謹年空出一隻手貼在她的臉頰上,大拇指沿着她精緻的下顎線緩緩劃過。

    粗糲的指腹帶着特有的顆粒感,碰到她臉頰細膩的皮膚時,睫毛不自主便跟着輕輕顫動。

    像花間靈動的蝴蝶,撲閃撲閃的。

    許南梔被他這樣靜靜凝望的眼神看得更加羞赧,她伸出兩條胳膊圈住男人的脖頸。

    接着用力往自己這邊帶,霍謹年的頭只能跟着往下又低了一些。

    女孩兒眼睛裏帶着羞澀的笑意,聲音輕柔似羽毛撫過男人的耳蝸,“老公……”

    霍謹年的指腹在她柔嫩的脣瓣上摩挲,“嗯?”

    “親親。”小姑娘剛說完,就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

    下一瞬,男人的俊顏在眼前越放越大,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眸裏,帶着翻滾的情意。

    霍謹年雙手捧着她的臉,輕輕吻住了她的脣。

    許南梔自然而然地半闔上眼眸,小手揪着他衣領的同時不忘張口迴應。

    身體漸漸變得有些無力,五臟六腑甚至渾身的骨頭都變得柔軟。

    原本想要掌握主動權的許南梔再次敗下陣來。

    她被吻得大腦一片空白,連身上的吊帶絲質睡裙是什麼時候丟到枕頭上的都不知道。

    再次清醒是聽見霍謹年停下了動作,拉開抽屜的聲音。

    霍謹年一頓翻找,卻沒有找到在抽屜裏應該有的東西。

    當然找不到了,他去洗澡的時候,壞壞的小丫頭就偷偷摸摸把酒店提前準備的套給藏了起來。

    見霍謹年順利地尋找失敗,許南梔連忙伸手像藤蔓似的纏住他,“沒有就算了,就這樣好不好?”

    一邊說,一邊還不忘熱情地去親他的臉,下巴,嘴脣。

    霍謹年被她像小奶貓一樣磨磨蹭蹭的動作弄得頭皮發麻。

    鬼使神差地便隨了她的意思再次摟着她親了過去了。

    情之所至,一切水到渠成。

    只是到那一瞬,許南梔強撐着理智牢牢抱住男人的腰,“別……別走……”

    霍謹年脖頸的青筋已經凸起,他呼吸厚重且混亂,“不行,你身體還沒好。”

    “已經好了。”許南梔有了上一次的教訓死活不撒手,兩條腿順勢也就掛了上去。

    “寶貝,聽話。”霍謹年幾乎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

    許南梔像猴子似的四肢都掛在了他身上,“是安全期……”

    話音剛落,霍謹年牙根一鬆,身上那根弦也跟着一起斷掉。

    小姑娘察覺到了自己計謀成功,興奮地在他臉上重重親了一口。

    霍謹年起身,坐在牀上,將人抱在懷裏,一邊與她淺淺的親吻,一邊低聲問,“安全期不是還有幾天?”

    “例假時間偶爾會不準……”其實也談不上是假話。

    自從流產後,她的例假時間確實會不準。

    但今天不是安全期,相反的,是排卵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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